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三個人動身前往北安市郊區的軍事基地,李茜昨晚似乎都沒睡好,精神不振,而且心裡應該也有不少心事,望着窗外發呆,所以一路上週中和楊虎銘也沒有多說話。
在軍事基地坐運輸機抵達京城,楊虎銘早就安排好了一切,下飛機後直接前去墓地。龍魂作爲國家最前沿的特工機構,每年都會有人犧牲,所以龍魂有一塊專門的墓園,安葬這些爲國犧牲的烈士。
更Q新最快上UA
車子開進京郊一座小山上,這裡山清水秀環境非常好,來的時候還路過幾處別墅區,估計在京城這種土地比金子還貴的地方,價格肯定不便宜,可想而知,龍魂把墓園安放在這麼好的地方,也確實是挺用心的了。
下車後楊虎銘在前面帶路,一直來到李朝的墓碑前,這裡打掃的乾乾淨淨,墓碑上擺放着嬌豔的花。最顯眼的,就是在墓碑前,放着一柄斷了的倭刀!
正是伊賀加也的那一柄,被週中一戟斬斷的那一柄!
週中也不知道李朝是不是伊賀加也殺死的,但當初米國和小鬼子設計,就是要用伊賀加也來殺他的,所以週中自然把這筆帳算在了伊賀加也的頭上,把他的佩刀供在李朝的墓前,讓他永生永世來贖罪吧。
“這裡就是你哥哥的墓了。”一項吊兒郎當的楊虎銘,此時也是面色肅穆,對李茜說道。
李茜沒有像週中想象的那樣,情緒激動的大哭,或者是沒有反應.畢竟兩兄妹從來沒見過,就算沒有感情也正常.而是小心翼翼的走到墓碑前,拿出一個手絹,開始仔仔細細的擦拭着墓碑,看那小心的樣子,像是生怕發出一點聲音,都能打擾到李朝一樣。
週中和楊虎銘看的都有些揪心,知道李茜是個很重感情的好姑娘,雖然她沒見過哥哥,但是她的心裡,對哥哥的感情是非常重的。哥哥沒有了,她不知道能爲哥哥做什麼,也只能用這種方法,來祭奠對哥哥的寄託了。
週中和楊虎銘都沒有催促李茜,就默默的站在一旁陪着她,直到太陽漸漸下山,李茜把哥哥的墓打掃的乾乾淨淨,一塵不染,這才離開。
回到車上,週中對李茜問道:“接下來你想怎麼辦?留在京城玩幾天?”
李茜搖搖頭,特別感激的對週中和楊虎銘說道:“周大哥,楊大哥,謝謝你們爲我做的一切,不過我想回家了,明天還要回學校上課,我不想耽誤課程。哥哥是那麼優秀的人,我這個做妹妹的怎麼能給哥哥丟臉呢?”
週中和楊虎銘聽了李茜的話,臉上都露出了笑容,如果李朝知道他有個這麼好的妹妹,指不定又得怎麼跟他們兩個吹噓呢。
李茜想要回去上課,這是好事兒,而且這兩天經歷了這麼多,她肯定是身心俱疲,回家好好休息一下也是好的。
於是楊虎銘直接把車開回了軍事基地,安排了小警衛員親自送她回家。
把李茜送走,其實週中也是要跟着一起回去的,他的車還在北安市呢,不過楊虎銘說處長要找他,週中心想反正也到京城了,回去基地一趟也好,等晚上順便問問那個不正經老博士,讓他研究事情有沒有着落了。
龍魂基地,黎司令的辦公室中,此時黎司令和王書記坐在沙發上,楚國立站在兩人身前,神情非常的嚴肅。
“那個週中,確認達到練氣期五層的修爲嗎?”王有才面色冰冷的對楚國立問道。
楚國立恭敬的點頭回道:“我們已經和情報偵緝處一同調查過了,根據週中在海上的種種表現來看,以及前幾天和甘凌白家的衝突,週中的修爲只會在練氣期五層以上!”
黎司令忍不住嘆道;“了不得啊,小小年紀,竟然就達到了練氣期五層的修爲,連那白老頭都不是他一招之敵,太可怕了。”
楚國立遲疑了一下說道:“可怕的不是他的修爲,可是他的修煉速度!從他加入龍魂開始,短短几個月,就從練氣期二層到達了練氣期五層,這種修煉速度太可怕了,照這麼下去,再過上幾年還了得?”
黎司令點頭認同道:“沒錯,在我們華國,除了那個人外,沒有人再有這種修爲了。想想那個人現在的實力和地位,可想而知,這週中今後也絕對不簡單。”
王書記冷聲說道:“既然如此,就一定要讓他爲國家所用!如今世界格局動盪,西洋國家忘我華國之心不死,尤其是近幾年我國經濟發展迅速,搶佔了大批的國際貿易資源,讓西洋國家趕到了經濟緊張,更是對我們到處堵截!最近一個月來,國家各特工部門,犧牲特工人數是平時的三倍!在這種時候,就要把他好好的利用上。”
黎司令遲疑了一下,對王書記說道:“王書記,這個週中……不好掌控啊,當初加入龍魂的時候他就說過,他可以什麼都不要,但一定要有自由,不受約束。”
王書記冷笑一聲,開口說道:“週中現在是中隊長?那太大材小用了,給他個大隊長吧。”
黎司令和楚國立對視一眼,頓時都明白王書記是什麼意思了。
“楚處長,這件事情就交給你辦了。”黎司令對楚國立吩咐道。
楚國立馬上敬了個軍禮,正色道:“是!保證完成任務!”
週中和楊虎銘一回到龍魂,就直接去了楚國立的辦公室,見到週中來了,楚國立滿心歡喜的站起身,親自迎了上來。
“哈哈週中,你小子現在可真是神龍見首不見爲,想見你一次比見國家領導人都難啊。”
說着話楚國立對楊虎銘使了一個顏色,楊虎銘知道楚國立是什麼意思,猶豫了一下,想說什麼但最終還是沒說,轉身出去然後把門關上。
週中見到這個很隱晦的小舉動,謙遜的笑着說道:“處長,你這麼說我豈不是在罵我麼,這不一得到您的召喚,我馬上就來報道了。”
楚國立笑着對週中說道:“來週中,我們坐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