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阿姨聊了一會後,徐信就陪着秦諾離開醫院。秦諾還答應明天手術的時候,她會過來看望剛剛認的乾弟弟。
坐車回到秦諾的家,徐信一進門就立馬跳到秦諾的沙發上。
“靠,老子終於又躺着了。”
秦諾看着徐信那橫着身子也不顧及一點形象,立馬笑着一腳踢在徐信的肚子上:“去洗澡啊,我家還有你的衣服呢。我幫你去拿!”
什麼叫一條龍服務,洗澡還讓美女給你遞衣服。徐信也不含糊,趁着秦諾去找衣服的時候,直接脫光了衣服進去洗澡了。
等着秦諾把衣服拿出來的時候,徐信已經在裡面哼着小調衝着淋浴了。
“美女,要不你送進來吧。不然我只有光着身子出去了!”徐信捂着嘴在裡面偷笑着。
秦諾插着腰在外面站着,小樣,想佔我便宜。姐姐我什麼東西沒見過。秦諾直接一把將浴室的門拉開,然後還上下打量了一番徐信。
“我靠,你真進來!”徐信連忙捂着自己的重要部位,“你不是說你從良了嗎。你這突然闖進來我一點準備沒有啊,……你要幹什麼,你別過來啊,我喊人了!”
“去死吧!”秦諾拿着衣服直接扔到徐信的手上。徐信伸手一抓,這纔沒讓衣服掉到地上。不過這手騰出來抓衣服,重要部位可沒護具了。看着秦諾那直勾勾的眼神,徐信趕緊拿着衣服重新護到了下面,“你搞什麼啊。你在這樣,我以後在你家洗澡有心理陰影了!”
秦諾看着徐信那假裝無辜的樣子忍不住撲哧一笑:“切,又不是沒看見過。有什麼大不了的!”
說罷,秦諾就準備轉身離去。徐信卻在後面大叫了一聲。
“幹嘛啊!”
秦諾在一回頭,只見徐信異常無辜的問道:“大姐,你真的從良了嗎?我怎麼看你比以前還飢渴啊!”
“廢話,現在就算無數的男人在我面前裸着,我都照看不誤,因爲這些對於姐來說,一切都是浮沉。哎,跟你說這麼多你也不懂!希望你以後慢慢能夠明白吧!”
“我以後能慢慢明白,但是能不能先把你的手從我身上來開!”
徐信指着秦諾那雙已進摸到自己後背的玉手。
秦諾微微一笑,趕緊把手縮了回來:“呵呵,不好意思。我看你最近肌肉又見長了,摸摸手感罷了!你慢慢洗,我先出去了!”
秦諾對着徐信眨眨眼睛,然後一轉身將門關上。
徐信咧着嘴看着秦諾離去的背影,身上還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冷顫。
“我今晚不會吧。和秦諾的這次可沒在我回宜城的計劃之中啊。……太可怕了,看把一個女人寂寞成什麼樣了。哎,秦諾,就讓我今晚來解救你吧!”
徐信涮的看着淋浴使勁的衝着自己的身子,然後時不時的還鬆鬆跨,扭扭腰。衝完之後擦好了身子,徐信立馬衝到了客廳裡。
只見秦諾拿着內衣褲站在徐信的面前:“洗好了?”
“絕對的洗乾淨了!”徐信擺出一個大衛的POSE。
秦諾拖着下巴上下打量了一下徐信,然後不停的點點頭:“恩,那你先去我房間等我吧!”
去房間,不是客廳!靠,果然沒推斷錯。這小妞果然忍不住寂寞,不再使用道具,這次來真刀實槍了。
徐信直奔秦諾的房間,然後一把跳到秦諾的牀上。要知道自從秦諾自稱從良以後,徐信就再也不準睡在秦諾的牀上。今天舊地重遊,這如何不讓徐信興奮異常啊。
聽着浴室裡淋水的聲音,徐信躺在牀上已經開始用左手和自己的兄弟親密接觸了。
“奶奶的,要知道秦諾的體香可是我最喜歡的,好久沒嘗過了。等會我要發奮圖強,要圖強!”徐信狠狠的挺了挺腰部。
浴室的淋水聲停止了,接着聽到拉門的聲音。徐信的呼吸開始急促了,他都開始忍不住咽口水了。秦諾輕輕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直到秦諾走進自己的房間。
看見徐信兩腿岔開的躺在自己的牀上,秦諾無語的搖搖頭。然後走過去狠狠的拍着徐信的肚子:“起來啊。”
徐信蹭的坐了起來,然後色咪咪的盯着秦諾寬鬆的睡裙。
“手洗乾淨了?”秦諾拉着徐信的手仔細的看了看。
徐信歪着頭不好意思的問道:“不用這麼直接吧。直接用手啊!”
“廢話,不用手,你還想用腳啊!”
“用腳!這個創意不錯。我倒沒什麼,不過等會你就比較吃虧了。因爲腳的力度就不好把握了,萬一等會使得力道不均勻,把你那嬌嫩的部位弄疼了,可別怪我啊!”
“得了,別廢話了。等會不要太用力啊!”
“明白,我知道你好久沒試過了,我一定對你格外的照顧……咦,你去抽屜找什麼,難道你還想玩道具……咦,這個小瓶子裡裝的是什麼。難道是什麼神油之類的。不對啊,裡面是膏狀物啊。是什麼高級東西啊!”
徐信看着秦諾手裡拿着的一小瓶東西。秦諾示意徐信讓開,然後自己坐在牀上。將那個小瓶子放在一旁,秦諾刷的就把自己的睡裙脫了下來。
徐信狠狠的嚥了一下口水,此時的秦諾只穿着黑色的文胸和內褲坐在徐信的身邊。徐信忍不住的伸手去摸秦諾,只見秦諾突然拿着小瓶子回過身看着徐信。
“幫個忙。幫我把這個塗在後背上和腿肚子上,然後幫我揉捏一下。謝了!”秦諾眨着眼睛看着徐信。
徐信目瞪口呆的看着秦諾,合着到最後,秦諾就是想讓徐信幫她圖藥膏,然後順便幫她按摩一下。
原來秦諾的腳老是扭傷,醫生說可能是骨質的問題,所以開了一種藥膏。讓秦諾塗在後背和腿肚子上沒事推拿幾下。只不過秦諾一個人肯定不行的,今天正好徐信過來了,就索性找他幫忙了。
秦諾趴在牀上,然後伸手將文胸的扣子解開。文胸被秦諾從身上取出放到一邊,然後回頭對着徐信說道:“快點啊。好不容易逮着你了,等會下手輕點啊!”
徐信呆呆的看着秦諾光滑的後背,以及穿着褐色內褲的小翹T。無奈,搞了半天是自己誤會了,現在也只能義務勞動了。
徐信將藥膏塗在秦諾的後背上,然後用手掌輕輕的幫着秦諾按摩着。秦諾放出很舒服的聲音。不過徐信怎麼聽,都感覺這聲音有點怪怪的。
“我說,你能不能不要發出的聲音啊!”徐信狠狠的捏了一下秦諾的肩膀。
秦諾趴在那裡偷偷一笑,然後立馬鎮定下來回答道:“什麼啊,是你自己思想骯髒纔會想到那個方面去的。……噢,用力,喔,輕點!”
徐信被秦諾的聲音挑逗的沉底無語了。更重要的是,秦諾的小屁~股還在那裡時不時的扭着。徐信的手就在秦諾的背部和腰部來回徘徊,只要下去一點就可以揉捏秦諾那性感的小屁屁了。
徐信忍着不想讓自己過於衝動,他知道秦諾是故意的。這時候如果不能抗不過,以後還怎麼更這小妞鬥嘴啊。
索性把心一橫,徐信摸完了後背直接問道:“內褲要不要脫了,我幫你屁~股揉揉!”
“哦,謝了,暫時那個部位沒這個需要,你受累了,幫我把大腿和小腿推一下!”秦諾說着就趴在那裡把腿向後提起。
徐信無奈的把秦諾的腿壓住,然後狠狠的將藥膏倒在了上面。
“拜託,這藥膏很貴的,你省點用好不好!”秦諾用手遮住前胸,然後扭頭看着徐信。
在秦諾的百般調戲下,徐信只能低頭坐着義務按摩師,時不時的還要被秦諾的扭動的小屁屁和性感的大腿挑逗一下。這還不算,秦諾經常趁着徐信不注意,扭頭看一下徐信,接下又迅速趴在那裡。於是秦諾那胸前兩顆小紅點就涮的從徐信的眼前晃過,就是不能仔細的看清楚。
看着徐信終於被自己挑逗的渾身火熱卻沒有任何的辦法,秦諾早就在那裡偷偷的笑了好久。
“更姐鬥,姐什麼樣的人沒耍過。還跟我嘴硬,切!”
原來在深圳的時候,秦諾和徐信打過嘴仗。徐信說現在對秦諾不感興趣了,就算她脫光了衣服挑逗自己也不會出事。秦諾當時諷刺他說,好,哪次姐挑逗你一次,看你能忍多久。
毫無疑問,現在徐信被秦諾玩的渾身的不自在。這下面翹起的大旗早就讓他行動不便了。
“誒,你摸哪呢!”秦諾一本正經的問道。
徐信的手停在秦諾的屁~股上方,終於還是重新放到了後背上。
“你狠,老子忍!”
徐信在幫着秦諾推拿,而秦諾也已經打開了自己臥室的電視機。
電視上正好放到幾天銀行打劫的事,而更讓徐信和秦諾吃驚的是,其中的一個劫匪盡然是張強!
“難怪那個劫匪在搶你的手鍊和耳墜的時候這麼慌張,原來他怕我認出他。該,這個王八蛋在宜城就是一霸,現在死得好!”
自從潘氏倒臺後,加上蔡聰文的嚴打。張強的日子也是越來越不好過。黃金海岸也漸漸呆不下去了,於是張強就索性狠下心,準備幹一票子大的然後離開宜城。沒想到被那四個黑衣女子攪合了。
張強在黃金海岸敲詐謝欣的時候,徐信就早就看他不順眼了,現在知道他掛了,徐信狠狠的一巴掌拍到秦諾的屁~股上。
不管是不是故意,方正這一巴掌的力道夠大,秦諾啊的大叫一聲:“你個混蛋啊!”
“對不起,對不起,一時太興奮。想到黑衣女子爲民除害,我也是心理激動萬分啊!”啪,徐信說着又一巴掌下去了。
“徐信,你故意的!”秦諾趕緊用雙手把屁~股捂住。再給徐信打兩次,秦諾的屁~股就不是屁~股了。
徐信捂着嘴在那裡偷笑,然後又假裝正經的問道:“這下不好辦了,屁股腫了,現在想不摸幾下都不行了!”
趁着這個好機會,徐信哪能放過。立馬用兩隻手在秦諾的屁股上使勁的揉捏着。秦諾也不能放抗,因爲被徐信一隻手摁住,她只能用手撐着才能把身子扭過來。不過這樣一來,她就不能用手護住胸口了。這胸前的春光可是要被徐信一覽無餘了。
“徐信,你個混蛋,你還不住手!痛死我了!”秦諾捏着身子用手揮打着牀面。
徐信笑的實在不行了,只能把手鬆了開來。秦諾嗖的起身,用一隻手護在胸前,然後另一隻手摸着自己的小屁屁。
看着徐信在那裡幸災樂禍,秦諾拿着枕頭就扔了過去。
“小心露點啊!”徐信接過枕頭後用手指着秦諾。
秦諾低頭一看,趕緊拿着被子裹在了身上:“看什麼看。你不是說我的對你沒吸引力嗎。那你還色咪咪的盯着!”
秦諾狠狠的瞪了一眼徐信。
鬥嘴而已,這話還能當着,秦諾的擱在哪,那都是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啊。徐信笑呵呵的看着秦諾在被子裡面穿上胸衣。
穿好胸衣後,秦諾的三點也終於被包住了,於是騰出手來就可以教訓徐信了。徐信趕緊拿着枕頭躲避秦諾的襲擊。
兩人在牀上打鬥了半個多小時,這才累的雙雙倒在了牀上。
“額!”徐信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我還以爲和女人在牀上做那事纔是最累的,現在我錯了。原來和女人在牀上最累的事情,竟然是在這站不穩的席夢思上打架。我服了你了。你比我還能打!”
“廢話,牀上就是我的主場。我想虐誰就虐誰!”
“這話很有歧義,別怪我沒提醒你啊,以後不能亂說了。我們兩口子說說就算了啊!”
“靠,又佔我便宜,誰更你是兩口子。”
徐信一看秦諾又撲過來,趕緊先求饒。他是實在和秦諾鬧不下去了。秦諾一看徐信也累的夠嗆了,於是也沒準備鬧下去了,拿了兩罐汽水就和徐信坐在牀上喝着。
徐信一邊喝着一邊和秦諾看着新聞。突然,徐信看到電視上播出銀行監控錄像的畫面上嗎,秦諾那不尋常的表現時,徐信也忍不住扭頭看了看牀上的秦諾。
“誒,你爲啥當時那麼激動啊。我看見你好像眼眶都紅了。以前可沒見你這麼感性啊。要知道你們拜金女都是特理性的!”
秦諾瞪了瞪徐信勾住自己手,徐信知趣的只好收了回來。
“你不覺得欺負一個母親的人很可惡嗎。我恨不得親手殺了他們幾個!”
秦諾的眼神中再次出現那種寒光,徐信都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冷激。不過很快,徐信也笑着調侃到:“反正他們也掛了。不過很奇怪啊,你注沒注意,那四個女人好像從頭到尾都盯着我們倆的方向,好像很恭敬的樣子。你說,到底是爲什麼呢?”
“我哪知道!”秦諾自顧自的喝着飲料。
徐信對這秦諾嘿嘿一笑。女人的心思是最難猜的,比如那四個黑衣女子到底是在想什麼,誰知道啊!
秦諾的閨房遊戲玩過了之後,徐信又被秦諾請到了沙發上。不過沙發就沙發了,反正和秦諾瘋的半死的徐信還沒躺一會就睡着了。他還真有點依戀秦諾家的沙發。
秦諾踮着腳慢慢的走到客廳的沙發那,拖着小巴看着熟睡中的徐信。
看着徐信睡着了還不停的舔着舌頭,秦諾呵呵的笑着。
“呵呵,小混蛋。看你以後還最不嘴硬了,我就不讓你碰我,急死你。呵呵!”
轉身將徐信掉到地上的衣服撿到椅子上,秦諾又躡手躡腳的返回臥室。當她再次回頭看着徐信的時候,秦諾忍不住的嘆了一口氣。
“徐信,有些事我必須要隱瞞着你。因爲我怕你知道我的身份和一些事情後,我們就不可能像現在這個樣子打打鬧鬧了。我真的希望我們能一直這樣,做個特殊的好朋友!我希望你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