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雖然綠衣男子覺得林峰有點本事,但是終究是地球土著而已,想要和他這個金丹真人較量,都不知道相差多遠呢。
之前他說話僅僅是謹慎而已,可不代表他就懼怕了眼前這個地球土著,要是他發飆起來,分分鐘就宰了這小子。
“太可笑了,一個小小的地球土著也敢向我們天蠶教叫板,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要不要老子叫你啊。”
“就沒見過這麼狂妄自大的地球土著,難道沒見到彼此之間的實力差距嗎?估計是腦袋摔壞了,纔敢說出那麼無知的言語。”
“這貨我看純粹就是出來這裡搞笑的,以爲自己打敗了幾個法力境修煉者,就真的認爲自己是無敵的了,太可笑了。”
“或許他以爲自己在地球橫行霸道慣了,就以爲天下間沒人是他的對手,教訓教訓他,讓他知道什麼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一羣天蠶教弟子叫囂道,十分不屑的看着林峰,氣焰極爲囂張。
“死吧!”林峰懶得理會這些人的叫囂,瞬間就拿出霸天金鐗,運轉金丹力量,施展出大切割術。
轟的一聲,一道道金光迸發出來,蘊含着恐怖的切割之力,連空間都切割成兩半,朝着這些天蠶教弟子橫掃過去。
“小心!”綠衣男子大吃一驚,臉色大變,他就算是笨蛋,也感受到這一招蘊含着恐怖威力,要是硬碰硬的話,肯定會被切割成無數碎片。
砰砰砰!!!
但是已經晚了,這一羣天蠶教弟子根本就來不及抵擋,瞬間就被一道道金光橫掃過去,噗嗤一聲,身體都被切割成無數截。
血色四濺,這些天蠶教弟子瞪大眼睛,他們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身體被切割成無數碎片,瞬間就斷絕了自己的性命。
“啊!”蔣凝雲即使見慣了這些事情,但是也忍不住尖叫一聲,她立即閉上眼睛,根本就不敢看眼前這種恐怖的場景。
而王覓晴倒是鎮定許多,她手上也不知道沾染上過多少鮮血,這種場景也僅僅是小兒科罷了,就當做是在看恐怖片。
“不可能的!”
綠衣男子瞠目欲裂,內心無比的驚恐:“這、這是道器級別的法寶,一個小小的土著怎麼可能擁有這樣的寶貝,怎麼可能?!”
他怎麼敢相信林峰擁有這樣的法寶,就算是他這個天蠶教的大師兄,金丹真人等級的修煉者,都沒有這種寶貝。
但是一個小小的地球土著卻是擁有這樣的法寶,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差距實在是太大了,他根本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可眼前發生的一切都清晰的告訴他,眼前這地球土著真的擁有這樣強大的寶貝,要不然怎麼可能會發揮出這樣的力量。
“對了,這個地球以前可是大能隕落的墓地,要是運氣好闖進其中一個洞府的話,獲得一件道器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綠衣男子眼神露出一絲狂熱:“要是能夠抓住這小子,逼問他那遺蹟的下落,或許我也能夠獲得一件道器,那麼天下之大任由我縱橫啊。”
轟的一聲,林峰又是一鐗揮來,根本就不給綠衣男子休息的機會,要將對方給徹底趕緊殺絕,不留活口。
“逃!“綠衣男子的第一個想法,這地球土著也有着金丹真人的實力,再加上道器的力量,自己絕對不是對手。
但是等他回去京城,將這件事稟告老祖之後,那麼老祖親自出手將這小子擒拿,到時候或許他也能夠分一杯羹。
“天蠶遁影!”想到這裡,綠衣男子也顧不得他的那些已經被殺的師兄弟了,立即施展出天蠶教的逃亡秘術。
他整個人燃燒起精血,居然幻化爲一隻天蠶,身體虛化,似乎融入空間當中,嗖的一聲,便朝着遠處逃遁,奇快無比,甚至比音速還快上百倍。
“在我面前居然還想逃走?!”林峰冷笑一聲,或許這樣的遁術面對其他的敵人還有一絲逃命的機會,但是對於他來說,那根本就是關公面前耍大刀,孔夫子面前賣文章。
大吞噬術!
瞬息之間,四周的空間出現無數黑洞,遍佈在方圓一里的空間當中,同時產生無比強大的吸力,要吞噬一切。
“啊!”綠衣男子慘叫一聲,他的身體就這樣從次元空間當中掉落下來,整個人就好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抓住,要拉進黑洞當中。
他極力想從這些黑洞的吸力當中逃走,但是這些黑洞的吸力實在是太強大了,讓他費盡全力都無法掙脫分毫。
綠衣男子驚恐不已,,僅僅是施展神通而已,根本沒使用道器,居然就將他逼入絕境。
“滅!”林峰眼神冷漠,手拿着霸天金鐗,身上散發出霸王的氣息,霸絕天下,彷彿王座下面埋了皚皚白骨。
“可惡的地球土著,就算我死了,你也絕對不會好過的,敢得罪我天蠶教,你會不得好死的,絕對會不得好死!”
綠衣男子惡毒的看着林峰,他感受到自己的死期將至,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都無法從眼前這年輕人逃走,咬緊牙關,嗖的一聲,一道金光瞬間從他身上飛出。
噗嗤!
瞬息之間,他整個人就被切割成兩半,血液飛濺,啪的一下,一顆金丹就從他的身體飛出,被林峰一手就給抓住。
而綠衣男子頓時氣絕身亡,眼睛睜得大大的,死不瞑目。如果他知道自己來這裡會遇到這種事,估計打死他也不會來這裡。
“嗯?臨死之前居然還傳信息出去了?也就是說今天發生的事可能會被對方知道,不過這也不算什麼,正好一起算賬。”見到一道金光飛走,估計是通訊的信息,林峰卻是阻擋不住了,因爲這樣的速度太快,根本追不上。
雖然他知道這件事可能會暴露出去,被天蠶教的人知曉,但是這件事也沒辦法阻止,只能是準備好面對天蠶教的報復了。
而頃刻之間,天蠶教派來的人就全部被幹掉,一個不漏的死在這個地方了,再也沒有任何天蠶教的人站在這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