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中!你主手啊!!”城主費力的站起來,雖然已經接受了週中十分厲害的事實,但是還是還有幻想的的以爲,週中會因爲他的一句話而改變行爲。
週中冷冷的看着他:“怎麼?你還有什麼話想說?”
“難道你就不想知道,那個錢老的消息嗎?”城主威脅週中:“如果你不想知道,那麼你就繼續砸好了。”
“我想不想知道都能知道,但是,這和我砸爛你的城主府沒有任何關係。”週中砸碎一個花瓶,憤然地說:“難道你不知道我爲什麼要針對你的城主府嗎?”
城主看着週中,不敢置信:“你以爲我會知道嗎?”
週中看着他:“我砸你的城主府,只是因爲你心思不正,妄爲城主,不務正業,要把你的思想糾正回來。”
“就,就因爲這?”存在不敢相信:“那我只要以後好好的不就得了?你何必這麼大動干戈?”
週中:“。。。。。。”
“你也沒說你願意改啊!”
城主一聽這話,趕緊就制止了週中的行爲:“那你可快住手吧,我改!馬改!!”
週中他們聽到這話就停了手,看向城主:“要是讓我們在發現你徇私枉法,我們就從外面的金獅子開始砸。”
城主聽的心裡一抖,連忙答應了下來。
“那你接着說:那個錢老跑去哪兒了?”週中問。
城主想了想錢老跑的飛快的出賣行爲,憤憤地說:“是這樣的,錢老是我們這裡的錢家的一份子,也算是比較年輕的元老級別人物,所以平時他比較猖狂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如今他應該是回到錢家躲起來了,以往他惹了事情是都是這麼做的。”
陳默想了想那個老頭的可惡嘴臉,追問到:“那錢家在哪?”
城主本來不想得罪錢家,但是他一想,千家想必也不是週中他們的對手,況且錢家如今遠在天邊,而週中卻是近在眼前,當下就做了決定,買了錢家一個徹徹底底:“錢家就在出城十里處,十分好找。”
週中警告的看了一眼城主:“你還是記住你自己的曾諾,不要給我找茬的機會。”
城主連連答應,千恩萬謝的送走了週中他們這幾座大佛,然後面對着一片狼藉,內心是無盡的嘆息。
週中他們則是直接去酒店拿了東西,開着房車就出了城。果然沒多久就看見了錢家:同樣奢華的歐式建築,同樣奢侈的金獅子像,簡直是複製粘貼的模板。
“有人嗎?開門!”王偉仗着一張憨厚的臉,直接就前叫門,卻半天也沒人開,王偉不死心的又叫了一次。
“有人嗎?我們來找人。”
結果半天還是沒人迴應,陳默實在是沒有耐心等下去了,於是叫來一個雷,直接把大門從中間劈開,瞬間,大門應聲倒下,露出兩張倉皇的面孔來。
“你們是什麼人?居然敢在錢家放肆?”
週中回收揚了揚面前的灰塵,看見那兩個面色蒼白的年輕人,笑道:“年紀不大,口氣可不小。”
“所以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年輕人繼續問週中。
“我來找人,找錢次新。”週中說。
“也可以說是來報仇的。”陳默冷淡的補充。
那兩個年輕人一聽完這話就直接跑了,沒過一會帶着一個管家模樣的人過來,看着週中,一問道:“年輕人,就是你們來叫門?”
陳默根本不買賬:“是來報仇!快叫那個叫錢次新的老頭子出來。”
“這。”管家很爲難:“這不太好吧?”
週中說:“既然如此,那我們只好自己搜了,到時候有什麼磕了碰了的,可別怪我們不小心。”
管家一時之間沒明白週中他們要幹什麼。就聽見正廳裡傳來一陣孤苦狼嚎的聲音,由遠及近,十分刺耳:“不要!不要!!別拆我家!”
在看着錢老從屋裡活蹦亂跳的出來,一陣冷笑:“那麼你想看我幹什麼呢?”
“你自己做了什麼你心裡沒數嗎?”
橋老一想到週中剛剛在城主府的大顯神威,身子就已經先軟了半截,但是還是要強撐着身子,蠻橫的說:“我們可是世家大族,存在於世間二百多年,尤其是你可以任意放肆、肆意欺凌的地方?”
週中笑着說:“我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今天是你找事在先,誣陷在後,我不得不出手教訓你。”
“來人啊!給我把它拿下!”錢老怒火中燒,一瞬間就忘了週中他們真正的厲害,叫笑了起來,轉眼間就從大門過來了幾十號人,但是海門等他們進來,白明鏡就直接放出了冰法術,將那些人都困在冰球裡,難以脫身。
“我們來呢,就是爲了問你一件事,如果你可以好好的回答我們,那麼我們就把他們放了,否則就把它們全都砸成冰球。”白明鏡笑着恐嚇錢老,果然錢老嚇的魂不附體,連連點頭答應。
“那個天靈玉的信息,你是怎麼知道的?”週中見嚇唬的差不多了就前去問錢老。
錢老老老實實的說道:“是在下一個城池得到的消息,天靈玉的其他部分在當地的大家族軒轅家手裡。”
“那下一座城池叫什麼名字?”週中問。
“就叫軒轅城。”錢老看着週中他們,小心翼翼的問道:“可不可以,把他們放了?”
週中看了門口一眼,朝着白明鏡使了個眼神,示意白明鏡撤了結界。
白明鏡剛剛把結界撤掉,門口的幾十號人就徐素的朝着滿外面跑去,可以說是離開的異常的飛快了。
“那我們要怎麼才能接觸到軒轅家的人?”週中問錢老:“既然你們都可以知道天靈玉的消息,那就一定知道怎麼獲得他們的信任是吧?”
錢老坐在了椅子,十分無奈的對週中說道:“我只知道他們家的家住現在生病了,據說很嚴重,其餘的我是真的不知道了。”
週中心道:知道這麼多也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