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週中來說,現在的耽誤之急就是趕快恢復傷勢,然後離開這裡。雖然暫時又地靈心火防護,讓岩漿燒不到自己,但鬼知道地靈心火會不會突然間不好用了?那到時候就慘了。
週中運行了兩個周天,體內傷勢慢慢平復下來,就在這時週中發覺到地靈心火不斷的跳動,起初把週中嚇了一條,以爲地靈心火的防護要消散了,那他可就遭殃了,但是過了一會兒週中覺得不是這麼回事兒,地靈心火似乎是在指引自己去一個方向。
又細細的感應了一下,週中更加確認自己的猜想了,此時地靈心火明顯在左面比較旺盛,自己右側很薄弱。
反正這會兒週中傷也好差不多了,於是站起身朝着左側的岩漿深處走去。
這是週中第一次深入岩漿世界,就算有地靈心火的保護,週中依然能感受到身邊岩漿那滾燙的溫度。
隨着週中的前進,地靈心火變的越來越活躍,週中很好奇,這裡到底有什麼東西如此吸引着地靈心火。
走了差不多二十多分鐘,週中眼前突然出現了不一樣的景色,這裡有一個巨大的地洞!而且這個洞上方竟然是真空的,岩漿彷彿是被隔絕在了外面一般,從地洞上面滾滾而過,但就是落不下來!
而在下面地洞的一圈,岩漿卻是蜂擁着流淌進地洞,像是一個大瀑布一般涌進地洞,無比的壯觀!
“天啊,這岩漿之中竟然還有這等壯觀的景象!要是不下來,根本就看不到啊。
週中被這景象深深的震撼到了,大自然是如此的神奇。
週中小心翼翼的來到地洞邊緣,感受到地靈心火更加的活躍了,看來吸引地靈心火的東西就在這地洞下面。
反正週中有地靈心火護體,所以也沒什麼可怕,直接縱身躍入地洞。
這地洞大概有三十多米深,底部呈圓形空間,四周都是岩漿,唯獨中間有一個巨大的岩石平臺,而在平臺上有一朵嬌豔的花朵,獨自盛開,更神奇的是,這花朵的花蕊竟然是一團火焰!
週中看到這花朵的瞬間,腦海裡九霄御龍訣就傳來了訊息,這是傳說中存在於地心的聖花,十世輪迴花,相傳一個靈魂輪迴十次的時間,十世輪迴花才能夠成熟一次,所以叫做十世輪迴花。而花蕊上伴生的,是同樣無比珍貴的輪迴之火。
相傳人死後要在地府裡走六道輪迴,轉世投胎,而在六道輪迴中,就充斥着輪迴之火,凡是想要逃脫六道輪迴的靈魂,都會被輪迴之火燒的魂飛魄散。
週中心緒激動萬千,面前這十世輪迴花還有輪迴之火,任何一樣的價值都堪比神器!甚至更加的珍貴,因爲神器是永恆的,而十世輪迴花則是消耗品,吃了也就沒了。
“看來我這運氣實在是好的沒話說,被人打墜火山岩漿裡,還能夠得到如此天才地寶!“週中雙眼碩碩放光,看來自己的修爲又可以提升了。
週中走到十世輪迴花的近前,伸出手對準花蕊上的輪迴之火,想要將其吸入體內,納爲己有。
這時週中手上的地靈心火開了一道口子,輪迴之火瞬間鑽入週中體內。
“哼!“頓時週中悶哼一聲,臉色瞬間變的扭曲起來。
熱!
如果說地靈心火是燃燒內心,那這輪迴之火就是燃燒靈魂!
這種靈魂被燃燒的痛苦真不是常人所有能忍受的,三秒不到週中就已經疼的渾身冷汗,真個人摔倒在了地上。
從開始修煉九霄御龍訣開始,踏上修煉一途,週中也自認爲經歷過大風大浪了,但是這一次真的是讓週中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
靈魂被燃燒,簡直就是求生你不能求死不得,週中神色扭曲,雙手手指深深的插入到了堅硬滾燙的岩石中,但就算這樣也無法分散絲毫靈魂的痛。
靈魂的痛苦,快速消耗着週中的體力,真氣馬上開始自行運轉,保護週中,但是很快真氣也消耗殆盡了,又開始消耗體力。
週中整個人趴在岩石上完全虛脫了,神智也是開始變的模糊。就在週中快要挺不住的時候,地靈心火開始快速回防,就像是一道甘泉,在乾裂的土地上流過。
不知道過了多久,週中從昏迷中醒來,身上的汗水早就已經蒸發幹了。週中馬上開始內視體內情況,見到體內除了綠色的地靈心火外,還有一團火紅的火焰,正是輪迴之火。
“還要沒有白疼這麼久,終於收了這輪迴之火,要是疼成這樣,最後還是沒成功,那才叫鬱悶啊!“見到輪迴之火被收服,週中也是高興了起來,吃這麼多苦總算沒白費。
再看看自己體內的真氣,因爲被輪迴之火鍛造過,此時週中真氣更加的渾厚紮實了,而且也到了凝神期六層的巔峰。
“要是把十世輪迴花煉製成丹藥,那肯定能再次升級!”週中欣喜的說道。
週中這種升級速度真的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其實這也和週中以前修煉的紮實有關係。底子打的好,就像是蓋樓房的地基挖的深一樣,自然樓就蓋的高,蓋的穩。
週中將十世輪迴花摘下來,然後開始煉製丹藥,有這等天才地寶在,加上週中兩大靈火的輔助,直接煉製出了兩枚半神級丹藥,週中乾脆就在這把兩枚丹藥全部服用。
赤木帝國都城,皇宮。
沙成仇和木老回皇宮覆命,朱世校對兩個人問道:“沙愛卿,木老,那個週中如何了?”
木老面色肅然的開口說道:“皇上,那週中掉入火山岩漿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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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成仇在一旁暗中拍木老的馬屁,對皇上說道:“回皇上,那週中實在是厲害,幸好有木老出手,將其擊傷墜入岩漿中,現在恐怕已經被化爲灰燼了。”
朱世校還是很愛才的,週中年紀輕輕實力強勁,可惜不能爲帝國所用,現在得知週中死了,確實覺得惋惜。
“唉,也就這樣吧,不能爲帝國所用,如果留着他,也終究會成爲禍害。”朱世校嘆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