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正康和週中分開,然後來到父親所住的小木屋,還沒等進屋呢,就聽到父親在房間內氣憤的聲音。
“混蛋!這幫畜生東西,以爲我老東西死了嗎?竟然真的敢這麼幹!”
木屋內,薛老太爺靠在牀頭上,滿臉通紅,氣憤的呵斥道。
牀邊,兩個中年人躬身而立,面色非常凝重。
薛正康進來後小心的對父親問道:“父親,發生什麼事情了?”
薛老太爺見到薛正康來了,頓時開口說道:“正康,你來的正好,克倫竟然敢封了我們的礦場!”
“什麼?克倫封了我們的礦場?”薛正康聽了這話也是面色大變,薛家在彩雲省根深蒂固,彩雲省又和緬國相鄰,這些年薛家做翡翠生意,可以說也算是半個緬國家族,勢力在緬國內一點也不比在彩雲省小。
在緬國薛家也有幾座翡翠礦,每年剷出的翡翠價值不菲,是薛家的主要來源。克倫是緬國境內一支不小的武裝勢力,就連緬國政府也不敢惹,之前和薛家有過幾次矛盾,但都一直顧忌薛家的能量,不敢做什麼。可這次竟然敢封了薛家的礦,這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
薛老太爺沉聲對那兩名中年人吩咐道:“阿泰,阿倫,你們兩個告訴緬國境內的負責人,近期內不要和克倫發生衝突,我到要看看,他克倫到底要做什麼!”
“是!”兩個中年人對薛老太爺應道。
不過這下薛正康可爲難了起來,沉吟着說道:“父親,我這邊有件事情要和您彙報下。”
“什麼事,說吧。”薛老太爺點頭道。
薛正康把週中需要玻璃種帝王綠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又說道:“本來我想帶着周神醫,親自去仰光看看,那裡肯定能買到足夠數量的玻璃種帝王綠。不過現在我們在緬國境內,和克倫發生了衝突,我怕帶周神醫過去會有危險。”
薛老太爺點點頭,贊同薛正看的擔心,沉吟道:“這確實是個不確定的因素,克倫那傢伙到底要搞什麼鬼,封我們的礦山,難道是想和我們開戰嗎?這些年緬國政府大力打壓非政府武裝力量,那些根深蒂固的緬國本土武裝力量政府軍不敢動,所以只要打壓我們這總外來的勢力,現在我們薛家的財力絲毫不比克倫少,但要比勢力,那就要弱勢很多了啊。”
“那父親,這事兒怎麼辦?”薛正康開口對父親請示道。
薛老太爺想了想,對薛正康說道:“正康,不管怎麼說,周神醫的事情我們一定要辦好。去仰光吧,你親自陪着去,一定要保護好周神醫的安全!”
薛正康面色嚴肅的保證道:“父親放心,就算我死了,也會讓周神醫平安回國。”
從小木屋出來,薛正康又去找了週中,把去仰光買翡翠的事情說了一下。週中回來後也發愁翡翠的事情呢,還特意打電話問了下胖子,讓他看看米國那邊能不能買到大量的玻璃種帝王綠。結果得到的答案是,翡翠最大的出產地就是緬國,其他地方根本買不到。
正當週中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薛正康來了,而且帶來了一個好消息,週中當然非常高興。兩個人約好,明天就出發去緬國。
晚上吃飯的時候,週中把要去緬國買翡翠的事情說了一下,楚國立這次是專門陪週中給薛老太爺治病的,現在病治好了,也要回京城去了,畢竟身爲龍魂的處長,楚國立也是很忙的。
而杜良則是沒什麼事情,他打發保鏢送妻子和兒子回家,聽說週中要去緬國仰光買翡翠,頓時自告奮勇的說道:“周神醫,去緬國也帶我一個吧,我也在緬國生活過兩年,對那裡還算熟悉,我也正好去那轉轉。”
“行,那就一起去。”週中點頭同意下來。
休息了一晚,週中再次感受到玉龍山上龐大的靈氣,於是吃了一顆聚靈丹加速修煉,丹田內的真氣已經快要灌滿了,這讓週中大喜,這樣看來用不了多久自己就能進入練氣期五層了啊!這種逆天的修煉速度,就算是那些被龍魂快速加工出來的修真者,估計也比不上吧?
第二天一早,週中和薛正康、杜良出發,兩個人分別帶了一個助理,薛正康帶的是阿泰,杜良帶着的還是那個司機阿良。
一行五人開了一輛車前往彩雲省的省會昆城,然後在那坐飛機前往緬國的最大城市,仰光。
仰光原本是緬國的政府,後來政府遷走了,不過這並不影響仰光的經濟發展,依然是緬國經濟最發達的城市。就是因爲這裡是緬國的經濟中心,經濟發達,人流多,所以經常在這裡舉辦翡翠拍賣、交易、翡翠大會等大型的博覽會,在這裡翡翠就和路邊的石頭一樣尋常。
週中一行人不管是誰的身份,自然都要做頭等艙了,因爲是前往仰光的飛機,此時飛機長還有不少緬國人。這些緬國人都一個個皮膚黝黑,不知道是不是人種的問題,週中總感覺他們身上帶着一股奇怪的氣味。
不多時飛機起飛了,週中靠在頭登場舒適的椅子上閉目養神,薛正康和杜良坐在週中過道的旁邊位置,兩個人正交流着什麼。
本來頭等艙裡挺安靜的,不過這時空姐開始爲大家送酒水,就在那空姐走到前面的時候,一直大黑手突然伸了出來,直接放在了那空姐修長的絲襪大腿上。
“啊!先生,您……您要幹什麼?”那空姐顯然被嚇的夠嗆,趕緊往後退一步躲開那隻黑手,驚慌的問道。
那黑人似乎絲毫不以爲意,笑眯眯用英語說道:“美麗的小姐,別害怕,我只是想要杯紅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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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姐心裡鬆了口氣,拿過紅酒的瓶子顫顫巍巍的倒酒。這時那黑人又說話了:“哦,美麗的小姐,你離我這麼遠,我怎麼拿過來啊?”
空姐心裡似乎有了陰影,端着杯子遲疑了一下,這才小心翼翼的走上去,把酒杯放在那黑人面前。可沒想到那黑人如此膽大包天,竟然再次把手放在了那空姐的絲襪長腿上。
“啊!先生,你…請你自重!”空姐頓時生氣了,低聲對那黑人怒斥道。
不過黑人仍然絲毫不怕的樣子,不屑的看了那空間一眼,雙眼淫蕩的在空姐身材上亂轉說道:“裝什麼裝,你們華國女人不就是喜歡有錢的男人嗎?我有錢,大把的錢,只要你斥候我好,要多少都可以給你。”
說着黑人掏出一摞鈔票,直接摔在那空姐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