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告訴你的,楊小樂,你就死了這條心吧。”猥瑣男說道。
楊小樂苦笑了笑,神情是那麼的無奈,“你餓不餓?”
猥瑣男點頭道:“餓,最好能再來瓶水。”
楊小樂又笑了,麻痹的,原來有人比自己還要無恥啊!給他飯吃還要買瓶水給他?這就好比請一個人去嫖,還要向那個人保證他嫖的那位小姐沒有性病,這種事情誰敢保證?
猥瑣男本以爲楊小樂所帶來的這個飯盒是給他的,可是他很快就知道自己猜錯了,只見楊小樂直接一腳踢向那個飯盒,飯盒被他給踢到牆角上,而飯盒裡面的飯菜也全倒了出來。
猥瑣男傻眼了,本以爲飯盒是帶來給他吃的,哪想到楊小樂現在卻一腳將飯盒踢倒,他這是玩哪一齣?想存心氣他?
“如此不配合,你還想吃飯?做夢吧。”楊小樂鄙視道。
猥瑣男看了楊小樂好一會兒才道:“楊小樂,有沒有人告訴你,你很幼稚,你以爲這樣就能難倒我?這樣我就會屈打成招?可笑。”
楊小樂並沒生氣,反而還點點頭:“我知道,本來我以爲你會很好配合我,所以我纔想着帶飯盒過來,但現在我方纔知道,原來我錯了,錯得離譜,像你這種賤骨頭,不給你一點苦頭吃,你是不會配合的。”說着,楊小樂不知從哪抽出一把匕首。
猥瑣男一見楊小樂手中的匕首,頓時倒抽一口氣,臉色一連數變,“楊小樂,我警告你,不要亂來。”
“呵呵,知道這是什麼嗎?”楊小樂揚了揚手中的匕首問道,神情帶着幾分小得意。
“你說,如果我用這把匕首插到你身體,你會怎樣?會不會很痛苦?應該會吧。”
剛纔踢翻飯盒並沒讓猥瑣男害怕,但現在,他卻非常的吃驚,真害怕楊小樂手中那把匕首會插過來,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不要,楊小樂,你不能那樣對我,不能。”看着楊小樂一步步向他走近,猥瑣男也感覺死神是離他越來越近,那種發自內心的驚恐與無助讓他幾乎崩潰。
“誰是你的老闆?”楊小樂走到猥瑣男面前後蹲了下去,這個時候想對付猥瑣男簡直就是比吃飯還要容易,只因此時對方根本無法彈動。
“放了我,所有事情都與我無關,我只是個跑腿的。”面對死神,猥瑣男選擇了屈服,那把匕首離他如此之近,他甚至都感受到那把匕首的冰冷。
“告訴我想要的,我就會放了你,你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我的最終目標不是你,而是你老闆。”楊小樂用匕首在對方身上激來激去。
猥瑣男是噤若寒蟬,不敢亂動,生怕楊小樂會突然朝他捅刀子,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我真不知……啊……”猥瑣男的話未說完,腿上便傳來一道劇痛,直痛得他狂抽涼氣,臉上的表面猙獰無比。
做夢也沒想到楊小樂會真動刀子,早知這樣,他剛纔就一定將他所知道的全部說出來,也好過現在受苦。
“唉!其實我一直都想做個君子,爲什麼你們就是不肯成全我呢?我到底做錯了什麼?”楊小樂說着將刀子拔出,並且還要在那裡自言自語起來。
他這一拔,猥瑣男頓時又痛得死去活來的,直痛得他連眼淚都出來了,“求你別再動手,好痛。”
“好痛?哦,原來被刀子插會很痛的,呵呵,謝謝你的如實相告。”
猥瑣男差點沒被氣暈過去,楊小話所說的這些是人話嗎?刀子插進去會不痛?而且還要感謝如實相告?草,做人怎可以裝逼到這種田地?
“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了嗎?否則我又要插第二刀了。”楊小樂說着又舉起刀子。
猥瑣男拼命搖頭,“不要,我說,我全都說,我老闆是文堂劍,所有一切全是他讓我做的。”
楊小樂聽得頓時傻眼,文堂劍?靠,這事怎麼就扯到文堂劍身上去了?
“你說真的?”猥瑣男的話讓楊小樂難於接受,怎麼可能?他與文宇聰之關的關係剛剛有所好轉,現在又是怎麼回事?難道這文宇聰表裡不一?說一套做一套?還是說文宇聰並不知道他兒子所做出來這些事情?
分析來分析去,楊小樂都有些不太相信文宇聰會不知道他兒子所做的一切?堂堂市委書記,如果連這點實力都沒有,那他這個市委書記也就白當了。
“我敢騙你嗎?所有一切全都是真的。”猥瑣男苦着張臉道,現在就算再借他一個膽,他也不敢騙楊小樂,不要命的就怕遇上橫的,而楊小樂就屬於那種橫的人。
楊小樂想了想,好像也是那麼回事,量這傢伙也不敢騙他。
“爲什麼要對我的美容院下手?”問完這個問題後,楊小樂方纔發覺自己所問的這個問題有點白癡。
“這得問我老闆,我不知道,我只是個跑腿的,老闆當然不會跟我說太多。”
“嗯,還算你老實,不過你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呢?剛纔快點說出來不就沒事了嗎?現在也不會受苦了,唉!真不知你是怎麼想的。”
讓猥瑣男暗喜的是,楊小樂將匕首收了起來,並沒有繼續拿來對付他,這是不幸中的萬幸。
“楊小樂,你去哪裡?該說的我都說了,快放我走。”收起匕首後,楊小樂竟然轉身離去。
楊小樂這一走,猥瑣男就心急了,再這樣下去,就算不餓死,也會因爲失血過多而死,自己渾身上下都被綁着,行動不便,沒有人幫他解開繩子,他真會失血過多。
聽到猥瑣男的叫喊,楊小樂停了下來,轉身說道:”我只答應不用刀子捅你,又沒答應放了你。”
“楊小樂,我要殺了你。”猥瑣男整個人咆哮起來,他實在忍不住,本以爲他說出真相後楊小樂就會放過他,哪知如今會是這樣一個結果。
沒再理會猥瑣男的狼嚎,楊小樂走出門外,並且出去之前又順手將燈關上,於是房內又再度漆黑一片,而這種漆黑更是讓猥瑣男恐慌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