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後,司徒琴也沒有去睡,而是跟伍雙一起把牀單拿到浴室的洗衣機裡,連同着昨晚換的衣服,全都一起給洗掉了。
“琴兒,我想今天去我小姨媽家裡看下,你陪我一起去好嗎?”伍雙看着司徒琴穿着睡衣,雙手扶在洗衣機上,伍雙走過去,摟着她的腰輕聲說道。
雖然伍雙想帶着司徒琴過去,並不是想讓小姨媽看到自己有個女朋友,而是想着到了那邊後,要是表弟的病還沒有好,自己需要給他治療的話,治療完後可能又要行那事,所以帶個老婆在身邊也方便得多。
司徒琴不知道伍雙要把自己留在身邊幹什麼,以爲是帶着伍雙去看讓他小姨媽看了。“好吧,今天就能回來嗎?”司徒琴還是點點頭答應了。
“還不知道,如果不能回來的話,我們就在新平縣住一晚,正好找楚中天那傢伙玩會。我都好長時間沒見過他了。”伍雙見司徒琴答應了下來,也是高興的笑了笑。
兩人又聊了回,直到把衣服牀單全都洗好,放在外面的陽臺上掛好,纔回到客廳。司徒琴則去樓上的臥室換衣服了。
伍雙來到客廳,發現司徒南和李姨已經在裡面坐着了。
“瞧你們兩在房間裡忙着,我們也不好打擾你們。琴兒呢,快來吃飯吧。”司徒南偏頭看着伍雙,話裡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不過伍雙倒沒覺得有什麼的,而且早上的時候也只是在裡面洗着牀單。“她去樓上換衣服了,我想等會去我小姨媽家去,讓琴兒陪我一塊過去。如果今晚沒能回來的話,那就得後天了。在這邊玩幾天,後面幾天。隨便什麼時候的票都行。”
“行,先坐下吃飯吧,等會你們自己開車過去還是讓我的司機送你們過去?”司徒南指着旁邊的椅子,看着伍雙問道。
這個問題伍雙也沒有想,只好等會問司徒琴了。
三人在餐廳又等了一會後,司徒琴才換好衣服走了下來。伍雙發現她今天穿的有點別緻。居然換來了一身揹帶衣。
“你們都已經在這坐着了呢,害我剛纔還去爺爺的房間叫呢。”司徒琴完全無視了三人的眼光,在伍雙和司徒南兩人中間坐下。
又是一桌豐富的早餐,伍雙等司徒琴坐下後,又問她去小姨媽家裡是自己開車還是讓司徒南的司機給送一下。司徒琴想了想後,才覺得跟伍雙開車過去合適一些,因爲今晚還不知道能不能回來呢。
飯後,伍雙才把司徒琴拉到她的臥室,打開她的衣櫃。在裡面找了找。“琴兒,我覺得你應該穿一件好看點的,輕鬆一點的。或者穿條裙子也行,我給幫你找一件。”
伍雙在司徒琴的衣櫃裡翻了翻,並不是他覺得伍雙的這揹帶褲不好看,而是怕到時候不太方便。因爲自己治好病後會有一陣乏力的感覺,而且心裡卻會很想要,如果到時候一着急。直接把司徒琴的褲子給扯壞了就不好了。
在裡面找了找後,終於找到一件掛在裡面的裙子。伍雙拿下來在司徒琴的腰上比了比,點着頭說道:“就這一條,你再找條打底褲穿上,就ok了。”
“爲什麼,這不也挺好的嗎?”司徒琴疑惑的看着伍雙問道。
“想聽?那我就告訴你吧。”伍雙覺得這也沒理由騙司徒琴,再說了。如果真的需要治療的話,到那時候還是要讓司徒琴知道的。
“我的生命力恢復異能,在給人治療後,就要做我們昨晚的那種事,所以到時候才需要你換身衣服。明白我的意思了嗎?”伍雙在司徒琴的耳邊輕聲說了一句,最後還不忘在她臉上親一個。
司徒琴這才明白伍雙要自己換衣服是爲了什麼,不由的偏過頭去,看着伍雙說道:“我還以爲你是想讓我去得紅包呢,原來是要我過去幫你忙吖。討厭鬼!”
“嘿嘿,那到時候我讓我小姨媽給你準備一個大紅包,不過現在估計他們的生意也不怎麼好,反正先過去看一下再說吧。你先換衣服,然後一起開車過去。”伍雙在司徒琴的胸部上捏了一把,才站起身來,讓司徒琴自己去找打底褲。
司徒琴也沒有再說什麼,反正現在自己的人都已經是伍雙了。站起身來,在衣櫃底下找出一條褲子來,先把穿着的揹帶褲脫掉,再穿着打底褲和裙子。這些動作完成,直把伍雙看得慾火焚身啊。
等司徒琴換好衣服好,兩人才一起下了樓,伍雙在司徒南那裡拿過車鑰匙,又告訴他如果下午回來的話就打個電話過來,如果沒回來就沒有打電話了,晚飯也不用等兩人了。
在車庫把車開出來後,司徒琴坐上副駕駛,讓伍雙來駕車。開出別墅區,向着去新平縣的高速路開去。
從中聯市裡開車到小姨媽家需要三四個小時才能到,伍雙兩人九點多出發,快到十二點的時候,伍雙才把車開到新平縣城,在縣城裡買了幾筐水果,又找到一家最近的銀行取了五十萬塊錢,便回到車裡,向着小姨媽的家裡而去。
而此時的楊淑華家裡,楊淑華正和王德興坐在桌子邊垂頭喪氣的。裡面的房間裡,王貴正骨瘦如柴的躺在那裡。想必是上次去中聯市沒有把病治好,又回來了。
王貴也知道自己的這病很麻煩了,趕緊讓楊淑華把錢省下來給他妹妹讀書,說自己已經沒有多大希望了,只需要妹妹以後能好好讀書,照顧好爸媽就行了。
“老王,孩子都這樣了,是不是真的沒辦法了?我們要不要再借錢去首都看一下?別人不都說首都的醫術好嗎。”桌子邊的楊淑華現在整日以淚洗臉,想着自己的兒子一天天的瘦下來,最後肯定會就這樣死去,心裡就如刀割般。搞的楊淑華現在也越來越瘦了。
“老婆,我也想帶着小貴去首都治療啊,可是他現在都這樣了,如果再在火車上怎麼弄一下,那就更麻煩了。而且,我們現在哪有錢去首都啊,這村裡能借的,我們都借完了,家裡能賣的,我們也賣了。你說…唉!”王德興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這事輪到自己身上,現在也完全沒有辦法了。
而且王貴在生病初期的時候,自己就已經在村子裡到處借錢,現在想還都還不上了。而且村裡人看到王貴病成這樣了,也沒有人願意再借錢給自己了。
楊淑華聽了王德興的話,眼睛又開始流了出來。“貴兒怎麼就這麼命苦啊。”
“什麼命苦不苦的,這都是註定了的。唉,也不知道小貴還能堅持住多久。你也別哭了,去做點中飯吧,熬點粥,看小貴還能喝下一點不。”王德興雖然心裡也很痛苦,可是看到自己的老婆傷心流淚,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楊淑華抹掉眼淚,站起身來,準備向着後堂屋走去。
正站起身來,就聽到屋旁邊有汽車的聲響,本來還沒當回事,準備直接向後堂屋走着,突然卻聽到外面傳來一句熟悉的聲音。
“琴兒,你把後面的東西拿一下。”伍雙把車停好後,又朝司徒琴說了一句。
聽到這個聲音,楊淑華突然反應了過來,看着屋裡的王德興說道:“老王,我聽到小雙回來了。”楊淑華一邊說着話,一邊打開了家裡的大門,向房子旁邊走去。
伍雙和司徒琴正好從車上把水果什麼都拿了下來,還沒等關上門,就聽到身後傳來自己小姨媽的說話聲。“小雙,真的是你回來了。”
伍雙轉過身去,看着比上次還要瘦了的小姨媽,趕緊叫了一聲,然後偏頭看着司徒琴,讓她也叫小姨媽。
“小姨媽好。”司徒琴禮貌的朝楊淑華叫了一句。
“小雙,這是你對象嗎?你好,好。來,快進屋坐吧。”楊淑華看着伍雙兩人,激動的把司徒琴往屋裡拉着。伍雙在後面把車門關上,纔跟着往屋裡走去。
王德興也正站在門口,看到伍雙走了過來,朝伍雙先笑了笑。
“姨父,琴兒,這是姨父。”伍雙先叫了王德興一句,然後又讓司徒琴叫一句。
“老王,你站那看着幹嘛啊,快幫着小雙拿東西啊,癡了啊。”楊淑華看王德興還在那裡傻站着,朝他喊了一句,然後才帶着司徒琴往屋裡走去。
伍雙拉着三袋水果跟着走了進去,王德興趕緊幫忙拿過兩個袋子。提着走去了旁邊的雜屋。
楊淑華讓司徒琴坐下後,又趕緊倒茶,給伍雙也倒了一杯放在旁邊。伍雙跟着王德興把東西放在雜屋後,才走到吃飯的堂屋裡。
看着這個簡陋的家,伍雙覺得小姨媽家過的並不輕鬆。而且也沒有看到王貴兩兄弟,於是在司徒琴的身邊坐下,看着小姨媽問道:“姨媽,小貴他們呢?”
“唉,小貴現在還在牀上躺着,他妹妹我讓她去學校讀書了,週末纔回來。小貴啊,真是個命苦的……”楊淑華聽伍雙提起了王貴,說了兩句後,又坐在那裡哭了起來。
“姨媽,彆着急,小貴現在在哪?我過去看看他。”伍雙這次是帶着八分把握過來的,所以也不敢直接說自己就能治好王貴。
楊淑華擦了擦眼淚,正準備站起身帶着伍雙去王貴的房間,王德興走了過來說道:“你去做飯吧,小雙,我帶你去看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