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後,拖車隊伍來到吉遼邊境銅化段。
這個邊境城市按理說應當安靜詳和一些,即不是人口密集城市也不是交通樞紐,不應該有人山人海的跡象。
車隊還沒有進入市區,就看見數以千數的人,老老少少,大大小小,像一窩蜂般的涌來!
手持望遠鏡的武警指揮官看了兩眼,“不好!出大事了,這些人是北棒國的難民!”
“一定是出了大事情!”暗軍東北支部的負責人陳官大校萬沒料到上午的情報到下午就不準!
“看到他們是剛剛越境,我們的邊境一線沒有全數堵住,估計是北棒發生重大事件,國家陷入混亂,失去了控制力,我們現在距離鶴大高速公路的入口還有五公里,必須穿過前方的人羣才能到達。”一旁的參謀人員提醒道。
“沒別的辦法,衝散人羣,開路!”四十多歲的陳官,英武的臉上迅速做出決定下命令道。
這支奇怪的隊伍也引來了大量難民的注意。
“快看,是中國的正規軍到了吧?”
“走,過去和他們的指揮官說說去。”一些衣衫襤褸的年青人衝出人羣,很快接近到正緩緩行進的車隊旁邊。
這時,他們也發現這支隊伍的特殊性,估計不是要“拯救”他們於水火之中的中國同志派出的正規軍事力量,不免有些泄氣。
這時有懂華語的青年站出來說道,“偉大的中國同志,求求你們,派出軍隊幫助一下北棒共和國,現在北棒全國進入緊急狀態,我們偉大的領袖金證恩被萬惡的每國人和南棒國斬首,現在全國都亂了套,軍隊沒有將領,人民沒有主心骨,一切都亂上了天!”
說話間,一個接着一個的北棒百姓唔唔的哭了起來。
平凡從封閉罩裡爬出來,他在努力的仿製異星盤,這一路上已經制成了四個,一一的安置到鼎的十二異星處,不斷的在減緩紫氣帶來的衝擊,雖然現在無法使用這些超級能量,不過,暫時不會導致它外泄流失出現問題,倒也大大的讓他鬆了口氣。
北棒人!
陳官見平凡從神秘的護送寶器裡出來,連忙過來解釋道,“首長,現在發生了突發事件,沒想到一直沒有越境的北棒國難民突然入境,這事兒上午還沒有徵兆出現。”
“呵呵,陳官,我不是首長,不是說了嗎。對了我們現在準備怎麼辦?”平凡看着前面人越來越多,幾乎把路堵的水泄不通,車隊不得不停了下來。
“衝過去。國事爲重,不能再拖,一會兒人會越來越多,這裡估計會失控,唉當地的老百姓要遭殃了!這些人沒吃沒喝的,不去打砸搶纔怪。”
沒想到,雖然陳官的聲音很小,卻被旁邊的異國人聽見!
那位看上去像是領頭人一樣的人怒火沖天而起,“偉大的華夏軍首長同志,您太看不起我們北棒人民,雖然我們因爲內亂和南棒的進攻而不得不退入華夏,可是我們不是強盜也不是搶匪,我們會有組織的行動,聽從華夏管理人員的安排,我們也相信世代交好的華夏國不會看着我們餓死。我們也不會白吃白住,能勞動,什麼活都能幹,不要錢,給口吃的就成。”
緊接着,他又振起並不強壯的手臂,對他的國民高呼起平凡聽不懂的口號。
聲音震天!
這個組織者見這行怪異的車隊好像有什麼特殊的任務,行進的方向是城裡,便下達命令讓後續的人們給讓出一半兒的公路來。
平凡看着整齊劃一的人羣悄無聲音的從車隊和自己的身邊路過,心裡百轉交集。就在五年前東本核危機時,一天內在華夏大地上爲了搶鹽而引發的經濟騷亂,兩相對比起來真是不可同日而語!
“看看人家的國民素質!”一位中尉軍官,暗軍的戰士執行的任務多了,走過的地方也多,還真是第一次見識北棒國的國民。
他們,瘦的像麻桿,可是每個人的精氣神都十分足。老人幾乎走不得路,卻依然駐着柺杖在行走,孩子看着圍觀在街道邊兒上華夏國同齡兒童手中的棒棒糖,狠狠的嚥了一口後,揚頭離去,還唱起了棒語歌……
平凡的車隊很快繞出了難民通道,進入城裡越來越多的維持治安人員出現在道路兩邊,車隊的速度也提了起來。
兩小時後,終於上了高速,可以一路直達單東。
平凡的手機開機後,不斷的有各種短信進來,所有的信息都是保持穩定,以及各種局勢分析,分析起來好像國家周邊更加不太平,這是平凡沒有想到的。
僅僅一個星期,難道事情的發展變化面如此之大嗎?
隨行在後隊的芳子今天醒來一次,第一眼看到的是櫻花,她無神的眼睛裡好像有許多要說的話,可惜她傷勢太重,沒那麼多的力氣,只能輕輕的握了下櫻花的手,再一次昏迷過去。
五百多公里,又走了近大半天的時間,時至凌晨,車隊開近單東市愛河渡口邊上。
在出吉境時,護送的公安和軍警撤回,任務全部交給了陳官的隊伍,而這個省份並沒有前來接應的其它力量出現。
芳子也被轉回了拖車的駕駛室裡,由櫻花來照顧她。
單東市,更是難民聚集區,一眼望去,沒有邊際,長長的壓濾江上全是人,甚至在河最窄的地方還有無數的人選擇游過來!
愛河渡口這裡也有大量的難民在向後撤離,還有軍警在維持秩序,然而當平凡他們的車隊行至橋頭時,他們也被攔下!
陳官出示了特別處的證件後,沒想到擋路的兩名軍士並沒有放行的意思!
平凡十分奇怪的看着眼前的異端,同時讓藍伽啓動機甲,時刻準備應對突**況。
“我們必須要進行檢查,不管你們是什麼特別處,還是什麼處的。在這個地盤上,只有警備司令部說的算!”
陳官的下屬,一位上尉軍官很耐心的解釋道,“上士,你現在堵住的是國家核心機密要件,我們在爭分奪秒的運輸,此事涉及最高機密,你看看這個文件,你沒有檢查的權力!”說到最後一句,這位上尉的火已經到了喉嚨邊上,就差爆發了。
而那個上士看着這三十幾人的車隊,人數實在不多,心裡便有了底。
“喲和!你官大就牛逼呀!老子又不是你的手下,再有,警備司令部通知了,一切武裝力量過境都要繳械,接受檢查,否則格殺勿論!”
陳官實在看不下去,跳下指揮車,來到那個上士面前,“小夥子,你還是華夏戰士嗎?難道你不認識這個標誌嗎?中陽軍委特別行動處,我想你是不是應該請你的上級來我們再談談?”
“上級?嘿嘿我的上級正在摸棒子女人的**呢,你們去不去呀?看你們的樣子都是軍官,還真不是越境來的要員,真不知從哪兒整了這些衣服來唬老子來着!小林,你盯着點兒,我,我去看看他們車上究竟拉的是啥東西?”
說着話,扔了手裡的煙,一搖三晃的向拖車走過去。
平凡也在拖車上。
默默地看着這位二十多歲的上士,可是在他在眼裡和那些爲國奉獻的軍人怎麼也對不上號?
這人是真的國家軍隊軍士嗎?所有強忍着怒氣的暗軍官兵簡直把肺都要氣炸了!
沒有比這個人更丟臉的士兵,或許這傢伙嘴裡的上級會比他丟臉,如果他說的是真的話。
“呀?女人!”
“你們車上怎麼私拉女人!”這個軍士首先看到的是高大的駕駛室裡,坐着的櫻花,一個眉清目秀的小姑娘,怯生生的看着車下,像嬌弱的一朵梨花兒靜坐在駕駛室裡。
“我草!把你的證件拿出來,你的,你的,還有你的!”軍士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興奮的揚起槍口,指點着身後跟着的陳官和那位上尉。
平凡的眉頭皺了一下。
陳官的眉毛揚了一揚!
車上迅速跳下三名暗軍戰士,以極快的手法按住這個牛叉到天的軍士,另一個配合上尉也抓了另一個哨兵。
同時,開車的暗軍戰士,迅速啓動車子衝向大橋。
“走,帶我去見你的上級!”陳官怒極,幾十個耳光扇去,把軍士的大牙打掉了幾顆。
“你,你敢打我?我老子是瀋陽警備區司令部的營房處長!”
“管你馬老子是誰,說,你的排長在哪?”
“他,他在那個房間裡。”軍士被打懵過去,在強大的武力面前不敢再多說。
兩個暗軍戰士一腳把路邊上的小屋踢開!
三條白花花的身子以十分不雅的姿勢呈現在陳官和平凡的面前!
那個男的一把被戰士揪出來,扔到了大路上!
“你是這塊的執勤指揮官?”陳官的手已經按到了槍上。
“是,是。大校同志,我,我爸是副省長,您一定聽過他的名字吧?”光着屁股的中尉驚恐中說出自己的背景。
“嘿嘿,聽過。我還聽過你祖宗大二爺的名字,你丫的真給我們軍隊丟人!”
“砰!砰!”兩槍,這名中尉排長和那個軍士倒在了血泊中。
“得快走,這裡的情況好像更不容易控制。”陳官低聲對平凡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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