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陪我哥,知道嗎?只要能讓我哥高興,少不了你的好處。”文堂劍也不待文家仁反應過來,直接轉頭命令起那個女主播。
女主播當然願意,剛纔一直默默地站在這裡,她看得出來,既然文堂劍如此尊敬這個男人,那就代表着這個男人身分高貴,至少要比文堂劍高貴許多,所以,她願意。
當然,即使心中願意,也不可能有一一表露出來,做做樣子還是要的。
“老公,你當然是什麼?”女主播假意黑着張臉,只是她那雙桃花眼卻早已不住地瞄向文傢伙,心裡也有了比較,到底是文家仁帥一點還是文堂劍帥一點。
一番比看之下,女主播得出一個結論,單論帥氣,文堂劍要更勝一籌,可是如果論氣質,則是文家仁要更勝幾分。
但這些都不重要,重要是文家仁來頭要比文堂劍更大,人往高處走,她不覺得自己這樣做有什麼不對,更何況一直以來文堂劍都不拿她當人看,對她想怎樣就怎樣,這也是她所無法忍受的。
或許,這是她的機會,翻身的機會,跟着文堂劍那麼久,她並未在他身上得到什麼,全都是一些小恩小惠,之前所承諾的事情是一件也沒辦到。
“當你是什麼?當你是個騷.貨,一個人儘可夫的騷.貨。”
“你……”女主播的腦袋頓感嗡的一下,一片空白,對文堂劍的話,她感到非常難受,雖然一直以來她都知道文堂劍不拿她當人看,可是現在,她聽聞這話時,心裡仍然是感受無比。
“呵呵,好了,弟妹,你別哭了,來,我幫你擦擦眼淚。”文家仁倒也不做作,走到女主播面前伸手去幫她抹眼淚,不得不說,他這些動作有輕薄之意。
“哥,你可得爲我作主,他那些話太傷人了。”女主播哭道。
女人天生就是演戲好手,先別管她內心是否真想哭,但至少此時臉上那些淚水卻是千真萬確。
病牀上的文堂劍是看得怒火中燒,甚至都想爬起來滅了這對狗男女。
“沒事,有哥在,沒人敢欺負你。”文家仁一邊幫女主播抹淚水,一邊心道,這女人,皮白肉嫩的,玩起來一定很爽吧。
“嗯,謝謝哥。”
“走吧,我陪你出去吹吹風,這裡太悶了。”說着,文家仁更是伸手去摟女主播的小蠻腰。
女主播並沒有反抗,而是十分乖巧地點點頭,隨後便是半推半就地跟着文家仁走出去。
後面,文堂劍的一雙手幾乎都快被自己的指甲所剌穿,其實,他並不是愛這個女人,既然他可以將這個女人賞給瘦猴,同樣也可以將她推給文家仁,唯一讓他不爽的就是文家仁根本不將他當回事,不待他同意就公然他面前去勾引這個女人,這是文堂劍所無法忍受的事情。
難道他在他心中就如此的不堪?難道他文家仁是省委書記的兒子就可以無視別人的感受?
這種被無視的感覺很難受,像文堂劍這種心高氣傲的人而言,更是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而且,文家仁從一進門就連續罵他廢物,這個仇,他會記住,很快他就會讓文家仁知道,到底誰纔是廢物。
文家仁的話倒是提醒了他,很多事情不需要過多去考慮別人的感受,按照自己的思路做最好。
“田螺,幫我做件事……”文堂劍拿出電話,撥通一個號碼後將電話放在耳邊,嘴角上露出殘忍的笑容。
…………
…………
“弟妹,你臉還痛嗎?”文家仁帶着女主播離開後直接將她帶着酒店,坐在酒店沙發上,文家仁輕摟着女主播,右手很不老實地撫摸着對方背部。
對文家仁的舉動,女主播並沒有抗拒,反是內心竊喜,魚兒終於上勾了,對她而言,男人都一樣,都可以令到她快樂,前提是看哪個男人能給到她所想要的東西。
“哥,還痛,堂劍他太狠了,剛纔你都不知道,我本是好意削個蘋果給他,誰知他非但不領情,而且還將整個蘋果砸到我臉上,真的好痛。”
“嗯,我會罵他的,來,讓哥看看到底哪裡痛。”文家仁手捧着女主播的臉仔細地看起來。
不知不覺間,兩張臉的距離變得越來越近,到最後,文家仁是實在忍不住,輕輕地吻了上去。
女主播嬌軀微微一抖,心道原來又是個急色鬼,本以來還要多費一番精神,哪想到如此輕易就上勾了。
兩人心裡都跟明鏡似的,說穿了也只是各取所需,因此,女主播也並沒有再做作,而是稍稍地閉上眼睛,與文家仁擁吻在一起,隨後更是雙雙倒在沙發……
乾柴遇上烈火。
幾分鐘後,客廳裡便響起激烈的碰撞聲與喘氣聲,一時間,春色無邊。
“哥,你真的好猛,我好喜歡。”感受到文家仁的瘋狂攻擊,女主播感覺自己如身在雲端般飄浮着。
“嘿嘿,小寶貝,以後跟我吧,跟着我那不成器的堂弟沒出息,你想要的東西他給不了你。”
雖然只是短暫的一會兒,文家仁卻發現自己喜歡上自己身下這個女人,她風騷,性感,嫵媚動人,最重要是,她牀上功夫不錯,懂得怎樣去討好一個男人。
“啊……哥,太深了。”女主播突然一陣抽搐,整個人如八爪魚般緊緊纏着文家仁。
“以後跟我吧,聽到了沒?”文家仁說話時狠狠一挺腰,令到女主播倒抽一口涼氣。
“哥,我聽……聽你的。”這個時候,女主播哪還有什麼力氣?整個人如同身在雲端般,那種美妙的感覺讓她不願從中清醒過來。
兩天來,施副校長四處奔波,目的就是希望通過自己的人際關係能讓自己保住副校長一職,楊小樂的家裡他也去了,結果卻是很不理想,無論他怎麼求饒,楊小樂就是不依不饒,這讓施副校長連殺人的心都有。
短短兩天,施副校長整個人硬是瘦了一整圈,現在他方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多麼的幼稚,在過去,他總以爲在鵬城這個地方,一個重點中學的副校長已經很利害,起碼也是個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