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服務員把籌碼和硬幣全都準備好後,司徒俊才收回銀行卡,然後端起那個裝着籌碼的小塑料桶,等着伍雙的下一步動作。
“你兩拿着硬幣去玩?那我們就去玩別的去了。”伍雙看着司徒琴和周敏說道。
“沒問題,到時候看我怎麼給你贏錢的。”司徒琴笑了笑,走到服務檯上端起那些硬幣,便和周敏向旁邊的老虎機走去。
“輸完了記得來找我們啊,我們就在這裡面。”伍雙又衝着兩女說了一句。
見她們頭也沒頭,伍雙卻是笑了笑,帶着司徒俊向着中間的那些賭檯走去。
現在並不用急着去賭,而是要先把那幾個中國人找到,然後跟他們一起賭自己熟悉的牌,那樣自己也能贏到錢,而且不用去繞彎子,擔心聽不懂別人的話。
可是找了一圈後,也不見那幾個熟悉的黃膚色老鄉。難道他們沒在這裡面?伍雙心底閃過這麼一個念頭。
正準備跟司徒俊說的時候,卻被司徒俊先碰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小伍,應該是那幾個人。”
伍雙聽到司徒俊的說話,順着他看的方向看去,發現牆角的一排老虎機邊,坐着四名黃膚色的中年男子,一個個的手裡拿着一個小塑料盆,正在使勁往老虎機裡面塞着硬幣。
伍雙苦笑了一聲,自己根本就沒有考慮到他們幾個人會在玩老虎機,所以也突略了這種角落地方。看到那四名正玩的津津有味的中年男子,伍雙還搞真不清,爲什麼他們這麼閒着蛋疼,還來玩起這種破遊戲了。
“俊叔,你說怎麼就連個玩牌的人都找不到呢?”伍雙把頭偏向別處。然後特意大聲的說了一句。
“這種地方根本就沒有幾個認識的人,誰會玩啊。”司徒俊瞬間明白了伍雙的意思,也是端着籌碼偏過身,看着中間那些正坐在其它賭檯邊的人回道。
果然,聽到這邊傳來了熟悉的說話聲,正坐着玩老虎機的中年人全都一起轉過身來。卻看到的是伍雙和司徒俊的後背。
“兩位,你們是中國人?”坐在最邊上的一名留須中年人看着伍雙和司徒俊問了一句。
伍雙這才轉過身去,見四名中年男子都在看着自己兩人,趕緊臉露驚訝的說道:“呀,這……你們也是中國過來的?”
“是啊。”其中一名中年人回道。
“啊呀,老鄉啊。對了,你們怎麼還在玩這種遊戲啊?這多沒意思。”伍雙這才指着他們面前的老虎機說道。
“沒辦法啊,都沒有人玩,早知道這邊這麼沒有人玩。我們就不過來了,直接去美國那邊,還好一點。”四名男子在這裡見到自己國家的人,全都高興不已。而看到司徒俊手裡拿着的那桶籌碼時,他們就知道司徒俊肯定也是在找玩牌的人。
另外一名稍微年輕點的男子看着司徒俊問道:“你們會玩什麼?要不我們一起玩一桌?”
“哦,我們會玩梭哈,還還鬥地主,炸金花。”伍雙在司徒俊面前搶答了一句。
“炸金花什麼的在這邊根本沒人玩。要不我們合一桌玩會梭哈吧?”邊上那名留須男子朝司徒俊問了一句。他們到現在都還以爲兩人是以司徒俊爲主的,而且現在的籌碼也是司徒俊的手裡。
司徒俊卻是把目光轉向了伍雙。像是在告訴他們,伍雙纔是老大。
“幾位如果想玩的話,那我們就找一張賭檯玩玩唄,反正大家都是有錢人,玩這老虎機也太沒勁了點……”伍雙見他們現在都沒把自己當回事,於是也在旁邊輕蔑的說了一句。
聽到伍雙的話。四人才向伍雙看了過來,心裡都覺得伍雙的口氣太大了。“行,老何,既然這位小兄弟都想跟我們玩玩,那我們就玩玩。反正在這玩着老虎機也沒意思。”最邊上那名留須的中年男子朝旁邊一人說了句。
那人也是微微一笑,“我們本來就是過來豪賭的,結果卻沒有幾個人會玩梭哈之類的,現在倒好,我們可以找個地方好好玩玩了。”
四人全都站了起來,可是又發現這裡面又多了一個人,因爲一次只能四個人玩,而加上伍雙的話,這一下就有五個人了。
“你們先去玩着吧,我在這玩會老虎機。”坐在第二臺老虎機上的那名青年人看了另外三人一眼,然後才說了一句。
聽有人主動讓位,留須的中年男子輕笑了一句。“小李,那我們這些遊戲幣都行給你,你輸完後再過來找我們。老何,我們先去換籌碼。”
另外三人讓伍雙先等一下,然後往服務檯那邊走去。而坐着沒動的那名青年人卻是繼續玩起老虎機來。
“大哥,你們是哪裡人?”伍雙往青年人身邊看了看,然後問了一句。
“我和老何是南溪市的,老何是市裡的書記,另外兩個是南溪市的大老闆,他們請客過來玩的。”聽剛纔那名留須的中年男子叫他小李,看樣子他跟那名老何是市裡的領導。不過爲什麼會被另外兩人請客過來豪賭呢?
伍雙知道了他們的一些事情,心裡想道,既然能到這種地方豪賭的,那肯定是一個大貪官了。而且另外那兩個請他們過來的也不是什麼好人,說不定還是特意逃到這邊來的。
不過這些話伍雙都不會問出來,反正等會還要跟他們一起賭牌,到時候順口問出來更合適。
等了一會,那三個也都捧着一桶籌碼走了過來。這一次,他們全都是以伍雙爲主,那名叫老何的書記朝伍雙問道:“小兄弟,找一張空桌子吧,我們坐下來好好玩玩。”
“行,那邊就有一張玩梭哈的賭檯,好像還沒有人去玩,我們就去那吧。”伍雙記得這人就是老何,也是朝他笑了笑,指着早就打量好的一張桌子向他們說了句。
老何順着伍雙手指的地方看去,點了點頭,向着周圍的兩人說道:“行,那我們就去那邊。小兄弟,沒想到你年齡這麼小,竟然也愛賭牌啊,家住哪裡的?”
“哦,我家住中聯市,來這邊也就是玩玩。”伍雙站起身來,跟着他們三人的身後,和司徒俊一起向那邊走去。
這邊的桌子還沒有人坐下,所以也還沒有服務員過來發牌。可是等四人全都坐下後,立即就有一名黑人荷官走了過來。一問四人是要玩梭哈,服務員轉身就走開了,說是去叫另名的荷官過來。
伍雙趁着這空隙纔看着旁邊的三人問道:“三位大哥都是哪個市的?來這邊很久了嗎?”
“我們都是南溪市的,我叫陸鑫,是三鑫集團的老闆。這位是南溪市大豐煤礦的老闆陳大豐,你旁邊的那一位叫何明榮,是我們南溪市的市委書記。在市裡玩夠了,所以就空點時間過來玩幾天。”坐在第四家的留須男子先是給自己做了個自我介紹,然後又把伍雙兩邊的中年男子向伍雙介紹了一下。
伍雙趕緊朝着何明榮看了一眼,心想這雖然是南溪市的書記,那南溪市那家滿月樓他肯定知道了,於是輕笑着說道:“南溪市是個好地方啊,我還去那邊玩過呢,市裡那家滿月樓,頂樓就有一家小賭場,但那裡面玩着都沒有意思。”
“小兄弟,你還聽說過滿月樓?還真是沒看出來啊,竟然經驗豐富,而且年紀還這麼小。”坐在第四家的陸鑫看着伍雙笑了一句,心裡卻是想着,這肯定是哪家的富二代,而且嗜賭如命,不然也不會跑到這種大賭場來賭錢了。
伍雙也沒有辯解他的話,只是說自己以前去滿月樓玩過,但覺得玩的太小,並沒有玩多久。
那名市委書記卻是一直都坐在那裡沒有回話,就連剛纔伍雙特意問他,他都沒有回話。
沒過一會,又有一名白人女荷官走了過來,看樣子是懂得一些梭哈的玩法,纔過來幫幾人發牌的。
“幾位,是準備玩梭哈嗎?”女荷官走到賭檯裡面,看着坐在前面的伍雙四人,用半熟練的中文問了一句。
“是的,我們就想玩幾場小的,”伍雙朝着白人女荷官快速的回了一句。而旁邊坐着的陸鑫卻是把眼睛看着荷官,連話都不知道回了。
荷官先是朝伍雙笑了一句,然後纔看着陸鑫,也回笑了一個,讓陸鑫趕緊把目光收了回去,看着自己面前放着的籌碼。
“幾位準備玩多大的?”白人荷官見沒有對自己進化目光騷擾後,才輕聲問了了一句。
這是幾人開始沒有商量好的,所以又互相問了幾句。伍雙想着這還是第一次跟他們玩,沒必要玩的太大了。而且現在還沒有摸清他們的個性,如果他們輸了一把就不玩了,那自己就虧大了。
經過一陣商量後,何明榮纔看着荷官說道:“我們兩萬起底,二十萬封頂。”
“好的,雖然都已經確認了,那我就先發牌了。”白人女荷官看了四人一眼,彎下腰去,從臺子下去取出來一幅撲克牌。
因爲賭場裡面每張桌子都是特定的,只能玩一種賭法。女荷官拿出撲克牌後,又拿出一個洗牌器,然後把一對王和二到七的牌全都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