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切,楊小樂是嚇一大跳,靠,這該不會是他乾的吧?這麼亂?
看了看四周,發現除了自己之外再沒有其他人在,楊小樂也終於知道這一切真是自己乾的。
苦笑着摸了摸鼻子,靠,明天該怎樣向杜思思解釋?總不能跟杜思思說是因爲他心情不好吧?那樣還不被噴死?
楊小樂坐在這裡發呆之際,呂芸也正坐在她那個套房裡發呆,她腦子裡想着剛纔與楊小樂在河邊的場面,當時兩人都喝了些酒,爲什麼楊小樂會暈過去?
此了關心楊小樂爲什麼會突然暈過去之外,她心中還想着一個問題,自己好像對楊小樂的關心有些過了,當楊小樂從昏迷中醒過來時,她竟情不自禁地吻向楊小樂,這是十分不可思議的事情,爲什麼會這樣?她不明白,也想不明白。
除了自己丈夫,她從未像現在這樣如此在乎一個男人,雖然對方還只是個學生,但那也是個男人。
越想越是頭痛,越想越是混亂,想到最後,俏臉通紅的呂芸就像是做了虧心事般,將小腦袋鑽進枕頭下,不敢出來見人。
呂芸心中有種罪惡感,讓她感覺對不起自己那死去的丈夫,她這算是背叛嗎?她不知道,或許是,或許不是。
正如楊小樂所猜想那樣,當杜思思看到包房裡那凌亂不堪的場面時,她是驚訝得美眸瞪得老大,像是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切。
儘管心中不願意去相信,可杜思思卻又不得不去相信,眼前這一切全都是真的。
看到眼前這一切,杜思思半天沒說話,不是她不想說,而是她真不知自己該說什麼纔好,憋了半天方纔憋出一句,“以後心情不好時告訴我,我給你準備一個沙包。”
聽到杜思思這句話,楊小樂的老臉當場就紅了起來,羞得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太他媽丟人,杜思思語氣中帶着幾分責怪的意思,當然,這倒不是她心痛錢,只是被楊小樂這樣一鬧,勢必又會影響生意,而且裝修也必須要不少錢。
星芸俱樂部有錢,可再有錢也不是這樣花法,再有錢也不能這樣浪費,偏偏,杜思思不敢拿楊小樂怎樣,星芸俱樂部可是離不開楊小樂,更何況就算她想對楊小樂怎樣,恐怕夫人也不會同意。
晚上,當呂芸知道那個包房被楊小樂給毀了後,她先是一愣,隨後便是咯咯嬌笑起來,“小壞蛋,你老實告訴姐姐,昨天晚上在裡頭幹什麼了?是不是跟哪個女孩兒在裡面?”
楊小樂苦笑道:“芸姐,瞧你說的,我是那種人嗎?”
跟女人在裡頭?真虧芸姐能想得出來,天下間有哪個男人的戰鬥力有如此強悍?可以因爲做那事而將整個包屋都毀掉?
“是不是心情不好?”呂芸問道,她擔心楊小樂是因爲寧將的事情而鬧得心情不好。
“沒有,芸姐,我告訴你你都可能不相信,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這樣,當時就好像是着了魔一般。”有些事情楊小樂不想說太多,即使對方是呂芸。
呂芸笑了笑,笑得有幾分無奈,嘆道:“還着魔呢,你怎麼不說自己是練功而導致走火入魔?”
楊小樂一愣,想想,呂芸這話還真是貼切,說他是練功而走火入魔也不爲過,異能也算是一種功夫吧,呵呵!
“芸姐,麻煩你跟杜總說一聲,裝修多少錢我來出,這次真對不起了。”楊小樂現在提不起勇氣去見杜思思,上次強吻她的事情還不解決,直到現在都未向她道歉,現在又再來這一事,縱使他臉皮再厚,如今也不敢去見杜思思。
“怎麼?你小壞蛋也會有害怕的時候?”呂芸一眼就看穿楊小樂心中那點心思,她是好氣又好笑。
楊小樂嘿嘿地笑着,神情裡有那麼幾分不好意思,呂芸的話還真是說到點子上,他就是害怕。
呂芸咯咯嬌笑起來,當下也就沒有再爲難楊小樂,“行吧,我幫幫你,不過我看思思不會要你的錢。”
楊小樂聽得連連搖頭道:“那不行,她必須得收,否則我更加心理不安。”即使自己臉皮再厚,也不能讓星芸俱樂部出錢,包房是他損壞的,他必須承擔,作爲一個男人,就應該有男人該有的胸懷。
“好,我盡力吧,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思思她不是一個小氣的人,我估計她不會對你怎樣。”
楊小樂心中想着,這與小不小氣無關,再怎樣,杜思思也是一個女人,卻被一個男人強行非禮,哪怕她再大方,也不可能做到無動於衷吧?
與呂芸閒聊一會兒後,楊小樂便離開俱樂部,他也沒什麼心情繼續上班,還不如出去走走。
走出星芸俱樂部,楊小樂擡頭看着天空中那繁星點點,那些星星如一顆鑽石般鑲嵌在天空中,讓夜晚的天空看上去格外漂亮。
鑽進車裡後,楊小樂突然想起江麗蓉,那妖精貌似回家也有那麼些時間了,怎麼還不回來?
拿出電話並撥通江麗蓉的號碼,電話很快就被接通,傳來江麗蓉那迷死人不償命的聲音。
光是聽聲音,楊小樂便已經暗中連連吞了吞唾沫,妖精,真是妖精,她該不會是故意發出如此嫵媚動人的聲音吧?
“小弟弟,是不是想姐姐了?”
楊小樂聽得額頭大汗,這女人,永遠都是那麼的直接,或者說那麼的懂得調戲男人。
“蓉姐,我是想你了。”楊小樂也沒客氣,人家一個女人都不怕,自己是個男人,還怕個吊?
電話另一頭的江麗蓉頓時咯咯嬌笑起來,聽得出來,她對楊小樂話很受用。
“小弟弟,姐姐也想你了,想你那寬厚的胸膛。”
誘.惑!絕對的誘.惑!
楊小樂暗暗叫苦,他甚至都有點後悔打這個電話,這女人,典型的妖精,什麼話都敢說,彷彿在她心中,根本就沒有臉紅這一個詞語。
“蓉姐,你什麼時候回來?”楊小樂不敢接話,不敢跟江麗蓉扯下去,否則他怕自己會忍愛不住而專程跑去將江麗蓉圈圈叉叉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