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加長版勞斯萊斯幻影上面,之前塔伯一行人正在上面坐着,正駕駛到另一個方向,準備去回去他們在美國的大本營。
“塔伯先生,爲什麼要這麼早就離開?我諒那羣洪門的人再囂張,也不敢對我們卡特爾集團的人下手,那羣黃皮猴子沒有這樣的膽量。”有個金髮年輕人問道,他表情很是囂張,對洪門很是不屑。
塔伯撇了他一眼,淡淡道:“千萬別小看那羣人,能夠成立上百年都沒有消亡的組織,千萬不要小看他們的決心,他們說動手,那就肯定會動手。
幾十年來,我不知道看過多少次那個組織的果決和狠辣,他們有着自己的底線,絕對不能觸碰。你還是太年輕了。”
“哼,他們的勢力被我們卡特爾集團步步緊逼,不知道丟了多少地盤,從來不敢對抗,這樣的組織也是我們的對手。塔伯先生,你是不是太看得起那羣黃皮猴子了?”金髮年輕人表情很是不屑。
塔伯把玩着手中兩顆鋼球,道:“這話題沒有任何意義,我塔伯從來不會小看任何人,也不會高看任何人,做事要謹慎,這纔是我們黑道勢力能夠生存長久的原因。
不過,這次也不是沒有任何的收穫,至少也多少探明一點洪門現在的虛實,從這點來說,結果還算是不錯。”
“塔伯先生,你看透了洪門的虛實?”金髮年輕人疑惑,他也站在旁邊,但是根本感覺不到有什麼不對勁。
塔伯陰險的笑了笑,道:“當我咄咄逼人的時候,洪門的人居然能夠忍得下,甚至當我詢問洪門門主情況的時候,他們表情也十分緊張。
我敢肯定,洪門內部出了問題,還是出了大問題,估計洪門老大不是受到重傷,就肯定是已經死了,風雨欲來啊。”
“既然知道洪門的虛實,那我們就趁着這個機會,再搶奪他們的地盤,對他們趕緊殺絕,擴大我們卡特爾集團的勢力。”金髮青年迫不及待,他眼神露出一絲狠毒。
塔伯擺了擺手,道:“最兇殘的攻擊不是別的,而是野獸臨死之前的反擊,要是我們敢趁着這個機會攻擊,說不定會遭受到重大的損失,甚至會兩敗俱傷。洪門很強大,就算是衰弱,也不能隨意對待。
而且,我們和洪門兩敗俱傷,便宜的也只是其他勢力的人。要知道,我們的競爭對手,可不僅僅是洪門,要記住這一點。”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金髮青年不解。
塔伯眼神露出一絲奸詐,道:“對付瀕臨死亡的野獸,我們不需要去攻擊,不需要上前殺戮,就僅僅是等待,那就足夠了。
等到那隻野獸徹底斷氣,等到它徹底沒有力量,那我們就上前收割戰利品,就不會遭受到任何的攻擊,我們要拖到那野獸斷氣!”
“可是,這樣等待的時間會不會很久?”金髮青年覺得有點不耐煩。
塔伯繼續把玩手上兩顆鋼球,冷笑道:“時間不會太久,世界黑幫大賽上面,我就會給洪門致命一擊,讓他們再也沒有力氣掙扎!”
…………
洪門總部,門主陳天橋所在的臥室。
此時,不少人正聚集在這個寬敞的臥室外面,這些都是洪門的高層,他們臉色凝重,表情很是焦急,就好像天都快塌下來似的。
透過臥室外面的窗戶,林峰可以見到一個老者安安靜靜的躺在牀上,嘴巴套上透明的氧氣罩,四處都是先進的醫療器具,一些醫生護士在緊急的忙碌着,氣氛十分緊張。
“該死,現在門主的身體怎麼樣?有沒有康復的希望?”連鑫成緊張的問着一個從裡面出來的年輕醫生,旁邊的人也在緊緊盯着他。
那年輕醫生嚥了一口口水,結結巴巴的說道:“這、這我也不知道,主治醫生正在緊張的治療,可、可是……”
“可是什麼,別在這裡吞吞吐吐,知道我們現在多焦急嗎?”有人不耐煩的說道。
年輕醫生一咬牙,道:“根、根據我多年的臨牀經驗,本來陳老先生身體就不好,現在又中了劇毒,能夠活過來的希望,估、估計不大。”
“什麼?!”
有個身體強壯的大漢一把抓住年輕醫生的衣領,將他半空拎了起來,怒喝一聲:“老子請你們來這裡,就是爲了救活我們門主,你他媽現在告訴我,活過來的希望不大,那我還要你們這些廢物在這裡幹什麼!還不如去死!”
年輕醫生幾乎嚇尿了,他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爲什麼那嘴賤說出實話,現在惹得這羣黑幫頭頭生氣,那可是連命都未必保得住。
“大壯,住手!”連鑫成沉聲道,“人家醫生也是盡力了,我們不能對一個盡全力救我們老大的人動手,知道嗎?”
那個叫大壯的漢子臉色羞愧,將這年輕醫生緩緩放下,羞愧道:“長老,我、我這也心急,門主性命垂危。要是門主真的死了,洪門怎麼辦?”
這句話說出很多人的心聲,要是老大死了,洪門該怎麼辦?下一步該怎麼走?沒了主心骨,誰也不知道方向該怎麼走。
“都是那個該死叛徒的錯,居然敢暗殺門主,簡直就是喪心病狂,究竟是哪個混蛋指使他的,要將他抓起來,碎屍萬段!”有人怒喝一聲,將矛頭指向那個下毒的叛徒。
連鑫成咬牙:“那叛徒在哪裡?立刻將他押上來,好好審問!”
“長老,那叛徒在被我們抓住的時候,他立刻就咬破藏在牙齒的毒膠囊,毒發身亡了。”有人解釋道。
連鑫成捏緊拳頭,氣惱:“該死,居然死得那麼輕鬆。這下子,這樣的線索豈不是全部都斷了嗎?究竟誰是叛徒?!”
在場的人也是心神凝重,門主死了還不算是最大的事,最重要的是害死門主的叛徒是誰,要是沒被揪出來,說不定哪一天自己也會被叛徒給害死!
就在這時候,外面忽然浩浩蕩蕩的來了一羣人,爲首的是三位老者,旁邊都是穿着黑色西裝的保鏢,這羣人也來到這裡。
“是大長老袁根一夥人!”有人立刻認出,走在前面的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