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天喜信守承諾,沒有爲難薛放,還把那棟別墅買下來給了薛放。因爲有天騰的分紅,所以薛放雖然過的沒海南那麼舒坦,但是也活得很滋潤。特別是乾女兒高熙蕾,沒事就來看自己,這都讓師傅劉天喜嫉妒不少。
徐信看着劉天喜這陣子沒事就和薛放、趙學軍三人湊在一起打牌喝茶,完全也不提報仇的事情了,徐信的心理也安生了好多。
該死的人都死了差不多了。劉天喜對薛放都能手下留情,想必自己的親弟弟就更不會爲難了。至於最後一人,劉天喜自己心裡清楚,但是也沒有過多的表露出馬上想報仇的念頭。
仨人在一起打牌,沒多久劉天喜和薛放又吵了起來。徐信和高熙蕾一拍腦門,趕緊有走了上去。
“乾爹,師傅,你們又吵什麼啊!”高熙蕾現在是真的頭大了。更着兩個老傢伙玩,比做徐信的秘書還要累好多。
趙學軍也是不停的搖搖頭:“你麼這兩人,就不能不吵嗎。鬥~地主,兩人一家,還鬧起內槓了!”
一看這兩人有鬥嘴,徐信趕緊對着高熙蕾說道:“熙蕾,你頂着,我先撤了!”
高熙蕾還沒罵徐信臨陣脫逃,就被自己的乾爹拉住,要給自己評評理了。
徐信離開別墅,笑着開車離去,劉天喜雖然和薛放整天吵架鬥氣,不過誰都看得出來,這兩個老傢伙看是很重以前的情義的。只要劉天喜不再殺戮,徐信的心情也就好過一點。
將高熙蕾扔給那三個老傢伙,徐信此時就是要去機場接魏新羣。魏新羣和他老婆在海南玩了幾天,今天也正好來深圳看望一下老朋友。
一到機場,徐信就看見魏新羣提着大包小包走了出來,而在他身邊崔英華趾高氣揚的還在說着什麼。徐信一看就知道西袍哥又惹自己老婆生氣了。
“你到底聽不聽我的,我讓你把靡靡放了,你聽不聽!”剛走到徐信的身邊,崔英華又在訓斥魏新羣。徐信一聽,又是在說魏新羣那個女人的事情。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徐信自然不好意思在這個問題上多插嘴。
將兩人的行李放到車上,徐信開車帶魏新羣去天騰旗下的賓館。
“羣哥,晚上師傅請你和嫂子吃飯!”徐信一邊開車,一邊乘機打斷了兩人的爭吵。
魏新羣哦了一聲,然後就趕緊把話題岔開。其實徐信來接魏新羣,劉天喜已經囑咐過他了。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晚上要在飯桌上處理掉。其實徐信也已經猜到了是什麼事情,這陣子看着那個人緊張兮兮的樣子,徐信也偶爾和他打趣。
魏新羣夫婦進了房間後,徐信就先告辭了。剛出門,果不其然那人就打來了電話。
“怎麼樣,來了幾個!”
徐信呵呵一笑:“二師兄,你還是不是男人啊。師傅都說做你的後盾了,你還怕成這樣!”
電話中的人正是馬縱橫,而他就是魏新羣要滿世界追殺的那個男人。據馬縱橫自己說,當初在澳門有一次偶遇魏新羣的小蜜蘇靡靡,當時魏新羣忙着比賽,冷落了蘇靡靡。兩人認識後,馬縱橫憑着自己瀟灑的外表和泡妞的本領,把蘇靡靡弄到手了。而且蘇靡靡還對馬縱橫一見傾心,但是馬縱橫本來就是玩玩而已,沒想到對方真的動真情了。於是只能騙她說自己有事情,要離開澳門,但是回來接她。
之後就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了,蘇靡靡一心想着馬縱橫。而魏新羣知道這件事情後也是火大,全世界追殺馬縱橫。馬縱橫也是沒有辦法,只能去宜城躲着。
“二師兄,不是我說你,這件事本來就是你不對。現在那個蘇靡靡爲了你把自己禁錮了起來。你現在不想着怎麼去見這個女人,而是自己怕的要死,我真的很鄙視你啊!”徐信在電話裡把馬縱橫狠狠的罵了一遍。
馬縱橫也只能無奈的說道:“你以爲我不想見她啊,關鍵她是魏新羣喜歡的女人。誰得罪的起啊。我也想着靡靡啊,要不然我還能到現在都是單身。這次師傅說要幫我做主,我也決定了。只要那個魏新羣鬆口,我就去成都親自把靡靡接過來!”
“這他媽纔是個爺們嗎!”徐信笑着說道。
兩人說到一半,徐信突然又有電話打入:“誒,等會再說,熙蕾給我打電話了!”
“恩,我也剛好有電話了,等會再說!”
兩人同時把電話掛掉,然後徐信接了電話。
“徐信,不好了,快來醫院,薛老和師傅遇襲了!”
“什麼?”徐信猛地一驚。劉天喜和薛放剛剛是在劉天喜別墅後花園裡打牌,在那裡怎麼可能遇襲呢。
徐信開車馬上趕到了醫院。剛到那,就發現謝欣、孫宗磊、馬縱橫、高熙蕾全部都在了。而毫無疑問,剛剛馬縱橫說他也接到了電話,就是說有人也通知他出事的事情。
“師傅和薛老現在怎麼樣?”徐信趕緊問道高熙蕾。
高熙蕾讓徐信不要緊張。她說薛放、劉天喜、趙學軍在後花園打牌,薛放和劉天喜兩人打着打着又吵了起來。但是突然,薛放把劉天喜撲到在地上,然後就聽見一聲槍響,一顆子彈直接從薛放的肩胛骨上穿了過去。
“乾爹第一時間發現了那個槍手,將師傅撲到。不過自己卻中了槍,師傅只是擦傷了而已!”
一聽兩人都沒大礙,徐信這才放下心裡,看着醫生示意大家可以進去了,徐信這才和衆人進了VIP病房。
病牀上,薛放的肩膀打了厚厚的繃帶,而劉天喜此時坐在那裡,只是手臂上抹了一點藥水。
“師傅!”衆人齊齊說道。
劉天喜單手一擺,示意大家不要大聲。薛放畢竟不是年輕人,中了槍的位置雖然問題不大,但是恢復起來也是需要時間的。
“姓薛的,這次算我欠了你一個人情。”劉天喜對着薛放說道。
薛放不屑的看着劉天喜:“我呸。你說我害差點害了你的命,那我這次就救你一次,我們就當扯平了,以後互不相欠!”
如歸擱在昨天,兩人又吵起來了,但是今天畢竟是薛放救了自己,所以劉天喜也就笑了笑。
“熙蕾,警方怎麼說的!“劉天喜回頭看着高熙蕾。
“他們說槍手可能用的是狙擊步槍,但是人已經跑了。他們正在全力搜捕!”
“狙擊步槍!”其他人都重複了一句。
這明顯是有預謀的暗殺行動。而目標毫無疑問就是劉天喜。徐信想了一會,然後問道:“師傅,胡保的手下現在全部已經被收編了。而錢江基本上也沒有他的死忠。王闖度只是一個商人,他們都不會暗殺你的。難道是……”
徐信剛說,劉天喜就擺擺手。他當然知道徐信要說的是劉天樂,現在也只有隱藏在海外的劉天樂,才能是劉天喜的對手。
不過劉天喜顯然不會這麼認爲,他讓衆人都先出去,然後和薛放單獨留在房間裡。
“你不會真的懷疑是你弟弟做的吧!”一看衆人都走了,薛放問道劉天喜。
劉天喜笑着搖搖頭:“我那個弟弟,我還是瞭解的。就算他想殺我,他也會假借人手。此事,只可能是那個人做的!”
“你是說他!”薛放眼睛一亮,然後也點點頭,“對,六年前他沒殺了你,現在你又回來了。他肯定會想着要除掉你。那你怎麼打算!”
劉天喜拄着柺杖跺了幾步:“要說實力,我們這幾個人當中,的確他的實力最大,而且背景最硬。如果不能聯合其他的人,我想我是不能夠對付他的。在沒有足夠的支持之前,我是不會和他撕破臉皮的。”
“你有打算了?”薛放問道。
劉天喜點點頭:“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是他想至我於死地的,那麼就不能怪我心狠手辣!”
劉天喜讓薛放好生休息,然後自己就將所有人帶回了公司。
“徐信!”劉天喜坐在自己的老闆椅上對着徐信說道。
徐信從衆人中站了起來。
劉天喜走過來拍了拍徐信的肩膀:“師傅想派你去上海。我們天騰不僅要在南方發展實力,我想也應該擴張到全國,這第一步,我想去東邊看看!”
劉天喜這一說,其他人立馬竊竊私語。四大家族各佔四邊彼此一直安安分分,劉天喜何苦要去找穆家的麻煩,將勢力滲入到上海呢。
但是董事長的命令,手下也必須要遵守的。衆人也不好在提出異議。離開後,劉天喜將徐信單獨留了下來。
“徐信,你這次過去,隨隨便便弄一下就行了。其實師傅讓你去搶地盤是假,而真實的意圖,卻是!”劉天喜將徐信叫到耳邊,然後耳語。
徐信一聽,猛地叫到:“泡妞!”
“這麼大聲幹嘛!”劉天喜狠狠的瞪了徐信一眼,徐信趕緊捂着嘴巴。
他現在才知道,劉天喜根本沒打算和穆家搶地盤。而是讓徐信過去泡妞的。
“我也知道這事如果光明正大的說,你那幾個紅顏知已肯定有意見,所以師傅才說讓你去發展勢力。你這次過去,我沒打算讓她們陪着你,你也好放開手腳,大膽的展現你自己的魅力嘛!”
徐信使勁的嚥着口水看着劉天喜。他現在真的被搞蒙了,奉董事長之命從深圳去上海泡妞,這的確很牛逼啊。
“好了,這事爲師就拜託你了。哎,現在爲師也要去操心一下馬縱橫那小子的事了。走吧,一起去見見魏新羣吧。咱們把你二師兄的女人給弄回來!”劉天喜笑着拍了拍,然後自己就先走了出去。
徐信還是一個人愣在那裡。他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師傅這次給他弄了這麼一個任務。如果是一般的女人,也許徐信還說的過去,他搞定的女人也的確不少。但是那個女人,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既然能夠身處高位,而且能和劉天喜達到其名的江湖地位,誰知道她的品味會不會很特別。
“穆豔雪,我日,我都不知道你長得什麼樣子。我師父就要讓我泡你,還必須要泡到。謝天謝地,保佑你是一個大美女吧。我這樣也纔有一點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