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雪妹沒說話,現在跟以前不一樣了,整幢別墅那麼大,讓她一個人搞衛生,的確有些吃不消。
“老婆,這事你就聽兒子聽吧,他自會安排,我們都老了,很多事情就放手吧。”楊江知道兒子執意要請保姆回來無非就是不想他們太累,所以對兒子要請保姆,楊江並不反對。
“隨你們了。”宋雪妹沒再堅持。
“小丫頭,這兩天你就在家裡休息,等我有空帶你出去玩,另外你學校的事情我已經去辦理,這兩天就會有結果。”
“謝謝小樂哥。”聽到自己馬上就可以讀書,王柔那張俏臉上滿是笑容,同時心裡又有幾分緊張。因爲她等於是插班生,得面對很多問題。
晚飯後,楊小樂開着星芸俱樂部那車商務車去上班,順便將車還給俱樂部,如此急着想去上班,並不是他想急着還車,而是想急着見呂芸一面,才那麼短短兩天未見,他心裡就空空的,渾身不住在。
“芸姐,我家人已經接過來了,謝謝芸姐。”去到俱樂部後,楊小樂第一時間就去找呂芸。
呂芸很滿意楊小樂這個態度,事實上她要的就是這個態度,這證明楊小樂將她擺在心上,尊重她。
“叔叔阿姨他們沒什麼事吧?剛來鵬城,可能住得不太習慣,你這段時間要多陪陪他們。”
楊小樂點點頭,“嗯,我會的,對了芸姐,別墅我都已經住進去了,現在你能告訴我到底多少錢嗎?”
呂芸很是風情萬種地甩給楊小樂一個白眼,嬌嗔道:“你這人怎麼那麼無趣?難道錢在你心中真就那麼重要嗎?開口閉口都是錢。”
楊小樂被鬱悶是不輕,他倒是不想提,只是那幢別墅實在太貴重了,估計沒有兩億是拿不下來,如此大一筆錢,他總不能讓呂芸替他出吧?那樣他心裡過意不去。
話又說回來,呂芸該不會是真想替他出吧?難道她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要那筆錢?靠,呂芸什麼意思?想收買他?還是想玩金屋藏嬌?不,是藏草。
苦笑着搖搖頭,暗罵自己想多了,以呂芸的爲人,她如果想包養一個男人,用得着如此拐彎抹角嗎?直接開口,估計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男人都會同意,能被如此一個漂亮美女包養着,對男人而言也是一件幸福,甚至是值得顯耀的事情。
“芸姐,那總得說啊,你總不能讓我住得不安心吧?”楊小樂知道。
“小壞蛋,你現在想和我見外了是不是?”呂芸臉色一沉,傻子都能看出來,她此時很生氣。
楊小樂心一驚,沒想到呂芸會因爲這事而生氣,無論如何,他都不想令到呂芸生氣,他欠這女人實在太多太多,這輩子或許都無法回報,他能做的就只有好好討她開心。
“芸姐,你別生氣,我不提了,以後再也不提了。”楊小樂想着反正自己做無賴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既然呂芸總要主動送上門來,他又爲什麼拒絕?況且退一步說,就算以後呂芸要跟他算舊賬,太不了再給錢她就是。
聽到楊小樂這番話後,呂芸那張傾城傾國的俏臉上方纔再度掛上笑容,“這還差不多,小壞蛋,你就放心吧,買房子的錢姐是一定要跟你要回來的。”
楊小樂笑笑沒說話,要回去?什麼時候?藉口吧?
YY間,楊小樂身上人的電話響了起來,拿出一看,上面顯示是一個陌生號碼。
“就在這裡接吧。”呂芸神情慵懶地靠在沙發上,一雙白皙修長筆直的美腿則任由其暴露於空氣中,黑色緊身裙將她那妙曼嬌軀一一勾勒出來。
完美,這女人實在太漂亮!
“芸姐該不會是想誘.惑我吧?”楊小樂心中突然閃出這麼一個念頭,與此同時心中的yu火高漲,眼角餘光也不住瞄向呂芸裙下,甚至還鬱悶地想着爲什麼裙子就不能再短一點,爲什麼不是那種超級緊身短裙?
如果芸姐真是穿上那種只能遮住屁股的緊身短裙,相信一定會很性感吧?
“哪位?”接通電話後,楊小樂開口問道。
“楊先生,你好,我是衛修正,不知你有沒有時間,我們聊聊。”電話裡傳來一個聲音。
楊小樂皺皺眉頭:“衛修正?我們之間應該不認識吧?”楊小樂已經知道這個衛修正是誰,鵬城俱樂部的總經理。
正躺在沙發上的呂芸聽到這電話衛修正打來,整個人頓時從沙發上坐起,看樣子她很想知道這談話內容。
楊小樂倒是沒想過自己衛修正會主動找上門來,正待想着該說什麼時,卻無意中看到呂芸那姿勢,於是楊小樂走到呂芸身邊坐下,並且將按下電話的外擴功能。
“呵呵,楊先生,每個朋友都是從不認識到認識,沒有人一生下就認識。”衛修正笑道。
“好吧,算你有道理,只是我還想問一句,衛總,不知你找我有什麼事?”
“楊先生,有些事情在電話裡並不太方便說,不如我們找個地方坐下好好聊聊,怎樣?”
楊小樂猶豫了,他真不知自己要不要答應對方,如此猶豫倒不是他害怕,事實上衛修正會打電話給他,就說明對方並不是想對他下暗手,否則根本用不着打這個電話。
下意識地扭頭看向呂芸,楊小樂想看看呂芸的意見。
呂芸點點頭,這種事情,她不好反對,而且楊小樂透過眼神問她,就已經代表他很尊重她。
“好,半個小時後見。”楊小樂說完便掛上電話,完全不理電話另一邊的衛修正會不會發飆。
“芸姐,你怎麼看這事?”收起電話後,楊小樂問道,雖然自己心裡也多少猜到幾分,只是不太敢確定。
呂芸稍稍思索後性感小嘴裡吐出兩個字,“收買。”
“收買?芸姐你是說衛修正想收買我?”楊小樂以爲自己聽錯,這怎麼可能?以前唐陽也就算了,現在衛修正也會那樣做嗎?似乎不太可能,當然,世事沒絕對,一些看似往往沒什麼可能的事情其實是很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