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城郊區的深山野林上,這座大山地處偏僻,山路難走,再加上種種的恐怖的死亡傳說,幾乎沒有人會在這座山上出息。
兩具火辣辣的身軀在一處山洞裡面抵足纏綿,地面上亂七八糟的擺放着一些衣服,白色的胸罩和深藍色的牛仔褲糾纏在一起,白色的連衣裙則是被一件黃色的襯衫包裹住,兩隻高跟鞋更是丟在一旁。
一條粉紅色的幾乎透明的蕾絲內褲,正被白素雅的小手緊緊的抓在手中,隨着男人的大力動作,一波波襲來的感覺讓她感到渾身都在抽搐興奮,小手也抓得更加的緊。
山洞的面積雖然不大,但是也不小,相當於兩、三個雙人牀的大小,足以被林峰和白素雅使出各種各樣的姿勢。
也幸好這裡到處都是岩石,如果這裡是真正的大牀上,按照這種激烈的動作,說不定整個大牀都會被搖塌下來。
一陣狂風暴雨之後,綿長的尖叫聲,急促的喘息聲,都隨着兩人暢快的呼喊而逐漸的停息下來,白素雅則是被這種幾乎快衝上雲端的極度快感抽乾了力氣。
她原本拿在手上的粉紅色蕾絲內褲就這樣丟了出去,恰好就落在不遠處的一隻水晶高跟鞋上面,這種現場的凌亂都證明剛纔這對男女在山洞裡面的瘋狂。
白素雅想要掙扎着站立起來,但是她的飽滿依然被一雙邪惡的大手不停的蹂躪着,將自己的嬌軀整個抱在一起。
“啊!”一聲酥媚入骨的聲音叫喊起來,她的嬌軀感到渾身的顫慄,顫聲道:“壞蛋,不、不行了,這、這都已經是第五次了,再、再來我就走不動。”
林峰的手在白素雅的火辣嬌軀上溫柔的劃過,戀戀不捨的在那挺翹的豐滿上捏了一把,這纔不甘不願的將其放開。
白素雅光着身子,單手捂住自己飽滿的豐腴,爾後就伸出自己修長撩人的美腿,在前面的區域輕輕的摸索一陣,那隻美腿終於找到滾落在旁邊的高跟鞋。
兩人都很快穿好了衣服,然後兩人擁抱在一起,坐在山洞外面,看着天上的星星。
“我今天的表現如何?”
面對林峰如此厚臉皮的話語,白素雅貝齒輕輕咬着紅脣,紅着俏臉:“功夫還行,就是太野蠻了點。”
爾後,又聽到白素雅低聲羞澀的說:“你這個壞蛋,一點都不知道憐惜女人,剛纔的動作好像要把我給刺穿,到現在人家還……痛!”
刺穿了?
沒錯,剛纔他似乎還捅破了一層啥膜,地面上還有血跡的樣子,林峰心中一動,眼神炙熱的看着白素雅,道:“你今天晚上是第一次?”
“嗯。”白素雅嬌羞的點點頭,見到林峰哈哈大笑的樣子,又氣惱的拿着小手敲打在這個混蛋身上,“笑什麼,是在嘲笑我這麼大還是老處女嗎?”
“怎麼可能?我是在笑,上天怎麼會帶來一個如此好的禮物給我,上天對我真的是太好了。”林峰抱緊懷中的美人。
白素雅心中一暖,內心好像喝了蜂蜜似的,撒嬌道:“真的嗎?”
兩人深情的凝視了幾秒,林峰再次品嚐到美人玫瑰般的紅脣,
這個溼吻一直持續到白素雅有點喘不過氣,才慢慢的分開,這時候白素雅想起剛纔發生的事情,擔憂道:“怎麼辦?你剛纔殺了人,不會被警察抓吧。”
“我們這個是正當防衛,他們想來這裡殺我們,難道我們不能自衛反擊不成?”林峰表情很是平淡,完全沒有把這當回事。
白素雅沉聲道:“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如果警察來到這裡看到這種情況,那我們就真的有好幾張嘴都說不清楚了。”
“放心,這件事我會解決,絕對不會讓警察發現的。”
林峰早就派自己身上的蠱蟲去吸收那六七具屍體的血肉,現在他們的屍體早就消失在世界上,就算是再高明的警察也找不到這些人的痕跡。
而母蠱蟲吸收到這些人的血肉之後,似乎獲得了很大的生命能量,使得它的速度力量都發生了極大的變化,比之前更加的兇猛。
不過,這些事情沒必要讓白素雅知道,很快林峰就轉移話題:“素雅,你知道這些人爲什麼會來這裡綁架你嗎?”
“爲什麼?”白素雅搖了搖頭。
林峰就將剛纔那些歹徒的話全部說了出來,特別注重就是她的後母是幕後黑手,讓她多注意一下自己的安全。
“什麼?!”
白素雅氣得俏臉煞白,小手捏緊:“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不僅想殺死我,還想暗中謀害我的父親,身爲女人她怎麼就能這樣狠毒?!不行,我要將這件事告訴我的父親,讓他和這個女人離婚。”
她雖然不喜歡這個後母,但是不代表她就想殺死自己的後母,可現在人無傷虎意,虎有吃人心!
說完,她就想站起來。
可林峰卻一把將白素雅拉了下來,道:“別衝動,就算你現在去你父親身邊,恐怕也不會有多大的作用。”
“爲什麼?她可是個蛇蠍女人,怎麼可能繼續讓她留在我父親的身邊?!”白素雅怒氣衝衝,如果今天不是林峰在自己身邊,那麼自己將會遭到什麼樣痛苦的折磨,根本就是沒辦法想象。
面對白素雅的憤怒,林峰只是輕輕的說了一句:“你有證據嗎?”
對啊,我的確沒有證據,白素雅好像泄了氣的皮球似的,沒有證據的話,他的父親也不可能會聽信這種話。
“不過,你也不需要擔心,那個女人如此急切的想得到你父親的財產,想必下次還會繼續出手,到時候你就有機會抓住她的馬腳。”林峰沉聲道。
說到這裡,白素雅眼睛亮了起來,點頭道:“沒錯,只要她露出一絲馬腳,我都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所以,現在我們不應該想這些事情,還有一些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林峰一把抱起白素雅的嬌軀,朝着山洞外面走去。
白素雅俏臉滾燙,尖叫道:“你、你想幹什麼?”
“回家!”
“僅僅是回家?”
“當然,要回去再弄你一次。”
“不,不要!”
“嘿嘿,這可由不得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