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凝雲也愣住了,看着面前的男子,道:“鄭濤華表哥,怎麼是你?!”
知道對方是自己認識的女人之後,對面的鄭濤華簡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過了不知道多久,他才終於反應過來。
但是,很快他的臉色變得鐵青,伸出他的手指,顫抖的說道:“凝雲,你、你竟然和男人來這裡開房間,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不知廉恥的事,到底還要不要臉?我問你到底還不要臉,你這樣做對得起我嗎?!”
蔣凝雲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在這裡見到自己的表哥,但不代表是親戚就能夠辱罵自己,而且這還是自己的私事,別說自己和一個男人開房,就算和很多男人開房也一樣,關他什麼事,居然敢這樣辱罵自己!
一時間,她也被鄭濤華這些話給氣到,臉色蒼白,道:“鄭濤華,我和你不過是有點親戚關係,其實也不是很熟,我來這裡關你什麼事,你不是也和別的女人來這裡開房嗎?你還有什麼資格說我,你纔是最不要臉的男人!”
“你、你!”鄭濤華氣得半死,手指顫顫巍巍的指着蔣凝雲,如果他內心的怒火能夠化爲實質的話,肯定能將整個香港都燃燒殆盡。
蔣凝雲一直是他很喜歡的女人,也是一直被他視爲私有物品的東西,但是現在她居然和別的男人來酒店開房,這簡直是讓他把肺都氣炸了。
“你什麼你,你還有什麼好說的。”蔣凝雲不屑的看着他。
鄭濤華咬牙道:“我和女人來這裡開房,不過就是逢場作戲,解決男人的生理需求罷了,這是天下男人的共性,有什麼大不了的,很多時候做生意就需要做這種事。
可是我沒想到你身爲女人都居然這麼不要臉,都和男人來酒店開房了,你、你這個婊.子這是要氣死我啊!”
打死他都沒想到,在自己心目當中純潔無暇,從來沒有鬧過什麼緋聞,最佳結婚對象的蔣凝雲居然和別的男人來這裡開房。
可以肯定,她的第一次絕對是交給別的男人了。
而且他僅僅是撞到一次蔣凝雲開房罷了,其他的呢,沒有撞到的是多少次,說不定早就被別的男人給玩爛了!
說實話,他早就將蔣凝雲看作是自己的女人了,這次他也是拜託自己老爹,去向蔣家提親,希望自己能夠娶到這個女人爲自己老婆。
但是就是這個被自己視爲老婆的女人,現在居然跟着別的男人到酒店開房,還在裡面待了一個晚上,這根本就是給自己戴綠帽子,給自己恥辱!
沒有任何男人能夠忍受自己老婆給自己戴綠帽子,沒有一個,他鄭濤華也不例外,而且那種內心的羞辱更加的強烈!
“氣死你?”
蔣凝雲覺得很是好笑,“首先,我和你的關係也不是那麼好吧,最多就是有一些親戚上的關係,就算我和別的男人發生關係,又和你何干?用得着你來教訓我嗎?”
“蔣凝雲,你要知道自己的身份,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況,你以爲蔣家還是以前的蔣家嗎?你還以爲自己還是以前那個三合會千金小姐嗎?!”
鄭濤華冷哼一聲:“不是了,沒有你爺爺和你父親撐腰,你根本連個屁都不是,現在想要拯救你蔣家,你就只有聯姻這一條出路,也就是和我結婚。
相信你也聽你母親說過,你是要嫁給我的,你以後就是我的未婚妻,我們有着那樣的關係,你說我憑什麼不能管你!”
“你說聯姻就聯姻,就算是真的聯姻,我也未必會嫁給你。”蔣凝雲也被鄭濤華氣得不輕,“我就是喜歡找男人又怎麼樣?這男人是我喜歡的人,是我愛的人,我和他來酒店開房,那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嗎?既然你不喜歡,就趕緊給我滾,不要在這裡羅裡吧嗦!”
她的性格本身就是很堅毅的人,外柔內剛,別人越是來逼迫她,她的反抗意識也就越強烈,根本不會妥協。
如果不是這樣,如果不是母親的逼迫,昨天晚上也不會一時衝動,將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了林峰,這都是她的性格導致的原因。
“蔣凝雲!”
鄭濤華怒喝一聲,暴怒道:“你要知道自己的身份,老子給你面子才和你聯姻,要是我硬着來,你以爲憑藉你現在的蔣家能夠抵擋住嗎?不要在這裡囉嗦什麼,你立刻給我離開那小子,否則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不客氣?你想怎麼不客氣?”林峰站了出來,擋在蔣凝雲面前。
見到林峰出頭,鄭濤華更加生氣了,怒道:“小子,我還沒找你算賬呢,居然敢動我的女人,你知道死字怎麼寫嗎?!”
對於這個給自己戴了綠帽子的男人,他簡直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戳骨揚灰!
“這不是你的女人,而是我的女人,你懂得這個道理,知道嗎?”林峰摟住蔣凝雲的纖腰,將她當做是自己的私有物。
蔣凝雲俏臉一紅,被林峰這樣一摟住,卻是沒有掙扎,身體軟綿綿的靠在林峰身上,美眸如水,就好像一對真正的戀人。
見到兩個人這樣親密,鄭濤華已經氣得出現內傷了,瘋狂道:“我懂你妹,老子不給你點顏色看看,還不知道花兒爲什麼這麼紅。”
說完,他就一拳朝着林峰的鼻子打去。
砰!
林峰看也看,就是一腳,直接踹在鄭濤華的腹部上,將他當做是皮球似的,狠狠的踹飛出去,竟然直接踹回了他剛剛出來的房間,狠狠的砸在地上。
“噗!”鄭濤華承受不住這樣的力度,嘴裡吐出一口鮮血,他感到全身都劇痛,就好像被無數螞蟻在自己身上撕咬似的。
他想說出什麼,喉嚨卻是火辣辣的在疼,根本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旁邊那個女子尖叫一聲,驚恐的看了林峰一眼,根本不敢待在原來的地方,急匆匆的跑回房間,想看看鄭濤華情況到底怎麼樣。
“我們走吧。”林峰摟住蔣凝雲的細腰,就好像勝利者似的揚長而去,根本不理會這個被打倒在地上的喪家之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