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了,這次真的是賭跨了,都切到這個程度居然還沒有任何翡翠出現,不跨纔是真的見鬼了呢。”
“唉,這五六年來一直想對這塊毛料賭一下,卻是沒想到居然會是這個樣子,賭石真的是有大恐怖啊,五千萬就這樣買了塊石頭。”
“可不是麼,這小子估計是要哭死了,這次不僅僅是損失五千萬那麼簡單,剛纔他還和人家對賭,要損失七個億呢,這只是毛毛雨罷了。”
“我擦,還要損失七個億?看起來這五千萬還真的是毛毛雨啊,這小子就算是身家再豐厚也得吐口血吧。”
衆人都是暗暗搖頭,看向林峰的時候眼神都充滿了憐憫,就算是頂級富豪,這樣損失幾個億也算得上傷筋動骨,損失慘重。
聽說之前這傢伙還賺了人家一億八千萬,看來這筆錢不但要全部吐回去,甚至還有倒貼進去幾個億。
張川也是變得很是緊張,如果這塊毛料真的切不出什麼的話,五千萬倒是小事,問題是他們還有七個億的賭約,這纔是最要命的東西。
雖然這筆錢還不至於讓他們破產,但是白白賭輸那麼多錢,也足夠讓人鬱悶。
這時候,還剩下一塊毛料放在地上沒有切割,林峰的手卻是忽然停了下來,臉色變得十分凝重,而解石師傅也不敢再繼續動手,暫時跟着停了下來。
黃福龍也覺得自己現在是冷汗直流,剛剛開始還以爲能夠切出什麼驚天奇珍出來,但是現在卻感到無比的失望,心情一點點的往下沉。
此時,地面上還剩下一半的毛料沒有解開,可它的表層都是白花花的顏色,根本沒有任何出現綠意的徵兆。
到了現在這個時刻,貴賓石園內外都是在議論紛紛,他們都是不再看好這塊毛料能夠解出翡翠,都切割成這樣,可是四周還是白色,這樣的毛料幾乎不可能蘊含着翡翠,賭跨了,這次這小子真的是賭跨了。
“哈哈……”
見到這種情況,孟高爽別提是多爽了,開始哈哈大笑,諷刺道:“自不量力的傢伙,現在吃到苦頭了吧,以爲自己還有剛纔那種狗屎運,簡直就是做夢。
五六年來,不知道多少賭石高手都曾經見過這塊毛料,但是基本上都沒有敢下手,搖搖頭就轉身離開,你以爲這是沒有原因的嗎?
這些賭石高手都是認爲解開這塊毛料的風險實在是太大,就寧願放棄巨大的盈利機會,也不願意去對賭這樣損失巨大的賭局。
你真的是太自以爲是了,你以爲自己的能力比那些賭石高手還厲害,以爲自己比別人更加的聰明,簡直就是在開玩笑!”
“孟老闆,這種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年輕人還見得少嗎?自以爲看了幾本賭石書,就認爲自己是無所不能的賭石高手,逢賭必勝,現在傻眼了吧。”
“嘿嘿,我早就知道這小子就是個半桶水的貨色,剛纔走了點狗屎運就讓他開始得瑟起來了,但是現在一下子就把他給打回原形,讓他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少能力。”
“沒錯沒錯,一些年輕人以爲自己能夠在世界上指點江山,激昂文字,將自己撞得頭破血流之後,才發現自己根本連個屁都不是。”
“可悲啊,還真的是可悲,僅僅是解跨一塊毛料,就輸掉了幾個億,等下我看這小子還能說出什麼來。”
幾個人在哈哈大笑,對着林峰不斷的挖苦,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子。
“哈哈……”
不僅僅是孟高爽一行人在大笑,連在貴賓石園外面的人也在譏諷。
他們也在紛紛叫囂,有的譏諷,有的憐憫,有的鄙視,有的幸災樂禍,有的說活該,有的認爲可憐,衆生百態都出現在眼前這一幕當中。
見到眼前的情景,幾乎所有人都陷入這個討論當中,基本上沒有哪個看好這塊巨無霸毛料能夠解出翡翠了。
“該死的,這羣傢伙的態度實在惱火,真想狠狠的揍他們一頓。”張川咬牙,聽到周圍人的冷嘲熱諷,內心當中無比的惱火。
林峰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安靜下來,對着周圍的人淡淡道:“這塊毛料還沒有解完呢,鹿死誰手還未可知,你們究竟在囂張什麼,得意什麼,真是一羣可笑的傢伙。”
“哼,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都切成這個樣子,還以爲能夠切出翡翠來,你是不是覺得不甘,就在這裡死鴨子嘴硬?!”孟高爽很是不屑的看着林峰,以爲林峰不甘,就在這裡死鴨子嘴硬。
有的人就鄙視道:“現在的年輕人就是這樣,即使是自己錯了也不願意承認。看來這小夥子就是如此,不甘心自己的錢全部打水漂,就還在這裡嘴硬。
明明已經沒有任何的希望,居然還在這裡強裝鎮定,這種態度簡直可笑。乖乖認輸你會死啊,反而還在這裡惺惺作態,就是因爲這樣,這種態度纔會令人厭惡。”
“的確,現在這種年輕人很多,說得難聽一點,那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有的人暗暗點頭,很是贊成這些話。
林峰沒有和他們辯解,僅僅是說:“這塊毛料一定會漲,而且還會成爲這次緬甸公盤具備最大價值的毛料。”
“吹,你就吹吧,反正吹牛也不用錢。”
“看來這小子已經徹底瘋了,的確很不甘心自己賭跨。”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賭石可是個風險很大的活動,下次你就會記得教訓了。”
“怎麼可能會不記得?都輸掉七個億了,任何人都不會忘記啊。”
衆人都是在嘲笑,很是鄙夷。
孟高爽站了出來,斜睨着林峰,道;“小子,既然你還在嘴硬,還有這麼多的自信,那你還敢不敢答應給我們繼續加註啊?我覺得賭注僅僅是七個億還是太少了。”
此話一出,周圍的人都在譁然,這孟高爽還想加註,他這是想往死裡坑這個年輕人啊,手段真的是太狠辣了。
“這、這……”聽到孟高爽這句話,林峰的臉色頓時似乎就變得有點猶豫,也有點爲難的樣子,好像真的被孟高爽給憋住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