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信安坐在自己的家裡,這陣子要忙的事情實在太多,他也累的頭昏腦脹的,現在大事將成,徐信也是難得的輕鬆,也沒找那幾個妞,自己在家裡好好的放鬆一下。
一道黑影突然閃過,那名奪命殺女再次出現在徐信的客廳裡。
“我暈啊,不是更你說好了嗎。來的時候走門啊。……咦,以前是我召喚你,你纔出現。怎麼這次我沒召喚你,你就來了。嘿嘿,不會是你想我了吧!”徐信說着就站了起來,然後慢慢的湊到奪命殺女的面前。
這些女人身上特殊的花香味,徐信一早就喜歡上了。
女人嗖的一個轉身,躲開了徐信伸過來的手臂。徐信本能的感到今天的女人有點不對勁。
“怎麼了,怎麼感覺你怪怪的!”徐信抱着胳膊站在女人的身旁。
女人站在那裡,眼神瞪着徐信,裡面似乎寫滿了憤怒:“你交給她們的任務,她們已經完成了!”
“哦,吳傑保住了,那錢江呢?”相比較吳傑,徐信更關心錢江的命運。
女人閉着眼睛舒了一口氣,然後再次瞪着徐信:“錢江企圖製造爆炸案,謀殺吳傑。她們兩個識破了錢江的計劃,在爆炸前一刻將吳傑救出。錢江身份暴露,加上吳傑將錢江和他的事情抖了出來,錢江在廣州就已經被捕了。”
“錢江完了!太好了!”徐信狠狠的揮了一下拳頭,現在劉老大回深圳的所有障礙全部清除了。
看着徐信興高采烈的樣子,那個女人的拳頭不禁的咯咯直響,渾身顫抖的瞪着徐信,一股悲憤的感情籠罩在女人的心頭。
“她們兩個都死了!”
徐信猛地一驚,揮在空中的手停在了那裡:“什麼。你說……她們兩個都……死了?”
“一個爲了保護吳傑不被炸死,將吳傑推出後,反作用力將自己扔到了屋子裡,她自己被炸死了。另一個爲了阻止錢江用手槍射擊吳傑,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子彈。她奄奄一息的回到了深圳向我報道。但是就在剛纔,也死了!”
女人的眼角沒有淚花,但是誰都看得出來她的悲哀。奪命殺女幾乎不會流淚,但是悲憤的感情還是讓人察覺到內心不安。
徐信癱坐在沙發上。他現在才知道,對於奪命殺女來說,執行一個任務,那是必須要完成的,就算自己犧牲了,那也毫不在乎。
“爲了你,我們四個人死了三個。我真的不知道,少主人這麼做到底爲了什麼?”那個女人幾乎就要拔起自己腰上的長劍對着徐信,但是理智告訴她不能這麼做。至少在現在,徐信還是自己要保護的對象。
徐信也搖搖頭:“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也想知道爲什麼,我有許多疑問也想知道答案!少主人?你們的少主人到底是誰?你們又是誰?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徐信不停的提問自己,也在不停的思索着問題的所在。
女人長舒一口氣,然後慢慢的說道:“我今天來,就是爲了告訴你。現在你的身邊只有我一個人保護你了。所以我不可能再接受你的任務,然後離開你去執行了。我會24小時監控你。以後你有什麼任務,你自己想辦法把!”
女人說完就要離開,徐信蹭的站了起來:“可是我還有一個煙花筒,我就有權利要求你執行一個任務?”
“我的主要任務是保護你,次要任務纔是執行你的命令。除非你的任務可以讓我在你身邊執行,否則,我可以不接受你的任務!”
唰,女人從陽臺跳下,瞬間消失在夜幕裡。
徐信握着最後一個煙花筒,眼睛看着外面的黑幕。他腦海裡有無數的疑問,他腦海裡有無數關於這些女人的疑問。
“秦諾?”徐信的腦子突然一閃,“秦諾也被這些奪命殺女救過,她會不會知道問題的答案!”
徐信趕緊回到房間裡,撥通了秦諾的電話。
“什麼?奪命殺女?”聽罷徐信的介紹,秦諾不由的吃了一驚,“你是說,那天在銀行殺了那些劫匪的,是奪命殺女!”
“對。秦諾,現在我要告訴你一些事情,你能替我保密嗎?”徐信覺得奪命殺女竟然同時在保護自己和秦諾,他們兩人肯定有相似的地方,所以他打算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訴秦諾,然後兩個人在仔細琢磨一下。
“好,你說。你還信不過我嗎。我保證不會說出去!”秦諾慢慢的說道。
“你應該聽我提起過一個女孩,叫做蔡依晨吧!”徐信沒有將謝欣和她的回憶提及。只是說了蔡依晨,已經那晚他看到的事情。
“蔡依晨口中說的少主人,和奪命殺女口中的少主人我猜測是同一個人,秦諾,你知不知道有關奪命殺女的事情!”
徐信說罷,秦諾連忙迴應:“沒有,我真的不知道什麼奪命殺女的事情。你說那些人是來保護我的,這怎麼可能?”
秦諾的語氣很是平靜,但是徐信卻從秦諾的口氣中聽出一種慌張:“秦諾,你怎麼了,我怎麼感覺你在喘粗氣啊。……你是不是知道奪命殺女的事情,你快告訴我?”
徐信猛然想起那次在宜城銀行時,秦諾那令人膽寒的眼神。那個眼神和秦諾以前的眼神完全是兩樣。
電話裡空了一下,然後就傳出秦諾爽朗的笑聲:“徐信,你想什麼呢。我一個公司的小前臺,怎麼可能和那些飛檐走壁的奪命殺女扯上關係。你是不是想我了,故意找茬找我說話啊。呵呵!”
稍稍緊張的氣氛給秦諾這個小玩笑弄的緩和了一些,徐信也摸了摸自己額頭:“哦,可能真的是我多想了。你怎麼可能和她們扯上關係呢?”
兩人聊了一會,徐信就把電話掛上了。他躺在牀上,腦子裡不停的思考着:“秦諾?奪命殺女?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她還和那個神秘的網上賭球高手,那年十月有關聯。一個小小的公司前臺,她究竟背後隱藏着什麼秘密呢。……又或者是我多想了,秦諾根本就沒有秘密呢?”
一幕幕和秦諾朝夕相處的片段在徐信的腦海裡浮現。第一次和她說話;第一次抱着她上樓;第一次趁她喝醉了,趁機看她的BRA;第一次吃牛肉麪辣的半死;第一次在秦諾的引誘下,他們……
還有秦諾家的沙發,徐信從沒有感覺哪裡的沙發有秦諾家睡的舒服的。可能沙發都一樣,但是那種感覺卻是不一樣。
徐信自認是憑着和秦諾這半年多的朝夕相處,自己也能看透這個女人了,可是現在他才發現,這個小前臺,徐信有太多看不明白的地方。
“可能除了我,最瞭解秦諾的,就是她的前男友了!”徐信坐了起來,他現在突然有種衝動。如果秦諾現在站在他的面前,他一定把秦諾扒的精光。然後讓她站在自己的面前,徐信要仔仔細細的看清楚這個女人每一處的地方。
拿起電話,徐信先給潘思宇打了電話。
“秦諾?我和她交往了幾個月而已,她是個很好的女孩!”潘思宇毫不掩飾自己對不起秦諾的地方。
“那你有沒有覺得她與衆不同的地方!”
“與衆不同。呵呵,信子,你今天怎麼了,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潘思宇對徐信突然的提問感到茫然。
不過在徐信再三的追問下,潘思宇還是仔細回憶了一會:“與衆不同?那自然是她長得漂亮了,大家都知道她長得像封面女郎,而且還是不用PS的那種!……對了,你不說我還真忘記了,你知道嗎。我和秦諾在一起的時候,感覺最不可思議的你知道是什麼嗎?”
“是什麼?”
“就是秦諾的神通廣大?”
“神通廣大?怎麼說?”
“這麼跟你說吧,有時候我和秦諾開玩笑或者打賭一件事情。這件事情可能就是說說而已。但是沒幾天,秦諾還真能給你一個驚喜,這事反正不管什麼原因,都能達成了。”
“哦,還有這事?”徐信猛地想起自己和秦諾打的那些賭。比如最初得罪張軍的時候,秦諾打賭徐信一定沒事。還有前陣子打賭省廳長出事,沒多久真的出了車禍。
一次是巧合,不會事事都是巧合吧。
掛斷了潘思宇的電話,徐信也撥通了徐君越的電話。他們三個男人,如果說和秦諾相處時間最長的,毫無疑問就是老徐。說老徐最瞭解秦諾,這話也不假。
徐信把問潘思宇的問題同樣拋給了徐君越。徐君越也是先一愣,然後在徐信的追問下,也思考了起來。
“這麼說吧,秦諾她非同一般,其實我早就已經看出來了。秦諾和我分手後,玩過一陣劈腿……”
徐君越說的就是秦諾曾今告訴徐信的,秦諾和徐君越分手後,玩劈腿,最後玩出了事情,徐君越出面救了秦諾。
但是徐君越卻給了徐信另一個驚喜。那就是徐君越在替秦諾出頭之前,秦諾幾乎就是安然無事。而且徐君越爲了秦諾,背部被弄傷時,在衆人圍困下,最後還是秦諾想辦法將他們解救出來的。
“還有這事?”徐信已經越聽越玄乎了。如果真的把潘思宇和徐君越的話聯繫起來,再想想自己曾今的推測,徐信不禁從牀上跳了起來。
“如果真的是這樣,秦諾不僅和奪命殺女有關,而且還有一定的身份地位。難道,秦諾還是所謂的……?所以她才能指揮那些奪命殺女去完成那些看似不能完成的任務,還能隨時讓自己置身事外?”
徐信將所能想的線索,他和秦諾的每一次對話,以及事後發生的一切慢慢的聯繫起來。他越往下想,就覺得答案越發的恐怖。這個美麗的女前臺,如果真的是那個神秘組織的所謂核心人物,這一切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
而對於徐信來說,還有一個不能接受的就是,秦諾如果是少主人,那麼作爲徐信一直的紅顏知己秦諾,盡然逼着徐信的愛人蔡依晨去那個島上受苦。徐信的心理怎麼能夠平靜的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