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中心裡已經有了怒火,不過這時趙文博跑了過來,滿臉堆笑的對爲首軍官說道:“這位軍爺,我這朋友對咱們天塔王國的事情不太瞭解,讓我勸勸他,您消氣。”
說着趙文博連忙把週中拉到一旁,低聲說道:“周兄弟,你瘋了!那可是兵部的人,得罪了兵部後果不堪設想!”
“不是我得罪他們,是他們找我麻煩!”週中語氣陰冷的說道。
現在週中已經明白了,這件事情肯定和那個三王子有關。三王子肯定是不想讓他加入冰塔神宗,所以才背後使用手段。
趙文博焦急的說道:“周兄弟,你就算再厲害也不過是一個人,而且你只是藍帶的實力,怎麼能和王國對抗?”
“你要是拒絕參軍,就給了他們合理擊殺你的理由!兵部裡高手如雲,藍帶後期的高手就多的是。”
“和兵部對抗,只有死路一條!”
“那這麼說,我必須參軍?”週中眉頭一挑問道。
趙文博偷看了一眼那軍官,然後低聲說道:“周兄弟,你可以假意答應,然後想辦法逃跑啊。”
“我猜這事兒肯定是黑暗冥宗和三王子在整你,想要讓你去不了冰塔神宗。”
“只要你想辦法跑了,到了冰塔神宗,到那時候就算是三王子也拿你沒辦法的。”
週中點點頭,覺得趙文博說的有些道理。
於是走回去對幾名兵部的人說道:“好,我跟你們去服兵役,不過今天我要準備一下。”
爲首軍官點點頭,得意的說道:“好,明天會有人來這裡接你的,希望你識時務,不要做一些對大家都不利的事情。”
三王子府邸,三王子也得到了消息,週中答應了服兵役了。
只要週中去了前線,他隨便用點手段,就能讓週中永遠回不來。
但是趙晴卻不這麼認爲,一聽到週中還有那麼久的時間纔去死,她的心裡就抓心撓肝一般的難受,週中多活一天,她的心火久難消。
“三王子~~這樣一來,週中要那麼久才死呢,人家不依嘛!”趙晴扯着三王子的衣袖,楚楚可憐的撒嬌。
三王子最看不得她那似嬌似柔的聲線,只得答應了下來,於是心生一計,把剛剛報信的小廝叫了進來,囑咐道:“明天派幾個得力的人,直接在週中去服兵役的路上弄死他,讓他啊再也不要出現在這裡了。”
小廝贏下之後就匆匆的去安排了,三王子摟着趙晴纖細的腰肢,笑着問:“這樣我的親親小寶貝可是滿意了嗎?”
趙晴嬌羞的靠在三王子的肩膀上,柔弱的說道:“奴家一切都聽三王子的,您說怎樣都好。”
三王子最喜歡的就是識時務的美人兒,聽到這話自然是抱着趙晴一番濃情蜜意,好一番疼愛。
第二天週中自己去兵部報了道,卻只出來了一個副將帶着兵,直接領着週中出城前往前線。
“其他服兵役的人呢?不會服兵役只有我一個吧?”週中好奇的問。
“你來晚了,所以只能自己去。”副將看着週中冷冷的回答道:“難道我們幾個護送你你還不放心?”
“放心,我可真的是太放心了,那我們走吧。”
週中雖然應付完了對話,但是內心還是警惕起來。
“早這樣不就好了?總說些沒用的廢話。”那副將極爲看不起週中,也極爲不明白,爲什麼一個黑暗之骨都沒有的人,三王子會如此的忌憚。
週中走在四人的中間,副將在前,三個副手在後,分別站在週中的後方、左邊和右邊,將週中緊緊地包圍在一個包圍圈裡,這樣子的話週中要是還不明白,那就真的是太蠢了。
週中一邊暗暗地觀察着這幾個人的境界,一邊又在思索着自己的脫身之法,如今他身上沒有黑暗之力,徒有這金剛之身,也不是到能不能敵得過這四人。
他還想要去把韓麗救出來,他也算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千萬不能再在這陰溝裡翻第二次船!
隨着地方越來越偏僻,週中的警戒心也越來越高,如果是對方趁其不備,那麼週中也不確定自己可不可以打得過他們這幾個人,好在,現在這幾個人麼一個人看得起他,也不屑於對一個廢物下黑手。
“好了就到這兒吧。”副將轉過頭對週中說:“這裡也算是個風水寶地,正好,用來做你的埋骨之處。”
週中看着是徹底打算撕破臉了,也不打算不明不白的殺人或是赴死,於是問道:“你們是三王子的人?”
副將看週中一臉一夥的傻樣,嗤笑出聲:“你以爲呢?莫非你還樹立了別的仇家?”
“別的不敢說,仇家我可真的是樹立了不少。”週中狂妄的說道:“所以纔要知道你們是爲了誰而死!”
一個副手看着週中狂妄的大放闕詞,無語的說道:“真不知道是誰給你的勇氣,連黑暗之力都沒有的人,卻妄想着沙雕四個藍帶高手嗎?”
其餘兩人見到此情況也是紛紛附和:“得罪了三王子還想着能夠全身而退,簡直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就是,一會有你受的,總有你礦不出來的一天。。”
副將看着週中的眼神也像是看着一個傻子一樣:“你以爲我們會什麼準備都沒有就敢來應戰嗎?”
週中心下“咯噔”一聲,問道:“你們還有外援?”
“外援?”副將不敢相信的看着週中,囂張的說:“對付你一個人而已,我們四個還需要外援嗎?”
週中一看這情況當下就放了心,這幾個人他一看就是藍帶初期、藍帶中期的水平,對扶起來綽綽有餘,但是如果再有幾個藍帶高手出現,局勢隨時就會被逆轉。
“所以你們做了什麼準備?”週中滿懷期待的問。並且以爲他們既然不帶人,起碼也得帶點裝備纔好對得起他這個“天妒人怨”的人才吧?
但是週中還是低估了黑暗空間裡的人對於自己那盲目的自信。
副將看着週中,緊皺着眉頭,怒吼道:“你最開始也不過是一個藍帶中期,不會是以爲我們兩名藍帶初期,一名藍帶中期的高手加上一個藍帶初期的我還打不過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