第二天週中一大早就來到城主府會和。
“可等到你了。”雷天絕收到下人的稟告後,立即和吳千山來到門口迎接。
“讓雷城主久等了,有些事耽誤了。”週中客氣的說道,隨即跟着雷天絕去了大廳。
“派頭挺大,讓這麼多人等你?”
週中剛進來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陳默?”週中轉過頭,看到了桌子上盤腿大坐的陳默。
“你給我下來,太不像話了。”雷天絕看到後,一臉的怒火,卻又無可奈何。
“好,好,好,聽你一次吧!”陳默壞笑着從桌子上跳了下來。
“讓你看笑話了,陳默這個孩子本性不壞的,這次我讓他一起前往,也想讓你帶帶他。”雷天絕不好意思的跟週中說。
“沒事的。”週中和陳默交過手,但對這個人不怎麼了解,看上去就不是什麼善茬。
“陳默,週中你知道的,有謀略,有實力,前途無量,你可要多跟他學習學習。”雷天絕語重心長的說着,但陳默並沒想買賬。
“你把他誇得這麼好,那你不如找他當兒子,他那麼優秀,當兒子也能給你當好。”陳默一臉的不屑。
“你,你真是不懂事啊!”雷天絕氣得直咬牙,在外高高在上的一介城主,背地裡卻被自己的兒子氣成這樣,他自己也不知道上輩子造了什麼孽。
而一旁的陳默心裡也一樣煩躁,自打那次跟週中比試開始,他就十分討厭週中,自己本應該接受萬人的追捧,卻被週中搶了風頭,所以聽到雷天絕對週中的稱讚反而讓他更加反感週中。
“那個,時間不早了,我們早點出發吧!”吳千山看到這種尷尬的場景趕緊過來圓場。
“出發吧!”雷天絕嘆了口氣。
一行人乘坐專機到達了冰神城,吳千山給所有人辦好了酒店的入住。
“週中,陳默這孩子還希望你多多包容,多照顧照顧他,他不懂事,別跟他計較。”剛要進房間的週中被雷天絕拉住,苦口婆心的囑咐週中。
“放心吧!”雖然週中也不喜歡陳默這個人,但畢竟雷天絕對他還是很好的,看在雷天絕的面子上,週中也沒打算跟陳默計較。
而隔壁的陳默卻懶散的躺在牀上,想着如何整一整週中。
突然陳默心生一計,今天晚上,冰神城會舉行一個聲勢浩大的晚會,這個晚會上來的都是冰神城內有勢力的人,非富則貴,來冰神城參加百城之戰的各大城主的公子,或是伯爵,侯爵家族。陳默在心裡偷偷打算,那幫大少爺們天生就瞧不起身份低微的人,如果自己能把週中帶過去,那絕對是一個大笑話,所有人都會瞧不起週中,恨不得把他踩在腳底下,陳默只是想想就覺得解氣,立即起身去隔壁周這的房間敲門。
“有事?”週中一開門站在門口的竟然是陳默。
“周兄,跟你說個事!”陳默滿臉堆笑的跟週中說道。
“說吧!”週中一看陳默的表情就覺得有陰謀,但還是挺好奇,他能折騰出什麼花樣。
“今天晚上有晚會,我們一起去吧!聽說特別熱鬧,我猜你一定喜歡。”陳默說着拍了拍週中的肩膀,裝作親暱的樣子。
“你猜錯了,我不喜歡。”週中果斷的甩開了陳默的手,淡淡的說道,心裡卻在偷笑,沒想到陳默居然這麼老套,這麼幼稚的方法他也想得出來,不就是借那羣大少爺的手來嘲笑我嗎?我就不信,我不去那你怎麼辦,難道把我擡去?
“你,你去唄!真的挺好的。”陳默沒想到這種可能性,他不去自己也沒有辦法,只能勸了。
“我不去。”週中說着回到了牀上坐着。
“你好好考慮考慮,那兒可非常高檔的,還有各大家族的人,你好認識認識,多個朋友多條路嘛!侯爵司徒家,侯爵彭家,還有各大城主的少爺。”陳默硬着頭皮開始勸週中。
彭家,週中突然聽到自己想要找的彭家也會去,立即站起身來。
“你愛吃什麼?那吃的也挺全的,還有世界名酒,還有……”
“住嘴吧,我去。”週中趕緊打斷了正濤濤不絕的陳默。
“說好了?真的,別反悔哈!”陳默心裡偷笑,他沒想到,週中還真的答應了。
“你的話太多了。”週中看了一眼時間,“你去酒店的大廳等我吧!”週中說完,趕緊把陳默推出了房間。
陳默被推出來後,心情反而大好,只要週中去參加晚會,自己就不信還制服不了他。
不一會兒,週中就來到了酒店的大廳,陳默遠遠的就看見,週中穿得寒酸的走了過來,心中更加確信,一會兒週中肯定會被那幫少爺欺負死。
晚會是在一處僻靜的龍頭山莊舉辦的,看似普通的山莊,實則山莊裡卻非常豪華奢侈,所有冰神城的人都知道,龍頭山莊都是一些大人物的出入場合,正巧這個山莊正是彭家的私有產業,不是爲了掙錢,而是免費爲這些舉足輕重,有權勢的人開放的奢靡場所。
“陳默。”剛進去,就有人喊了陳默。
“司徒言?”陳默回過頭看到喊自己的正是冰神城侯爵家族的司徒言。
“新找的跟班?”司徒言瞥了一眼周中忍不住調侃道。
“可不是。”陳默看了看並沒有生氣的週中。
“穿的可不咋的!像個土行孫。”司徒言一說出來,身邊的幾個少爺紛紛笑了起來。
“你站的離我遠點吧!是有點像土行孫。”陳默看向週中的衣服,憋着笑。
“那你像什麼?”週中淡然的看了看陳默身上紫色的西裝。
“哎呦呵!”還沒等陳默說話,從一邊走出一箇中年男子。
“主子們說話,怎麼多出來一個奴才。”男子說着鄙視的看向陳默身邊的週中。
司徒言一眼就認出了他,“這不是啓元城的新城主越未嘛!”
“自打你從你家老爺子那接管過啓元城咱們是第一次見面吧!”司徒言說着遞給越未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