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就被證實了自己此次是正確的,劉楠的心裡也是很高興,不過恐怕整間屋子裡面真正高興的也就是他和盧德勝兩人而已,剩下的一些人都是愁眉苦臉。
“真他媽的沒有想到,竟然出現了現在這樣的狀況,這小子難道真的真麼好運嗎?本來一件完美無缺的東西,卻出現了這樣的一絲破綻,而且還被他發現了,這次是真的失算了。”雷衛在那裡懊悔的想到。
比他還要苦惱的**有人在,此時的李黎也是無盡的懊悔,他這次可謂是賠了夫人又折病,本想着拿一件真的不能再真的東西過來,不讓別人失誤,沒想到到頭來吃虧的確變成了他自己,不但把一件他花費了二十多萬買來的東西鑑定成了贗品,更主要的是得罪了丁令威幾人,他們可都是因爲這一件梅瓶而失誤的,雖然嘴上不說什麼,但是心裡都會埋怨他的。
而這次最最倒黴的便是一直挖苦諷刺劉楠的鄔國棟,要知道他可是一直認爲這件東西是真品的,而且還因爲劉楠說是假貨,而對劉楠大加諷刺,這鑑定的結果一出來,不亞於他自己打了自己一個耳光。
通過和於廣隨便的聊天,劉楠倒是感覺這個老頭很是情切,雖然他是丁令威的老師,但是在剛纔的整個過程之中,劉楠能看的出來,他並沒有給予丁令威任何的幫助,其實丁令威在這交流開始之前,就想要邀請他的老師幫忙,可是他明白於廣的性格,所以只好退而求其次邀請於廣來做一個評委了。
劉楠和於廣停止了聊天之後,看向了剛纔那些無邊無止諷刺他的人,劉楠不是一個什麼仇都不記的世外高人,他只是一個有血有肉的熱血青年,剛纔被這些人諷刺了,屬於沒有辦法,但是現在已經證明了自己是對的,所以他不會放棄這次諷刺回去的機會。
嘴角稍稍彎起,他第一個看向了丁令威,看着丁令威那張苦澀的面盤,劉楠心裡升起幾絲笑意。
“丁兄啊,勝敗乃兵家常事,做我們這一行的,哪有不走眼的啊,一次的失敗不代表什麼,第二次的成功纔是真的,我剛纔不也是差點失敗嗎?還好有着於老的慧眼,看出了這東西的真假,否則我到現在估計還被別人當做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愣頭青哪。”
劉楠這一番話說的不可謂不歹毒,這句話幾乎是狠狠的戳進了丁令威的心裡,可是現在的丁令威又有什麼辦法哪?明知道劉楠是在諷刺他,可是他卻又只能陪着笑臉。
“對對,劉兄弟說的不錯,一次的失利確實不代表什麼,不過對於你的眼力,我確實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啊,竟然那樣一個明顯,卻又不明顯的破綻都被你給找出來了,我是真的佩服。”
丁令威這番話,其實也是帶刺的,他所說的那個明顯,指的是那梅瓶題字的明顯,因爲任何人去鑑定一個瓶子,都會要好好的檢查一下瓶底的,而那個不明顯也指的是這個,正是因爲那個位置太明顯了,一般人作假根本不會在那裡作假,所以也是因爲如此,他們才掉以輕心,正所謂最不安全的地方纔是最安全的地方,他也是藉此倆諷刺劉楠的運氣着實不錯。
劉楠聽着丁令威這話,笑了笑,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他明白丁令威是在諷刺自己,不過他對於這個諷刺倒是沒有什麼意見。
“哥就是運氣好了,你又能怎麼樣?我能擁有一個天外飛來的異能,你行嗎?”劉楠的心裡無恥的想着,如果這句話被丁令威聽見,不知道他會不會被劉楠給直接氣死。
“小子,你不要囂張,不要以爲你碰運氣湊巧的看對了這個梅瓶就有多了不起了,我告訴你,你比起我們差的還很遠。”坐在椅子上的鄔國棟實在是看不下去劉楠的囂張開口了,劉楠本來就想要趁機好好的羞辱他一番,現在他竟然自己送上門來,劉楠當然是不會放過了。
“呵呵,鄔老您說的不錯,跟您比起來我確實還差的很遠,像這種小的破綻您當然是不會去注意的,以您的眼力只會去看那種大的破綻,所以我的確有很多方面還需要和您學習。”
“你……”聽見劉楠這話,鄔國棟更是被氣的不輕,一件贗品的破綻基本上都是一些很不起眼的地方,如果很明顯就可以看出破綻那還要鑑定師做什麼,劉楠這話幾乎是狠狠的扎進了鄔國棟的心中,氣的鄔國棟血氣翻涌,劇烈的咳嗽起來。
“哼哼,囂張,我看你還怎麼囂張。”劉楠現在很得意,他終於出了一口惡氣。
“小子,你會不會說話啊?鄔老豈是你這個初出茅廬的小子可以詆譭的?我告訴你,你最好趕緊給鄔老賠禮道歉,否則的話,章張口市以後的古董界裡面就再也沒有你的容身之處!”
雷衛一邊拍打着正在劇烈咳嗽的鄔國棟,一邊惡狠狠的對着劉楠威脅着,但是他忽略了一個問題,劉楠最不害怕的就是別人的威脅,如果你對他好,他會對你更好,如果你威脅他,那後果就不知道了,更何況雷衛的這個威脅,在劉楠看來根本沒有什麼效果。
“雷老闆,我不得不提醒你,古董界裡面有沒有我的容身之處我不知道,但是絕對不是你的一句話就可以辦到的,而且我勸你還是顧忌一下你的那個店面吧,別回去之後忽然發現你所有的東西都是那些有着一點破綻的古董,這樣的話可就不好了,畢竟鄔老是不會去注意那些小地方的。”
“咳…咳咳……”聽見這話鄔國棟再也忍不住了,他扶着桌子緩緩的站了起來,用手指着劉楠,嘴脣動了動,想要說什麼,可是卻沒有說的出來,然後兩眼一黑,直挺挺的向後倒了下去。
“鄔老,鄔老您這是怎麼了?”
雷衛一把將鄔國棟扶住,焦急的問道,可是鄔國棟早已昏了過去不省人事,他趕緊的拿出了手機撥打了急救電話,幾分鐘後在一幫醫護人員的幫助下,鄔國棟被送上了急救車,雷衛也跟着離去,臨走之前,看向劉楠的眼神,恨不得殺了他。
衆人一起將鄔國棟擡走之後,又重新的坐回了原來的位置,雷衛現在就已經算是退出了爭奪,李黎又是根本沒有爭奪的情緒,現在真正還想要和劉楠爭奪這龍頭老大的也就剩下丁令威一個人了。
經過剛纔這麼一鬧,衆人看向劉楠的目光都不同了,他們都沒有想到劉楠竟然會直接對着這麼多人去羞辱作爲前輩的鄔國棟,不過他們對於這件事情倒是沒有什麼反面的看法,這個世界就是弱肉強食,本來以爲劉楠輸的時候,鄔國棟也是諷刺過劉楠,現在人家翻身了,諷刺你一下,你經不住諷刺,也怪罪不到人家的頭上。
“對於鄔老剛纔出現的身體情況,我們都很難過,祝願鄔老的身體能快點好過來吧,不過我們的鑑寶交流還是要繼續的,盧老闆,接下來讓我們大家見識見識,你今天帶來的寶貝吧。”丁令威調整了一下他糟糕的心情,緩緩的說道。
“好,那接下來大家就一起看看我這個手鍊。”說着盧德勝從手上摘下了他的那條紅色的手鍊。
上次鑑定因爲自己的東西,所以李黎沒有說話,這次換成了盧德勝的東西,他第一個開口了。
“盧老闆,那我就先來看看您的這串手鍊吧。”李黎說着,拿起了盧德勝放在桌子上的手鍊。
其實這條手鍊就是一個很明顯的假貨,而且是那種假的不能再假的東西,盧德勝拿來也沒有想要爲難住誰,只是走一個過長罷了,以在場衆人的眼力可以很快的看出來。
李黎也是拿起來隨便的看了一眼,就給出了結果。
“盧老闆,您這東西在我看來應該是一個假貨,這手鍊只是一些玻璃珠塗上特殊的顏料製成,不知道我說的可對?”
“呵呵,既然小李說完了,那就讓小丁再好好看看。”
隨即,李黎將手中的手鍊遞給了丁令威。
丁令威更是隻用眼神瞟了一眼這東西,就又放在了桌子上面,他開口對盧德勝說道:“盧哥啊,您這件東西可是沒有什麼水準啊,是不是近來沒有淘到好的物件啊,這件東西我跟李黎的觀點一樣,分明就是一個小孩子玩耍的玻璃球而已。”
“是啊,最近是沒有淘到什麼好物件,只有這件東西了,今天來我主要就是見識見識小丁你最近掏到的寶貝而已,現在我這個看完了,是不是也該讓我們見識見識你今天帶來的寶貝了?”
“恩,好吧,今天我帶來的是一副國畫,就請大家來好好的評判一下這東西到底怎麼樣?”說着他站了起來,走到不遠處的一個桌子前,將一個長約一米左右的放置畫卷的盒子拿了過來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