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過繼續寫,但還是又寫了。有些事情到底是本身沒有退路,還是自己根本就沒打算後退。
人生就像打仗,衝上去的時候,別想着能活下來。
這個世界很精彩,這個世界也很無奈。
很多事情是別人造成的,但爲什麼我們總要受別人的影響和控制。
是該這個活法嗎?
其實也沒什麼好寫。生活就是如此,但如果不寫,豈非更加無聊。本身就是**命,活着就是等死。難不成永遠這樣?
命運一定可以改變,天運絕對要發生大變。
這個世界會死後重生,等着吧。
少年翻牆進了校園,轉到自己宿舍樓下,卻發現同班的雷宇藏在一邊,仰着頭張望,方向不正是四樓班裡的寢室。
少年過去開口問了:“雷子,你看什麼,怎麼又逃課?”
雷宇一驚,小聲解釋:“廣前,你怎麼來了?還不是因爲你?”
少年更驚,反問:“怎麼說?”
雷宇說:“一夥警察拿着你的照片,找到班裡,現在他們正上樓搜查我們的寢室呢。”
少年連忙也擡頭望去,可不是,好幾個制服背影出現在四樓走廊。
少年嚇懵了,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自己的罪行到底重到什麼程度。
到是雷宇,更加鎮定,問:“在外面打架了?沒關係,這種事我們學校常有。警察找過來,也不是一回兩回。你還未成年,最好聯繫你爸,一起幫忙向警察說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沒什麼大不了。”
少年連忙解釋:“不是打架。”
雷宇反問:“那還會有什麼事?”
少年仔細一想,愈發覺得不妙。**的罪名是跑不掉的,對象還是女警。盜竊罪,勉強也能沾邊。畢竟人家女警的手機都被自己賣了。還有什麼罪?在地鐵列車裡,灑骨灰,算不算罪名?擾亂公共秩序總有的吧。
找老爹一起來說情?但老爹已經落在他們手裡的。如果勉強也可以這麼沾邊的話。
不過自己還是未成年,哪怕沾了血,殺了人,也不算特嚴重的問題。
再一想,也不行,三十六計走爲上策。
自己現在是有錢階級了,又不是之前的無錢階級。被警察抓住的話,生命危險是沒的,但身上的錢就有危險了。絕對要被沒收。有的時候,對於窮人來說,錢就像是命一樣重要。
自己回來不就是拿點留在寢室裡的用品,再回老家嗎?那些不值錢的破舊玩意,不要也罷。
那麼不如現在就走。也免得被抓進警局,惹麻煩,受欺負。
少年忙說:“我事太大,先走了。別和警察說,看見過我。”
少年急急忙忙,躲躲閃閃地重新回到圍牆下,踩着牆上被刻意或鑿或挖,製造出來的落腳點,再次攀出牆外。
學校周圍有些農居,又擠又雜,倒給逃跑創造了有利條件。少年不敢照來時的大路行走。於是故意找些窄街陋巷,繞着走。
至於去哪?既然決定回老家,自然是去火車站了。
人生就是這麼反覆無常,早知道就直接去火車站了。完全沒想到,警察竟然這麼快,就找到學校,並確認了自己的身份。看來“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這句話很有道理。那麼既然如此,還不更加努力地逃跑。
北都城這麼大,有的他們好找。而水南省和北都完全是天南地北,而自己的老家更是窮山惡水,交通阻塞。不信這些警察,會一直追查自己到老家。多大的事啊。老家那麼多外地拐來的婦女都沒人管。自己這麼點罪行,應該不至於興師動衆,一直追擊到天南地北。
也不知是不幸,還是太幸運了。
遇過幾家休閒店門口時,還被裡面的小妹打了招呼。天哪,自己還未成年。雖說學校的有些同學,是她們的常客,但自己絕對很純潔,不是那種人。怎麼說來着,男人有錢就變壞,男人沒錢,自然老實的,不能再老實。窮**就是硬想搞點作風問題出來,也是沒有那種條件。找小妹,要有錢才行。雖然一次也不貴,就幾十,不講價50,講講價或許20、30。但是真就有男人,捨不得或者掏不出這點錢。
少年之前就完全屬於這種類型。雖然暫時兜裡有錢了,紅票子都有了幾張。但是新問題又來了。不正跑路嗎?哪有這份閒心。
而且以這些妹子的接客層次和頻率,有性病,甚至艾滋的可能性很大。怎麼可以亂來呢。
整個華夏國現在已經快兩千萬的艾滋病患,再不檢點,馬上就輪到自己。
於是對妹子們的媚喚,不理不睬,直接忽略。
終於來到一個公交上車點,而警察們根本就沒再見身影。上車再轉,目的地當然是火車站。
回老家嘍。這都多少年沒回去了。家裡的田地一直荒着,還有泥房沒塌吧?早想回去看看了。好歹那裡纔是真正的根,雖然地方上又窮又苦。但活在外面,還不一樣是又窮又苦。
這是命!如果是病,還可以治。是命,又當如何?
逆天?改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