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在他們這間牢房外加了一層保護罩結界,讓那些難聞的味道進不來,又淨化了他們這間牢房的空氣,才累的盤腿坐到地上,無語的抱怨:“現在咱們到底是什麼運勢?到了新地方,先來大牢裡打個卡?”
陳默也苦笑:“是啊,咱們都可以出一本《牢房鑑賞》了。”
白明鏡也在一旁打趣道:“還可以叫《我進大牢的那些年》”
王偉和加衛聽到這話也不由地笑了起來,:“那你可以主筆開寫了。”
一行人插科打諢,牢房裡的氣氛也好了不少,週中笑夠了才終於想起來一開始就被他們忽略的問題。
“那個司機到底爲什麼非要殺一個流浪漢?”
白明鏡聯繫着這一切的思路,也十分的不解:“按理來說,一個流浪漢怎麼都能殺,更何況是他這種法力高強的人。”
“但是相反的是,他一直在實行一種表演式的殺人,好像篤定我們一定會出手一樣。”
陳默看着白明鏡,猜疑的說:“你的意思是,他是故意表演給我們看的?就是爲了讓我們出手救他?”
“那他最後爲什麼會死?”
白明鏡搖搖頭,無奈的聳聳肩:“這只是我的一個大膽的猜測,我不知道這有多少的合理性。”
週中在一旁也點點頭:“但是這的確是最爲恰當的一個解釋了。”
“而且一個綠帶後期的司機,也不是誰說殺死就能殺死的。”
想到這裡,週中他們都陷入了沉默,如果是這樣,那這次的大牢之行,就是被人處心積慮的栽贓陷害進來的。而且還不知道幕後黑手是誰,簡直是一團亂麻,見人心煩。
週中他們自從開始來別的法塔插旗,多少人都在盯着他們的一舉一動,羨慕者有,嫉恨者自然也有。
所以這次的懷疑對象簡直是多得數也數不過來,即使是排除認識的人,也要隔一天一夜,更何況還有未知的危險。
衆人正凝重的思考,就聽見大牢裡傳來一個與衆不同的聲音,擡眼看去就看見來人是一個少女,水汪汪的大眼睛,嬌小的瓜子臉,緋紅的小嘴脣,身材纖細,步履婀娜,她在大牢的門口一步步走進來,娉娉婷婷,彷彿走的不是牢房,而是萬衆矚目的紅毯。
“請問,週中被關押在這裡嗎?我來保釋他。”說完一個微笑,真的是讓人心醉。
心醉的當然不止週中他們,還有眼睛都快盯得出來的獄卒們。獄卒們看着眼前這個看似懵懂無知的少女,心裡涌起了驚天波浪。
“小妹妹,你是他什麼人啊?怎麼就你自己來保釋他們啊?”獄卒熱情的衝上前,圍着少女就是一頓猥瑣的問話。
少女哪裡見過這樣露骨的人,只能步步後退手裡緊緊的攥着一個袋子,着急的問:“我保釋完了他們就走,好嗎?”
“好嗎?那你可得交一份保釋金啊,這保釋金可得是十萬塊呢。”
獄卒篤定少女拿不出來這十萬的保釋金,想趁着這個機會揩油,於是笑的一臉猥瑣,沒想到少女卻舉起了手裡的袋子,開心的說:“那正好,我這裡有十萬塊,你快把他們放了吧。”
獄卒沒想到少女如此的天真,一時間有些愣住了,週中他們也被少女突如其來的操作給閃了腰,一時間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那你這十萬塊不夠,得五十萬才行。”獄卒反映過來,對着少女猥瑣的說道。
少女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包裹,又看了看牢裡面的週中,一時間急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獄卒假裝一臉心疼,絲毫不反省是他之前要提高保釋金的家問,反倒問:“那你現在怎麼辦呢?”
少女搖搖頭,剛想說話就被獄卒給推到了牆上,獄卒一邊撕扯着她的衣服,一邊猥瑣的說:“這樣吧,你呢陪我們哥幾個玩玩,然後我們就把他們放了……"旁邊還有獄卒在起鬨,一邊躍躍欲試,一邊說:“你快點啊,完事了也讓哥幾個嚐嚐鮮。”
“這小妞看起來就帶勁,肯定還沒人碰過呢……"少女一邊掙扎,一邊哭喊,但是她一個弱女子哪裡是一幫大老爺們的對手。
“你叫啊,你看看這裡的人都半死不活的,誰會來救你?”獄卒一邊對少女上下其手,一變猥瑣的威脅。很顯然是忘了週中他們還身體健康,毫髮無傷。
週中等人是愛看不過去了在牢中暴起,一瞬間牢門就變成了灰燼。週中看着他們這一羣披着人皮的禽獸,還沒等出手,就見白明鏡一套技能發過去,所有人都變成了一座冰雕。
週中用骨刃把他們的嘴部分敲開來,拿起一邊行刑剩下的辣椒水,一個一個的灌了下去,獄卒們辣的死去活來,但是還不能動,臉越來越紅,胖子在它們的嘴邊放了一根小火棍,在他們不停的喘氣的時候,火秒就會越來越大,燒到他們的嘴。
一邊點火胖子一邊說:“讓你們嘴下不積德,最好是燒爛你們的嘴。”
白明鏡把少女的衣服繫好,有找出一件新的衣服給她套上,女孩哭哭啼啼的,好久才停止哭泣。
週中看少女情緒平復了,就問她:“你我二人素昧平生,你爲什麼來救我們?”
少女看着週中,莫名的紅了臉,支支吾吾的說:“我……你們救了我的父親,我是來報恩的。”
週中疑惑的問她:“你父親是那個流浪漢?”這差距也太大了吧?
少女這次卻沒有再回答,遞給週中他們一個神秘的定位儀,就匆匆的跑走了。
週中看了眼定位儀,發現無法破解,把定位儀給白明鏡研究,白明鏡一邊研究定位儀,一邊跟着衆人往大牢外面走去。
“這定位儀被加了密啊,破解還得好長時間。”白明鏡話說完感覺氣氛不對,一擡頭就見一羣黑衣殺手攔住了他們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