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幺,就算你想給人家洗臭襪子,人家都未必肯呢,你以爲你是什麼?美女?像那種大英雄,肯定有無數的美女想爲他服務,哪能輪得到你?”曾銀毫不留情地打擊道。
陳揚惡狠狠地瞪了曾銀一眼,怒道:“老二,你說句好聽點的話會死?”
“嘿嘿,我就這德性,還有,能打擊你是我的人生樂趣。”
“…………”陳揚憋得臉通紅,好半天方纔吐出一個字:“靠。”
“別說那些事了,那些事那些人離我們太遠,咱說點正事吧,知不知道陳媛去哪了?”楊小樂適時打斷陳揚二人的對話。
“三爺,不是我說你,你怎麼變得越來越神秘了?還有,你這兩天跑哪去了?打你電話也無法接通,總是在最關鍵的時候掉鏈子。”陳揚以楊小樂強烈不滿。
“三爺,老班明天就要跟文堂劍那個賤人結婚了。”坐在上牀的曾銀答道,看向楊小樂的眼神裡帶着一絲同情。
“什麼?明天?提前了?”楊小樂嚇一跳,手縫中的煙掉到地上,而他卻恍然未知。
“是,提前了。”
“怎麼回事?”這時的楊小樂根本就鎮定不下來,陳媛明天就要嫁人了?這怎麼可能?難道陳媛就真那麼狠心?
“我們也不知怎麼回事,只是聽說了這個消息。”陳揚說道。
“行,謝謝你們了,我先出去一趟。”楊小樂恨不得馬上就能見到陳媛,想問清楚她,爲什麼要那樣做,就算她不喜歡跟他在一起,也沒必要如此委屈求全的嫁給文堂劍那個人渣。
幸好自己今天來了,要不然,等到陳媛明天成爲別人的新婚之後方纔後悔,那就一切都遲了。
好險!
幾乎是奪門而出的楊小樂已經顧不上什麼儀態,火急火燎的跑到陳媛辦公室,希望她會在那裡。
只是讓他再一次失望的是,陳媛並未在她辦公室裡,不知所蹤。
難道她這會正在試婚紗?
無論如何,楊小樂都知道自己是絕不可能讓陳媛嫁給文堂劍那種渣。
找不到陳媛,不甘心的楊小樂就硬起頭皮去校長室找那老頭,反正不管怎樣,他都必須要阻止。
去到校長室後,楊小樂敲了敲門後直接推門而入,用他的話說,反正陳促白那老頭已經不怎麼待見他。
“校長,能不能讓我見一見陳媛?”進去後,楊小樂是直接開門見山,這個時候還客氣什麼?
陳促白摘下老花鏡,微微不悅地看向楊小樂,“你的書都白讀了?如此沒禮貌。”
“對不起,校長,我只想見陳媛。”
陳促白的眉頭更皺起來,“找她有事?”
“我要見她。”楊小樂答非所問,而且這一次更加大聲,語氣十分堅決。
“你想見她,卻跑到我這裡來,楊小樂,你這算什麼意思?現在是你追女朋友,怎麼跑到我這裡來?”
楊小樂被問得啞口無言,但仍然不退步,“校長,我希望你給我一個機會,讓我見見她。”
“見到她你又能說什麼?”陳促白問。
“我需要去證明一些東西,校長,希望你能成全。”
陳促白搖搖頭,“我看沒那個必要,媛媛明天就要結婚了,你們之間已經成爲過去式。”
“爲什麼?告訴我爲什麼?爲什麼你們一個個非要選擇文家?那混蛋是個什麼樣的人,難道你們不清楚嗎?爲什麼非要這樣做?明知嫁給那種人沒有幸福可言,偏偏還要嫁給那種人,是不是看中文家的權力?認爲文家有實力?認爲文家可以給到你們想要的一切?”怒氣攻心的楊小樂說話開始不顧一切。
陳促白被說得老臉一陣通紅,“你胡說八道什麼?”
“難道不是嗎?你非要將陳媛嫁給文家,難道不就是因爲看中文家的權力嗎?”
“小子,有一件事你得清楚,是媛媛自己要嫁給文堂劍,不是我要求。”
“那你也有一定的責任,明知這樣你又爲什麼不阻止?難道您老不知道文堂劍是個什麼樣的人?既然你知道,偏偏卻又不阻止,那就說明你也看中文家的某些東西,或許媛媛這樣正合你意。”
“你…………”陳促白險些被氣樂,突然發現,楊小樂這小子就是個混蛋,無賴,一旦逼急,什麼話都敢說,做事更是完全不考慮後果。
“校長,今天我把話放在這,無論如何,我都不會同意讓陳媛嫁給文堂劍那種人,你們最好不要將我逼得太急了,否則我保證,不管是你還是文家,都一定會後悔。”楊小樂乾脆把心一橫,說出這麼一番狠話。
“我倒是想知道你會怎樣做。”
“到時你自然會知道,我敢保證,誰敢娶陳媛,老子跟他沒完,不管他是誰。”
“你是學生?還是個流氓?”
“你可以這樣認爲,或許可以認爲我就是個流氓學生。”楊小樂今天也是豁出去了,更不用顧及誰的面子。
“你惹得起文家嗎?”陳促白問道。
“文家算個屁,只要老子願意,老子隨時都可以滅了他文家。”楊小樂滿是不屑道。
“…………”
“校長,我希望你能幫幫我,真誠地請求你。”楊小樂說道。
“能不能告訴我,這兩天你去了哪裡。”陳促白突然答非所問道。
“這個,校長,有些不太方便說。”
“有沒有去R國?”
“…………有。”楊小樂想了想,最後還是硬頭皮頭答道,爲了讓這老頭能幫他,他也豁出去了。
陳促白點點頭,沒再說什麼,只是淡淡地說了句,“知道了。”
“那……校長,你是不是答應幫我?”楊小樂神情緊張問道。
“我好像沒答應吧?”
楊小樂嘴角急劇抽搐幾下,好半響方纔吐出一句,“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