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元面色陰沉的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景色,沉聲說道:“他殺了鬆一海,開走了他的車,手機一定就在車上,你發的短信他也會收到。這個週中膽大包天,敢偷偷回來就是報仇的,你岳家把楊家打壓的夠嗆,這麼好的機會他能放過?”
嶽常江心裡咯噔一下,清元上仙剛來找他的時候,只說讓他給鬆一海發短信,把週中給引過來,將他殺掉,卻沒說鬆一海被週中給殺了啊!
如今鬆一海是練氣期六層的修爲,這個修爲放在全國都是數一數二的高手了,這等高手竟然都被週中給殺了,那個週中到底是什麼人啊!
“清元上仙,那個週中不就是一個少年嗎,怎麼可能那麼厲害?”嶽常江面色驚疑不定的問道,週中年紀輕輕就能殺掉練氣期六層的鬆一海,這要是得罪了他,讓他以後發展壯大起來,他們岳家還有好?
清元看出嶽常江的擔心,頓時臉色一變,沉聲呵斥道:“嶽常江,你是認爲我殺不了他一個小小的週中嗎?哼,在我面前,他不過就是一個螻蟻罷了!他能殺掉鬆一海,完全是仗着有是神器在手,以他那個年紀難道還能達到練氣期六層的修爲?”
月常見見清元上仙動怒,嚇的一激靈,連忙惶恐的賠罪道:“對不起上仙,我不是那個意思,有您在那個週中自然不是您的對手了,您老一根手指頭就能碾死他。”
清元聽到這話心裡很高興,得意的點點頭,神色滿是傲氣。
清元向來自視甚高,因爲他出身在一個小門派。在這末法時代裡,那些能夠成爲佼佼者的修真者,都是靠着大家族的資源才能夠起來的,而他清元則是白手起家,把一個小門派,愣是發展成了國內最大的修真門派之一,自己更是成爲了神器的守護者,身爲尊崇。這些都是他驕傲的資本,因爲他有這個實力!
不過兩個人在別墅裡等啊等,週中一直都沒有來。
清元皺起眉頭沉聲說到:“沒道理啊,週中知道你在這,他不可能不來找你報仇啊,你們岳家毀了他和楊家聯合開的玉符專賣店,現在你們又把楊家弄的那麼慘,他應該對你們是恨之入骨的,恨不能把你們岳家都……不對!”
說到這清元突然臉色大變,隨即憤怒的吼道:“週中小兒,你敢!”
說完清元直接衝出門外。
嶽常江坐在沙發上愣了一下,不知道清元怎麼突然就大怒着衝出去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京城,岳家大院。
今時不比往日,楊家一個不小心走錯了路,如今已經淪爲幾大家族的攻擊對象。而岳家則是和清元聯手,相互借勢,隱隱成爲了京城七王之首,這今天晚上京城七王中的三王,方家、張家、韋家,全部都來到岳家,想和岳家多攀點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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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老爺子如今是意氣風發,大廳中坐在主位上,大有王者之氣,熱情的招待着幾家的家主。
“嶽兄,這次我們幾大家族能夠聯手,那可都是嶽兄的功勞。我早就說過,嶽兄做事有魄力,早晚會帶領岳家做出一番大成績來的。”韋家的家主韋如中笑着對嶽老爺子誇讚道,大有追隨岳家的意思,其實他早就想把自家那孫女韋寧花嫁給嶽帥峰了,這樣一來兩家聯婚對誰都有好處。
“是啊嶽兄,要不是有你牽頭,我們這心也聚不到一塊兒去啊。”方家的家主方永慶同樣笑着說道,他們方家和岳家也是一項挺友好。
嶽老爺子此時心裡已經樂開了花,京城七王,現在他們四王已經聯合在了一起,剩下楊家被打壓,另外兩家只能看着,等到把楊家徹底解決了,那他們岳家可就是名副其實的七王之首了!哦不對,到那時候就是六王了!
堂上面幾位家主暢聊,堂下偏廳裡,幾家的小輩同樣是說的熱絡。
嶽帥峰本來就在京城這些大家族子弟圈裡有名望,如今更是萬衆矚目,被幾大家族的弟子圍在中央。
“嶽哥,以後小弟就跟着你混了,還希望嶽個多多提拔啊。”方世航滿臉討好笑容的上前敬酒,他在方家的地位可比不上嶽帥峰在岳家的地位。本來方家的家主他沒什麼希望,但現在不同了,他以前就經常跟嶽帥峰混,現在岳家發達了,他只要能夠巴結上嶽帥峰,得到岳家的支持,沒準家主之位就真成他的了,所以此時對嶽帥峰是無比的恭敬。
“好說好說,方兄實在是太客氣了,咱們本來就是好兄弟嘛,說這些太見外。”嶽帥峰和方世航碰杯一飲而盡,也大有收攏方世航的意思。這樣一來他就有了一個得力的支持者,今後在岳家的家主繼承人位置更加穩固。
“嶽少,我也敬你一杯,以後還請你多多關照妹妹了。”韋寧花也是端起一杯酒走了過來,直接坐在了嶽帥峰的身邊,樣子非常的親密。
嶽帥峰心裡還真是有點心動,韋寧花今天特意穿的很性感,雖然不能說是多麼極品的美女,但是從小生長在大家族,氣質是有的,樣貌也不差,會打扮,身材還好,沒有哪個男人會不動心。
就在岳家上下舉目歡騰的時候,一道單薄的身影出現在岳家的大門前。
少年二十歲的年紀,面色還略顯稚嫩,但那雙眼神卻猶如浩瀚星辰般深邃,筆直的身軀站在那裡,就算他身材消瘦,卻依然如山般讓人無法直視。
週中擊殺了鬆一海後不久,收到了嶽常江發來的信息,不過週中並沒有去赴約順手解決嶽常江,而是去了楊家!見了楊老爺子!得知自己離開後,清元就開始對楊家報復,還親自殺上了楊家,把楊老爺子氣吐血,週中心中怒火燃燒。
這一切都是因爲週中才造成的,週中不能讓跟着自己身邊的楊家如此被欺負!於是週中一個人來到了岳家!
“你是什麼人,這裡是京城岳家,是你隨便能進的嗎?”岳家門外兩名守衛見到週中一個小少年走過來,頓時皺起眉頭出聲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