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主,成了!成了!”池清城面帶笑意的跑回來,開心的報告現在外面的情況:“現在的老百姓們全都聚集在城主府門口,要求我處決那個死胖子。”
徐貝也開心的不行,問雲康盛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如了他們的意思,判處胖子死刑。”雲康盛摸索着手上依舊毫無動靜的火金玲,冷笑。
“週中他們不可能會同意的。”徐貝十分有先見之明。
雲康盛看了看徐貝,笑道:“就是要他們不同意纔好。如果他們有什麼異動,我們就有藉口把他們一網打盡。”
“那才叫得來全不費工夫。”
徐貝和池清城聽着這一番話,頓時覺得冷汗直冒:幸虧這位塔主大人還是自己的友軍,如果和他作對,以他的城府和心機謀略,那絕對是自找死路,週中他們能活到現在也是相當的不容易了。
“那我現在去宣佈?”
“不用你當面宣佈,直接張貼告示就行了,你露面,那不是給人找機會找你嗎?”
“那好,我這就去辦。”池清城答應了之後,就風風火火的去辦了。
“隊長!不好了隊長!”陳默聽說了這件事,直接就找到了週中,:“胖子被判處死刑了,這可怎麼辦啊?”
“什麼?”週中站起來疑惑的問:“不是還沒有開堂審理嗎?怎麼就直接判處死刑了?”
陳默握緊了拳頭,臉氣的通紅:“說是順應民意,餘思琳那個賤人,在城主府門口哭天搶地的,整個城的老百姓現在全都是她的辯護人。”
“一個個的說的有理有據的,就像是親眼見到了似的。
“城主就直接判了死刑,說是三日後行刑。”
白明鏡聞言皺緊了眉頭:“三日?竟然這麼倉促嗎?這麼短的時間我們能做什麼?”
陳默自暴自棄:“實在不行,咱們就去劫獄!我就不信了,他們還能打得過咱們不成?”
“對,就去把胖子劫回來。”
“沒錯,這嗲能耐我們還是有的。”
就在所有人紛紛表示要去劫監獄救胖子回來的時候,白明鏡發現了不妥之處:“如果我們真的去劫了監獄,那麼咱們就中了他們的圈套。”
“這可能就是爲了比我們出手,好把我們一網打盡罷了。”
週中贊同的看了一眼白明鏡:“明鏡說得對,如果是那樣的話不僅落實了胖子的罪名,還給了他們一網打盡的藉口,得不償失。”
“難道我們就這麼看着魏良被處以死刑嗎?”陳默無奈的問。
“當然不,但是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找到胖子沒有強見餘思琳的證據。證明胖子的清白才行。”
“對了,不是有監控嗎?爲什麼不調監控呢?”
陳默看着突然發問的王偉,一陣的無力:“要是有監控的話,胖子早就無罪釋放出獄了好嗎?”
“那現在怎麼辦啊?沒有監控怎麼證明清白?”王偉也是很焦慮,他已跟進的腦袋好不容易想出來一個辦法,結果卻沒有什麼用處。
“先去外面看看什麼情況吧,回來再商議對策。”
緊接着週中一行人就出了酒店,不同於剛來的時候的羨慕和崇拜,如今街上的人看見他們紛紛指指點點,話裡話外的都是指責胖子無恥,指責週中管教手下無方。
週中看着來自於周圍的指指點點,皺緊了眉頭:“這就是傳說中的輿論攻勢?”
白明鏡也無語到:“應該是吧。”
轉悠了一圈,對雲康盛的套路也有了短暫的認識,於是幾個人打道回府,奔着酒店原路回去。
但是還沒到酒店門口,週中他們就見到一個妙齡少女被幾個彪形大漢堵在酒店旁邊的小巷裡,一邊退讓,一邊辯解着什麼。
“住手!你們在做什麼?”
陳默大喝一聲衝上前去,直接當在少女的面前。
“你們是什麼人?爲什麼欺負一個弱女子?”
來人看見陳默等人,毫無畏懼之色,理所應當的說道:“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她還不上錢,自然就要賣身還債。”
“你胡說!”女孩生氣的指着那幾個彪形大漢的鼻子:“我們家只是爲了治病劫了幾萬塊錢,一個月不到就翻成了幾百萬!哪有你們這麼不講理的利息?”
“你們是高利貸?”週中問。
催債的大漢毫不慌張:“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關你什麼事?”
週中冷笑:“今天我看見了,那就關我的事,從此以後,她的事,就是我們的事。”
“你小子很狂妄啊!兄弟們,給我上,打到他服氣爲止。”帶頭的人話剛說完,就見其餘幾人一字排開,手裡拿着鐵棍長刀,直接就衝向週中。fěìsuzw·com
但是還沒等到道週中的面前,就被一股氣息給彈飛出去,直接就撞在了牆上,帶頭的人緩過神來以後,放下一句:“你給我等着。”就帶着手下的人灰溜溜的逃跑了。
“走吧,我們送你回家。”陳默怕那夥人在一次出來找女孩的麻煩,提議要送女孩回去,女孩想了想同意了。
“我叫徐青,謝謝你們今天救了我。”說完女孩舉了一個標準的90度。
陳默趕忙把她扶起來:“不要不要,舉手之勞罷了,不用這麼客氣。”
一路上大家有說有笑的來到了徐青的家裡,見到了兩個形容枯槁的老人,向來就是徐青的父母,兩位老人非常的和藹友善,非要留週中他們在家做客。
但是聽說了陳默他們救了徐青這件事,兩位老人神態立馬就變了,只把週中他們往外推,一邊推一邊解釋:“你們快走吧,他們那一幫可不是什麼好人,得罪了他們就會吃不了兜着走。”
“我們一家人扎樣已經足夠辛苦,實在是不想讓你們再受到牽連。”
“你們快走吧,就當從來沒認識過我們。不然你們難免會晚景淒涼。下腸悲慘。”
週中他們雖然不怕那些人,但是多多少少的還是有一些感動,畢竟這時候,還能這般對待他們的人實在是少之又少。
就在推攮之間,一個有限的聲音遠遠地傳了過來,停止了週中他們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