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果然不一樣!牛逼啊,比不過,等我有錢了,一定也弄一輛這樣的車開開,羨慕死那幫混蛋!”
被劉楠落在身後的那輛法拉利的車主,口中唸唸有詞的說道,他真的很不忿,劉楠這段時間爲了鍛鍊自己的車技,也經常和他們飆一飆,可每次都是倒數第一,這次一換車,超這個傢伙,簡直如同砍瓜切菜一般,可見柯尼塞格和之前法拉利的區別,究竟有多大。
在超過了這個傢伙之後,劉楠的自信心也近一步提高,對車子的掌控,更是進步了不少,笑着看了眼蘇永春,在度過了一個彎道之後,再次將油門踩到了底,出現在他面前的是一片廣闊看不見邊的直道,可以預見的是,在這裡,柯尼塞格,將盡可能的展現出自己的最大性能。
……
當劉楠的柯尼塞格,停在另一座城市的高速路出口處,並且等待了約摸三五分鐘之後,一輛黑色的蘭博基尼才發出劇烈的“悲鳴”聲姍姍來遲,好似追趕劉楠已經筋疲力盡一般,信心也被完全打散,如果它有思想的話,以後絕對不願意再和劉楠進行比賽。
蘭博基尼的車主,也下車,非常不情願的向劉楠表達了自己的祝賀,他是每次飆車比賽的第一,可這次…他輸得心服口服!
之後,陸陸續續,一輛輛的跑車,都喘着粗氣到達了終點,他們全部都是被劉楠超過的車子,輸掉之後,卻沒有任何不滿,因爲在他們的內心中,早已種下了一顆種子,那就是,劉楠贏的理所應當,如果他們駕駛着劉楠的柯尼塞格,照樣可以輕鬆奪冠。
如果說人羣中還有一個比較沮喪的傢伙,那便是在開始時就和劉楠定下賭約的倒黴蛋,一百萬人民幣,這幾乎是他一年的所有花銷了,本想着靠自己的積蓄,加上贏得劉楠一百萬的獎金,足以讓自己重新換一輛好車,可突然間卻發現劉楠不知道從哪裡搞到了一輛他做夢都想得到的“幽靈”,輸掉比賽雖然理所應當,卻有種被人騙了的感覺,話說他一直以爲劉楠都會駕駛着他的敞篷法拉利和自己飆車的。
“楠哥,我輸了,過幾天我會把錢放到俱樂部的,你隨時可以拿到。”那人沮喪的走過來,並沒有同其他人一樣對劉楠表示祝賀,然後和柯尼塞格合個影,而是直奔主題。
“呵呵,算了吧,不過是一個玩笑罷了,況且我還算是偷奸取巧才贏下的比賽,如果我用法拉利和你比的話,我依然是輸家。”劉楠本來就沒將這賭注記在心裡,擺擺手,說了出來。
“呃…那怎麼行?我…”
對方還想說什麼,劉楠卻又直接打斷道:“好了,這事就這麼定了,以後有機會,我用法拉利和你飆一次,這一百萬就算是你欠我的,下次我若是輸了,就算打平好了,我還有事,一會兒再聊吧。”
劉楠一邊說着,一邊招呼着蘇永春上了車,開進了回去的路段上面,這裡可是距離京城兩百公里以外的城市,時間已經不早,若再不往回趕的話,恐怕這個晚上就要在這個陌生的城市度過了。
走在回返的路上,劉楠沒有再像剛纔那般將速度加至極限,近每小時三百公里的速度,帶來的可不只是激情,還有一絲絲恐懼,這個時候,他想要的是放鬆,輕柔的音樂在車內高級立體聲音響的作用下,彷彿真人在耳邊歌唱一般,劉楠專心的開着車,而蘇永春則輕輕的靠在椅背上,睡了過去。
而劉楠的這種表現,正好給了剛纔那些鬱悶的傢伙一個機會,他們使出吃奶的斤兒,一個個將速度紛紛提至極限,嗖嗖的從劉楠車旁超了過去,那種成就感,或許也只有這些已經受到刺激的傢伙才能體會。
劉楠也不追,做人不能太絕,給其他人一點成就感,這種美事,劉楠很願意去做,況且看着自己記速器上,輕鬆跑出一百八十km的速度,再看到別人使出吃奶的勁兒才能艱難的超過自己,也不失爲一種樂趣。
……
第二天的早上,劉楠起的格外早,天氣已經變的微微有些寒冷,入冬早已度過,他也換上了保暖的長衣長褲,而這種天氣正是睡懶覺的最佳時刻,起這麼早,是因爲他有正事要做。
在緬甸購得的那批毛料已經在蘇永春的會館中儲藏很久了,前幾天他也抽時間去看過近期的翡翠價格,相比起在大盤時毛料的平均價,零售業中買的簡直還要貴上一番,而且人們並沒有因爲價格的瘋漲望而卻步,反而看到了這東西的收藏價值,紛紛解囊,買下一塊塊近乎天價的藝術品作爲自己的收藏。
而劉楠早就想要在京城開店,卻因爲種種事情一直擱淺的計劃,重新浮出水面。
他是最不缺翡翠的一個傢伙,無論是高端貨物還是低端產品,在緬甸大盤上,他只買了大約三分之二的料子,現在手中還有近三分之一的未解毛料,這些料子最差都是糯種,荔枝種翡翠和冰種翡翠也有不少,玻璃種雖然不多,但也足夠自己的店面維持幾年,再往上的帝王綠,劉楠同樣也有。
他想象過自己開店的場景,只要將自己的這些存貨都擺上店面,不愁挖不到那些高級客戶,甚至很有可能掀起一場業內的風暴!更有可能導致很多店家大玩價格戰,導致翡翠價格的暴跌。
不過這些都不是他所操心的事情,現在他要做的是將那些毛料全部解出來,然後在請高手雕刻成精美的藝術品,接着找個人流量大的地方,順利開張,之後一切都水到渠成。
但是這個看似很簡單的問題,也給劉楠帶來了不小的麻煩。
首先,切割毛料的師傅,就非常難以找尋。
京城和雲南那邊不同,這種專業人才,相當難找,雖然每家大的珠寶店中,都有專門做這些事情的人,但是想要挖牆角,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情,時間上也會耽誤很久,劉楠雷厲風行的性格,導致他根本不願意過多的等待,所以這廝準備專門跑一趟雲南,多找一些解石師傅來到京城。
畢竟找來的解石師傅可不只是做一個活兒,然後便走人,他要找的是那種願意長期留在京城,並且成爲他員工的傢伙,話說既然自己要做這行,以後的毛料也會源源不斷的到來,不愁這些解着師傅那着錢卻不做事。
劉楠自己也會解石,可這種廢石費力並且量非常大的事情,幾乎讓他根本不會去想象,或許只有那些翡翠質量達到玻璃種或者帝王綠的翡翠,劉楠纔有興趣自己解開吧。
找到了解石師傅,還不算完事,那些毛料中的翡翠被掏出來,可不是直接擺在貨架上銷售的,還要找一些雕刻工來,利用他們的巧手,才能將一塊塊其貌不揚的石頭,變化成光彩耀人的寶石。
這些人更加難找!
解石師傅或許還有一大頓,但是會雕刻這門手藝的人卻真的不多,況且劉楠的料子可都不是那種雕刻好幾十幾百塊錢一件的東西,那都是動軋上萬的傢伙,找手藝不好的雕刻工,劉楠可不願意。
至於那塊帝王綠的料子找誰雕刻,這倒是一個簡單的問題,自然是讓那些名氣極大的師傅來做了,相比他們應該不會拒絕從自己的手下弄出一塊傳世之寶,想到這裡,劉楠忽然想起了緬甸的閻宇,話說這傢伙年輕的時候可就已經是名聲遠播的大雕刻家了,自己的帝王綠交給對方,應該還是可以放心的。
想起什麼,劉楠也不停留,馬上拿起電話,給遠在緬甸的閻宇撥打了國際長途過去。
“喂…閻哥,有點事情想要請您幫忙,你現在有時間嗎?”劉楠直接問道。
“哈哈,是小劉啊,什麼幫忙不幫忙的,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只要能做到,我一定努力。”電話的對面傳來了閻宇的聲音,除了這話語聲之外,還有很大聲的嘈雜音,就好像正在翡翠坑礦中一樣。
“呃…是這樣的,前段時間在緬甸賭來的石頭,有很多還沒解開,我現在準備要開個珠寶店,所以想要找一些會切石的師傅,恩…是那種水平特別高的人,還有一些雕刻工,恩…他們水平也不能低,另外還需要一位頂級的雕刻家,不瞞你說,我有一塊頂級的料子!”劉楠開口說了出來,當他自己說到那些要求的時候,自己都有些不忍,話說這也有些太事多了。
可閻宇接下來的反應,卻遠遠出乎了劉楠意料,他大笑着開口道:“哈哈哈哈….你小子果然有存貨啊,解石師傅好找,雕刻工可能困難一些,畢竟你要的都是水平很高的人,不過應該也能搞定,至於頂級雕刻家,嘿嘿,這個太好說了,不嫌棄的話,我幫你坐就可以,雖然早就退出了這個行當,可手藝還在,這個世界上,敢說能超過我的人,還真的沒有幾個哪…”
聽見這話,劉楠頓時大喜,話說這幾個困擾自己的問題,難道這麼輕鬆就解決了,這一個電話的效率…是真高啊!
“對了,有件事情我必須要當面感謝你一下,最近有時間過來嗎?”忽然言閻宇又開口說了一句,劉楠聽不懂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