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幾分鐘,那些公子哥的父親全部來了,都是增城職位不小的官員,可他們來到河北分局個個都嚇得雙腿打顫。
之前在蘇老宴會的時候,這件事情幾乎就傳遍了增城整個官場,很多人都在猜測到底是哪個公子哥幹出這樣的傻事,這典型的就是在坑爹啊!
可沒想到,這些無法無天的公子哥居然都是他們自己的兒子。天啊,當他們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幾乎快要直接昏倒下去,被送進醫院急救。
“老爸,快來救我,這些可惡的丘八竟然敢拿槍指着我,一定要嚴懲,”
“對啊,剛纔我們可是被打得很慘,居然用搶奪敲我們的腦袋,差點就將我們打昏迷了,事情極爲惡劣。”
“沒錯,這些傢伙不識擡舉,竟然不認識你的身份,絕對是罪無可赦,等下就將他身上那層皮給扒下吧。”
那羣公子哥依然是不知死活的叫嚷道,還想扒下人家軍人的皮。
這幾個增城官員聽得就是一陣發臊,他們幾乎想直接鑽進地底裡面,再也不想出來這裡丟人現眼,這些人明擺着就是想坑死自己老子!
居然到了這個時候都還沒有認清事實的嚴重性,現在別說是自己有沒有權力扒下人家的皮,就算是自己身上的一層皮,也可能被市委書記給狠狠扒下來。
“混賬東西,你們到底做了些什麼東西,還不趕緊交代出來。”
“再敢負隅頑抗,就算是我們也很難保得住你。”
“竟然做出這樣膽大妄爲的事情,到底是誰教你們這樣做的!”
幾個官員臉色漲得通紅,恨鐵不成鋼,紛紛呵斥。
那些公子哥幾乎都被嚇懵了,原本是應該來保護自己的父親,竟然對他們大聲的呵斥,加以譴責,這到底發生了什麼?
第一次,他們覺得心中產生一陣陣的不妙,這次他們似乎還真的是闖了大禍,大到連自己的父親都保不住自己!
“廢話少說,來人,把他們給關押起來,等下再好好的審問。”郭偉國懶得再看這些紈絝子弟的面孔,直接吩咐人抓捕起來。
那幾個官員嘴角抽搐了幾下,剛想開口求情,但是現在自己的兒子居然幹出了那那種無法無天的事情,即使想求情,也找不到任何藉口。
那羣公子哥簡直腦袋都懵了,他們沒想到自己父親來到這裡,都沒有任何辦法解救自己,只能是眼睜睜的看着自己被逮捕。
“趙軒,你這個混蛋,你說絕對不會出事的,現在你給我擺平這件事啊。”
“我恨啊,悔不當初,爲什麼要聽從那個混蛋的話?這下子完了,全部都完了!”
“爸媽,我錯了,快點救我出去,以後再也不敢幹那些違法的事情,饒了我這一回吧。”
那些公子哥悲憤的求饒,想要釋放出去。
可根本就沒有人會同情這幾個人的下場,仗着自己家裡人的權勢,幹下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難道那些被害者就不可憐,就不值得同情?!
人啊,做錯事情總是要付出代價的!
而此時,林峰、張川和蘇雨澤正大搖大擺的坐在審訊室裡面,完全把這裡當做了是自己的家似的,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
經過林峰的緊急治療,張川和蘇雨澤身上的傷勢已經沒有什麼大礙,只是表面依然是紅腫、淤青的一片,看起來有點嚇人,事實上基本被治療好了。
“奇怪,外面似乎有幾個傢伙在哭喊,好像殺豬似的,難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張川側耳傾聽。
蘇雨澤胸有成竹的說:“肯定是我們的救兵來了,要不然不會發生那麼大的動靜,等下我們就可以大搖大擺的出去。”
“哈哈,這樣就太好了。等我們的人來了之後,就是你們這些敗類警察的末路。”張川得意洋洋的看着旁邊被手銬銬住的三四位警察。
爲了管理方便,林峰將兩間審訊室的警察全部聚集在一起,不讓他們有逃脫的機會。
“死胖子,你竟然敢無辜的毆打警察,還將我們這些神聖的警察全部綁在一起。單憑這一點,你們就犯了大罪,肯定會被逮捕進去監獄裡面的。”有的警察不服氣,惡狠狠的等着林峰等人,時刻想着要翻盤。
張川咬牙道:“你們這些敗類,到了現在還冥頑不靈,還真以爲有人救得了你們嗎?簡直就是在做夢!”
“哼,你們本身打傷我們警察,就是大罪,放到哪裡都不會有道理。等下我就看你們怎麼死!”那警察依然嘴硬。
林峰冷笑一下,道:“你們或許還不知道,從一開始你們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已經被我錄了下來,當做呈堂證供。這樣的話,你們還以爲自己的所作所爲沒有任何人知道嗎?”
說完,他就拿出了自己的蘋果手機,上面顯示着錄音功能。
“我靠,你小子牛,你怎麼會想得到用手機來錄音的?實在是太厲害了,這樣的話,他們根本就沒有任何辦法抵賴!這下子,我倒是要看看那些龜孫子還有什麼話好說!”張川哈哈大笑,很是暢快。
蘇雨澤也是露出一絲喜色,雖然按照他們的背景勢力肯定不會出現什麼意外,但是有這樣證據的話,肯定不會留給任何人把柄。
旁邊的警察臉色無比的難看,幾乎鬱悶的想吐血,完全沒想到自己的把柄早就落入人家的手裡,那麼自己這些人根本就無法奈何他們。
反而是自己這些警察的下場堪憂,如果這個證據暴露出去,警察這身皮肯定要剝掉的,更加恐怖的是肯定要入獄數十年,甚至可能會被直接槍斃!
“大爺,我們錯了,我們坦白,這些事情都是那些少爺逼我們乾的。”
“對啊,我們這些人都是小人物,請饒了我們吧。”
“我們願意做污點證人,幫你們釘死那些公子哥,請放過我們這一次吧。”
見到林峰有決定性的證據,那些警察無奈的屈服了,個個大喊投降,願意成爲污點證人,去控告那些公子哥,以及他們的頂頭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