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鐘帥走到楊小樂面前,冷冷笑道:“楊小樂,你不高興嗎?好歹大家也是同學一場,你難道就不能給個笑容?該不會是扮酷吧?”
“鍾帥,你再說一句,信不信我打得你滿地找牙?”楊小樂豈能不知道鍾帥的目的?無非就是想借這事來氣他罷了。
鍾帥被嚇一跳,下意識的退後一步,可隨後又想到這是件很丟臉的事情,於是向前走一步,“楊小樂,你心裡很難受?哦,應該是,而且你心裡難受也是正常的。”
“鍾帥,你他媽別像頭瘋狗一樣亂咬人,別給臉不要臉。”陳揚看不過眼,朝鐘帥吼了一聲。
“陳揚,你他媽又算老幾?吼本少爺,你夠資格嗎?草,老子就是要說,你們能怎樣?就你們他媽這些廢物,也不拿塊鏡子出來照照,還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日草,你們臉皮可真夠厚的。”鍾帥說完朝地上狠狠地吐了唾沫。
“鍾帥,在我們看來,你纔是個廢物,只是條跟尾狗,一條可憐的跟尾狗。”一直未說話的曾銀對鍾帥還以顏色,他最看不爽鍾帥這鳥樣。
“你說什麼?王八蛋,有種再說一遍。”鍾帥那張原本就不帥的臉此時更是變得豬肝色,面對曾銀的鄙視與污辱,他堂堂鍾家少爺,又怎能忍受得了?
“說又怎樣?有些話不宜說第二次,說多了就沒意思了,你說是嗎?鍾少爺。”曾銀問道。
“我們走吧。”葉盈詩扭頭對朱威說道,她已經失去了呆下去的興趣。
“好,我們走。”朱威仍然摟着葉盈詩的小蠻腰,而且看樣子他並沒打算放開的意思。
“葉盈詩,對不起。”面對着葉盈詩的背影,楊小樂也不知是哪來的勇氣,朝對方的背影大喊一聲。
葉盈詩嬌躺一震,停下來後站在原地約兩秒鐘後又離開,這其間她並未回頭。
朱威的好心情因爲楊小樂的一句對不起而瞬間消失,對不起?楊小樂爲什麼要向葉盈詩說對不起?
此時的朱威心裡就跟貓抓癢般難受,恨不得馬上弄清楚,楊小樂爲什麼要向葉盈詩說對不起,楊小樂又做了些什麼對不起葉盈詩的事情。
朱威已經知道葉盈詩跟隨着楊小樂去東北的事情,難道楊小樂就是那時做了些對不起葉盈詩的事情?
腦中越想越亂,想到最後,朱威已經不敢再想下去,再想下去,他怕自己會抓狂。
扭頭看向楊小樂的眼神裡帶着憤怒,仇恨,還有妒忌。
“你們給我小心點。”葉盈詩二人的離去,鍾帥也自然不會再呆下去,而是跟着葉盈詩離開。
楊小樂長吐一口氣,說出對不起後,他整個人都舒服多了,彷彿壓在心口上的大石也消失不見。
“草,這樣就走了?鍾少爺,咱們不接着罵了?不過也是,你的主子都走了,你還夠膽留在這裡嗎?快滾吧,別讓你的主子久等,好好將你主子伺候好。”曾銀的話可畏是狠毒無比,不愧是軍師,吵架都是把好手。
“你們的話老子記着了,等着。”鍾帥咬牙切齒,臉色鐵青的伸手指着楊小樂幾人,“楊小樂,葉盈詩很快就會成爲朱威的妻子,成爲他的女人,而你,做夢去吧。”鍾帥說完便轉身離去。
“站住。”楊小樂冷喝一聲,鍾帥的話觸動楊小樂心中的某根弦,讓他原本就極差的心情更是變得暴躁起來。
鍾帥嚇一跳,見楊小樂那目露兇光的樣子,他很是害怕地退後幾步,對楊小樂的爲人,鍾帥可是已經領教過,一旦瘋起來可是什麼事都敢做,瘋子一個。
“楊小樂,你想幹什麼?”見楊小樂一步步向他走去,鍾帥心裡頓時緊張無比,甚至產生了想要撥腿而逃的念頭。
越有錢人就越是怕死,鍾帥就是個很好的例子,雖然,他也知道楊小樂不會殺他,可是將他痛打一頓之類的事情楊小樂還是敢做得出來。
“收拾你。”楊小樂說完突然右手握成拳頭,並且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鐘帥肚子襲去。
“砰!”鍾帥完全沒有絲毫的思想準備,眼一花,緊跟着便感肚子傳來一道劇痛,再跟着他整個人竟騰空往後飛去,直至幾米遠外方纔掉落於地上。
“噗。”掉落於地上的鐘帥是喉嚨一甜頭,噴出一口血箭,整個人如彎蝦般縮在地上,雙手緊緊捂着肚子,樣子痛苦萬分。
待曾銀與陳揚二人反應過來時,已經遲了,楊小樂已經將鍾帥放倒,曾銀二人腦子裡的第一念頭就是,楊小樂又惹事了。
他們二人都見識過楊小樂的惹事能力,可眼前這一幕還是讓他們吃驚和震撼,一聲不吭就將鍾帥打成重傷。
更讓曾銀二人吃驚的事情還在後頭,只見楊小樂將鍾帥打倒在地後,並沒有停止的意思,又繼續衝上去用腳死命往鍾帥身上招呼,每一下都那麼的用力,那麼的狠。
曾銀二人相互一望,然後齊齊朝楊小樂衝去,再讓楊小樂繼續瘋下去,隨時都會有出人命的可能。
“三爺,夠了,不要再打了。”曾銀用力將楊小樂拉開,不讓楊小樂再踢,真會出人命的。
此時的鐘帥已經是奄奄一息,剛纔楊小樂的那一拳已經讓他肚子翻江倒海,身受重傷,接下來楊小樂的那幾腳則是讓他雪上加霜。
“告訴你,老子怎樣做那是老子的事情,輪不到你來指手劃腳。”楊小樂朝地上的鐘帥吐了口唾沫,怒罵道。
四周,圍觀的人羣是越來越多,大部份人被楊小樂的暴行給嚇呆,乖乖,夠狠的,三兩下就將人家打成重傷,真他媽狠。
地上,鍾帥已經沒有氣力去回答楊小樂,旁邊那一攤血與他的蒼白臉孔形成鮮明對比。
“三爺,你真想搞出人命?”曾銀苦笑道。
“放心,有什麼事我自承擔,與你們無關。”將鍾帥教訓一頓後,楊小樂的心舒服多了,有些賤骨頭就是欠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