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又一棵白嫩的菜讓豬給拱了。
“這樣也值得高興?我還以爲你會將所有球都打進袋。”楊小樂懶洋洋的從椅子上站起來,這廝很是誇張地伸了伸懶腰,然後纔拿着球杆吊兒郎當的走到球桌邊上。
文堂劍的大好心情因爲楊小樂的一句話而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冷哼一聲後說道:“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楊小樂道:“你錯了,我不是讓你失望,我是不會讓我家媛媛失望。”楊小樂說完架起球杆,瞄也不瞄地將白球推杆。
楊小樂的舉動讓文堂劍等人傻眼,乖乖,這是什麼打法?簡直就是亂來,他以爲這樣就能解開這個斯諾克?癡人說夢。
這樣做的原因有兩個,要麼,楊小樂是絕頂高手,要麼,楊小樂就是個傻.逼,根本不懂得打檯球。
橫看豎看,衆人都覺得楊小樂更符合第二點,他就是個傻.逼,就連樓上辦公室裡的杜思思她們二人也爲楊小樂感到擔心,尤其是高貴夫人眉頭間那絲淡淡的失望之情。
難道她看走眼?這就是楊小樂給到她的驚喜?如果真是這樣,這個驚喜還真夠大的。
就在衆人吃驚時,此時,臺上卻出現一出詭異的場面,只見那個白球在碰到臺邊後迅速反彈,朝着其中一枚紅球而去。
眼前的一幕讓衆人吃驚得眼珠都快要掉出來,他們腦子中有一個念頭,這樣也可以?怎麼會這樣?
白球碰到臺邊之後,所去的方向與那顆紅球並不是處於同一直線上,衆人吃驚就在於白球像跳舞般的滾向那顆紅球。
沒錯,它就是在旋轉,走出一個漂亮的弧度撞向那顆紅球。
“啪。”輕微碰撞過後,紅球順利進入右尾袋。
楊小樂笑了,這一招果然有用,既然如此,還客氣什麼?直接收拾文堂劍這王八蛋。
解救這種斯諾克,楊小樂並不在行,他剛纔完全是借用異能去控制白球,沒想到還真有用,在他的控制之下,白球成功將那顆紅球撞入袋。
得手後,楊小樂信心大漲,也再一次意識到異能所帶來的好處,如果不是因爲有異能,今天他將會輸得很難看。
接下來,完全成了楊小樂的私人表演時間,只見他完全不按章法,純粹是亂來,從不刻意去瞄準,每一杆看上去都是那麼的驚險,但是每一杆卻又有着驚喜。
臺上,每一杆都有球進袋,而旁邊的文堂劍的額頭不知什麼時候泛起汗水,可他卻忘了抹,楊小樂的實力讓他意識到,自己今天遇上高手。
吃驚的同時,文堂劍還有些好奇,這到底他媽是怎麼回事?天底下哪有楊小樂這種打法的?放眼世界上哪位高手,都沒有像楊小樂這樣打法,隨意架杆,隨意出杆,可是結果是白球卻不隨意,每一次都能成功將其它球撞入袋。
檯球方面,方堂劍算得上是個高手,打了那麼些年,像今天這種場面則還是第一次遇上,看似平淡無奇的一杆,結果又是那麼的讓人大跌眼鏡,這個世界是怎麼了?
楊小樂的打法完全違背了常規打法,甚至是往大的說簡直有違地心引力,本是平淡無奇的一杆,那該死的白球卻能自行轉彎,甚至是大角度的轉彎。
當白球停下來時,衆人甚至都能看到那顆白球在原地拼命地旋轉,速度之快,讓人乍舌。
樓上,高貴夫人與杜思思也是一臉的愕然,這是哪種打法?就算是當今世界排行第一的世界冠軍恐怕也未能做到。
“夫人,楊小樂還真是給到我們驚喜。”杜思思說道,此時,她有一個想法,想下去將楊小樂的腦袋破開來看看,看看楊小樂的腦袋到底裝着什麼,爲什麼每次都能給到人驚喜,真是個怪胎。
杜思思是越來越佩服夫人,也終於發現自己與夫人的距離相差不是一般的遠,一直以來,她都不明白爲什麼夫人爲如此看好楊小樂,現在,杜思思像是有點明白了,原來夫人從一開始就發現楊小樂的與衆不同。
“呵呵!果然沒讓人失望。”高貴夫人的俏臉上滿是笑容,彷彿就是她取得勝利一樣。
方堂劍等人還未從吃驚中反應過來,楊小樂已經將臺上的球全數掃入袋,這一局他贏了。
“不好意思,文先生,小勝你一局。”楊小樂笑道,很是裝.逼地拿出八塊一包的紅雙喜,抽出一支後點燃。
文堂劍鬱悶得直想撞牆,本想借着檯球讓楊小樂知難而退,可誰又想到楊小樂壓根就是一個頂尖高手,一個扮豬吃老虎的傢伙。
他就不明白了,爲什麼楊小樂明明有如此頂尖的技術,卻在臺球界如此的默默無聞?憑藉他的實力,想拿世界冠軍根本就是如吃白豆腐般容易,那些所謂的世界冠軍在他眼中根本不值一提。
此時的文堂劍有點騎虎難下,輸掉一局,卻將他的信心徹底輸掉,萬一第二局也輸了,他該怎麼辦?真讓他放手媛媛?他真做不到,只是不放手又怎樣?耍無賴?那也不行,就算不顧自己的臉面,也得顧及到自己老爹的臉面,萬一傳出去,堂堂市委書記家的公子說話不算話,別人會怎樣看?
短短一分鐘時間裡,文堂劍想了很多事情,但想來想去都沒想到一個萬全之策。
“擺球吧,第二局。”楊小樂說道,他纔不管文堂劍在想什麼,他只想儘快打完第二局,然後閃人。
“等等,呵呵!楊小樂,今天的場面太剌激了,不過,我還不夠剌激,要不這樣,我們加點賭注,這樣玩起來才更有勁。”那位年輕男人說道。
楊小光饒有興趣地看着對方,這個節骨眼上還提賭注,這哥們有意思,夠聰明。
“什麼賭注?”楊小樂問道。
那男人見楊小樂發問,內心一喜,連連說道:“這樣,我們雙方再加註一千萬,贏的一方可以拿走對方的一千萬,你看怎樣?”
楊小樂那本是掛着笑意的臉立馬冷了下來,麻痹的!見過無恥的,就沒見過對方這麼無恥的,用心險惡啊!對方明顯是算準他只是個學生,拿不出這一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