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犢子,操你大爺,以後別再讓我看到你,不然整死你!”錢江一腳把魏白玉踹倒在地上。冷哼一聲,揮了揮手,帶着自己的小弟們趕緊離開此地。
錢江帶着人走後,蘇燿笑眯眯的看着魏白玉和錢志書,這兩個傢伙算是吃了大虧了。
“別跪着了,人家爺爺都走了,你倆還裝什麼孫子。”蘇燿嘲諷的說道。
魏白玉擦擦嘴角的血絲,就連錢江這個大混混都在蘇燿手裡吃了癟,他和錢志書在走過去惹蘇燿麻煩就是自討苦吃了。
錢志書冷冷的看了蘇燿和魏白玉一眼,前者讓自己受辱,而後者卻是多事。如果魏白玉聽了錢志書的話,沒有把錢江找來,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魏白玉當然不知道錢志書心裡在打什麼小算盤,魏白玉以爲經歷了這件事,兩個人會變成一根繩上的螞蚱,殊不知錢志書把魏白玉和蘇燿都算計了進去。
魏白玉知道在這裡待下去,也只會受到蘇燿的嘲諷,這次吃了一次虧,魏白玉算是記住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只要蘇燿在這裡呆上一天,魏白玉就能想出一連串的事情整治他。
當下魏白玉冷哼一聲,怨毒的看了蘇燿一眼。對錢志書說道,“咱倆回去吧,這筆賬蘇燿你小子給我記住。”
蘇燿吃了次早飯,還看了這麼有意思的事,在駐馬店這邊反正沒有什麼事情,蘇燿還打算和這兩個小子好好玩玩。
把早餐的帳接了,酒店前臺的經理剛纔看到蘇燿那副兇狠勁,哪還敢要這十幾塊錢的早餐費,對蘇燿諂笑道,“不用給,不用給,您去休息吧。”
打了一次架,還能有這樣的好事,蘇燿也不和經理推辭。樂呵呵的走進房間休息。
魏白玉把錢志書拉近房間,坐在沙發上不斷抽着煙。魏白玉從出道至現在,還沒吃過這麼大的虧。心裡早就把蘇燿給活剮了,可失去了錢江這個頂樑柱,魏白玉一時間還真拿蘇燿沒有辦法。
說不定錢江因爲這件事,在心裡怨恨起魏白玉。魏白玉以後看到錢江可要躲着走了。
錢志書轉動一下眼珠,腦中閃過一條主意,對魏白玉說道,“白玉,這件事可不能這麼算了。我們可是娛樂圈的人物,想整治蘇燿,不一定要直接對他動手啊。”
魏白玉把菸頭掐滅,不知道錢志書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問道,“你的意思是?”
“蘇燿拿小子不過是沈笑那邊的保鏢,如果沈笑出了什麼意外的話,呵呵呵……”錢志書賤笑了兩聲,盯着魏白玉的眼睛。
“你的意思是對付沈笑,這樣不好吧?”魏白玉有些疑慮的說道,歸根結底,這件事情和沈笑沒有關係。她也不過是一個剛出道的演員而已,蘇燿狂妄和她沒有什麼大的牽連。如果想整蘇燿一番,反倒要對沈笑動手,這件事情說出去會影響自己的名聲。
錢志書搖了搖手指,“白玉啊,你還是沒聽懂我的話。我的意思是讓這件事鬧大,最好能上媒體。把這次暴力事情引到沈笑身上,說他的保鏢勾搭黑社會。這樣沈笑的名聲受到影響後,自然會怨蘇燿,肯定會
把他辭退的。”
魏白玉點點頭,覺得錢志書話說的有道理。一個明星若是和黑社會有染,說不定會受到娛樂圈的封殺。就算魏白玉之前認識錢江,也不會去張揚,搞不好自己的名氣就完了。
“就算沈笑把這件事情遷怒於蘇燿,也不過是辭退他而已。蘇燿被辭退,也能去找別的工作。可對蘇燿沒什麼大的損失。”魏白玉想了一下說道,這根本就是脫了褲子放屁的事。
錢志書暗道魏白玉還真是白癡,雖然心裡暗罵魏白玉,錢志書知道這件事不能少了他幫忙,只好微笑的說道,“白玉,蘇燿如果被辭退後真的會去找別的工作嗎?你可知道沈笑的父親是什麼人?沈笑的父親僱了蘇燿當保鏢,結果蘇燿鬧出這檔子事來。沈笑的父親還不活剮了這傢伙?”
魏白玉聽完錢志書的話,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拍了下自己腦袋說道,“那就讓沈笑來背黑鍋吧,雖然我和她沒什麼愁。但是他保鏢不長眼,就怪不得我向她出手了。”
錢志書露出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樣,說道,“這件事就這麼辦了,我去找一個認識的記者採訪一下。之後這件事有着酒店經理作證,蘇燿就算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不過記者採訪的時候,咱倆可都要出面啊。”
魏白玉點點頭,“都聽你的,只要能整蘇燿。什麼事情都好說。”
錢志書聽到魏白玉終於上鉤了,滿意的點點頭,“那我先去處理這件事了,估計記者今天下午下午就能過來。”
錢志書說完,兩步踏出門外。前腳剛離開,錢志書就露出一副陰謀得逞的樣子,魏白玉,這次可要犧牲你一下了。
魏白玉當然錢志書在打着小算盤,在剛纔的時候沒有點明。看到錢志書出去後,魏白玉表情變得陰沉起來,“錢志書啊錢志書,你覺得我這麼容易被你騙嗎?你想讓我把這件事情鬧大,你坐收漁翁之利。我就先答應你,看你能耍出什麼花樣。”
兩個各懷鬼胎的傢伙都想着自己的一石二鳥之計,蘇燿在房間休息的時候,接到了沈笑的電話。
“你回酒店了?現在劇組的工作人員可都在酒店休息,你可別惹事哦。”沈笑小聲的說道。她知道蘇燿的性子,這可不是和別人鬧事的時候。
蘇燿自然聽出來沈笑的意思,還是放心不下自己。要是她知道了自己剛纔就和她戲裡的主角和配角發生矛盾,不知道會怎麼想。
“我知道了,你在劇組那邊還忙嗎?”蘇燿問道。
“還好啦,現在是休息的時候。估計十一點的時候這邊就拍完了,下午就沒有我的戲了。”沈笑輕鬆的說道。
蘇燿又和沈笑客套了幾句,直到沈笑那邊開始催促着表演了,沈笑才掛上電話。
蘇燿在房間裡哼着小曲,心裡卻想着魏白玉和錢志書要怎麼上演好戲。
錢志書和魏白玉這倆賤人自然沒有辜負蘇燿的所望,一個小時內就把一個娛樂版塊的記者叫到了自己房間。
帶着眼鏡的記者有些不敢置信的看了眼兩人的臉頰,都被抽腫了。那些搞黑社會的還真是狠毒啊。
這次報道涉及到了黑社會性質,湯臣不敢大意,要是弄不好自己可要遭到黑社會報復的。
“魏先生,錢先生。你們兩個快點和我說說這件事情的起因。”湯臣拿着筆記本說道。
當下,魏白玉和錢志書互望一眼,把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事情變成蘇燿在拍攝地點惹事,再到酒店大廳奚落兩人。
最後蘇燿抵不過魏白玉和錢志書帶有正義的譴責,羞愧之下打電話找來了當地的大混混錢江。最後錢江把兩個人羞辱了一番,當時在場的酒店經理能夠證明。
至於能做證明的經理,早就被錢志書花了一萬塊收買了。所以纔會在記者面前這麼理直氣壯。
湯臣聽完兩人的言辭,消瘦的面容漲得通紅,“這個當保鏢的人實在是太猖狂了,還有那個沈笑的藝人,居然會找這樣的混蛋當保鏢。我馬上就把這件事通知報社主編,一定要讓這件事上頭條,還你們兩人的公道!”
小記者被兩人的言辭衝昏了大腦,一臉的氣憤。
兩賤人看到目的達到了,又裝起可憐的說道,“我們只能把這件事拜託給你們報社了,絕對不能讓蘇燿這種蛀蟲繼續囂張下去。”
“那是自然,我現在就先回去了。你們兩人好好休息,回頭見!”湯臣說完,大步的離開房間。
湯臣纔不管這件事情的真假,記者嘛,對於事情當不得真,不然寫不出有價值的新聞,會被餓死的。
錢志書看到記者離開,心裡早就樂開了花。這件事情不可能讓記者在報紙上說說就完事,到時候公司會爲這件事召開新聞發佈會。那時錢志書只要把事情全部推倒魏白玉身上,一石二鳥的事情就完成了。
魏白玉知道錢志書心裡在打着小算盤,假裝不知道似的,對錢志書道,“志書,這次要好好感謝你把記者找來了,不然咱倆還真沒辦法。”
錢志書擺擺手,謙虛的說道,“都是小意思,咱倆誰跟誰啊。”
但兩個人在心裡都知道,這件事肯定不會就這麼算了。
再說剛在蘇燿手裡吃了癟的大混子,錢江在剛回到住處的時候,手底下的小弟就吆喝着要再去砍蘇燿一頓。在駐馬店這邊橫行慣了,哪吃過這樣的虧。
錢江摸摸自己脖子上的傷痕,還沒有結疤,只要一動脖子就會有血珠子掉下來。錢江對這件事恨得狠,可是他也怕。蘇燿在用瓷器碎片抵着錢江喉嚨的時候,眼神中沒有一點感情。到現在錢江回過味來,都感覺身上涼颼颼的。
事情就這麼算了?錢江知道,如果自己輕易的放過蘇燿,手下下的小弟肯定不服,說不定自己建立起的威信一下子就沒了。
“這件事不會這樣完,那個當保鏢的小子遲早被我整死。你們先別輕舉妄動,我自然有辦法對付他。”錢江這個時候只有穩下小弟們,在想其他辦法。
“找人在路上砍他?還是直接找到他後廢了他?”錢江晃動着腦袋,卻想不出什麼辦法來,他是個只會砍人的混子,威信是靠砍人砍出來的。讓他想點計謀出來,比殺了錢江還難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