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萍萍看着帥氣的張無風,心中沒來由的很是失落。
曾經這個被自己看不上眼的人,這會兒卻近乎妖孽一般,有着讓人無法想象的強大的本事,而自己,爲了幾個錢,出賣自己的肉體,最終將導致身敗名裂不說,此刻已經染上了那種病……
朱萍萍心中有些不是滋味,曾經玩着勁舞團的時候,曾經和別人開房,一夜換取幾件裝備的時候,還有些擔心後怕,而當這樣的事情成爲了習慣的時候,在技校爲了名牌手機、化妝品等等,爲了攀比,也就開始涉足一些娛樂城,客串一下三陪的角色,等讀完書回來,在家無聊的時候,空虛寂寞,而且又需要大的花銷,因此也就再度的找了一個比較偏僻一點的酒店——華雲酒店,說是當服務員,實際上是幹啥的,聰明人都知道。
但是在酒店,就算是遇到熟人,以‘足療師’的身份說出去,再說酒店的老闆是自己親戚,也是可以避免別人的懷疑的。
但是紙是包不住火的,這件事很快就會被發現的,而當她的母親有一天在醫院查出來梅毒和黴菌性xxx的時候,她的母親本身就有些質疑,這一下子捅出來了後,前幾天,她母親甚至直接的去跳樓……
想到這些,朱萍萍心中也有些不是滋味,從開始看言情開始,當無數的性描寫充斥着她的身心的時候,她就有些變質了,後來追求刺激的H畫面,喜歡看一些A片,然後口味漸漸的重了起來。
開始還保持着冰清玉潔的身子,但是在後來,自從將身子給了一個混混大哥之後,就逐漸的放縱了。
原來,沉淪其實也是可以一點點的循序漸進而自己不知的,當自己知道了,一切也已經悔之晚矣。
雖然說,此刻她依然經常會在看到帥哥猛男的時候恨不能將對方逆推、有着一種和別人放縱的強烈的想法,但是她內心深處,卻真真實實的希望可以改正過來。
這次來治病,再次的見到張無風,朱萍萍也已經徹底的無話可說。
不過既然對方也都知道了,朱萍萍也就破罐子破摔了。
“不用對不起,年少輕狂,總會有不懂事的時候,這個世界就因爲沒有後悔藥,纔有‘後悔藥’這個說法,我順便給你修復好那個,你呢,以後就重新做人吧!至於你身體的病症,我也看出來了,你和你媽媽情況差不多,你的要嚴重幾分。”
張無風的聲音溫和而且平靜,就像是一位鄰家大哥哥一樣,讓她甚至有些絕望的心,有一種莫名的感動。
這種感覺,總是會在苦難的時候,纔可以感覺得到。
“嗚嗚……”
朱萍萍的一雙眼睛紅了起來,沒有了那種非主流的打扮,她的容貌也並不差,算得上是中上的容貌了,再帶着一點女人的嫵媚和一點特有的淡然和淳樸,整個人還是不錯的。
那種脫胎換骨的氣質上的變化,確實印證着她的成長。
“張大哥,謝謝你,謝謝你沒有計較我八月份的輕狂,也謝謝你給了我這個重新做人的機會。”朱萍萍抿着嘴說道,她雙眼通紅,淚珠兒確確實實的不斷的掉落着。
這不是心機,也不是其他,而只是一份最簡單,卻也最真誠的感謝。
“那天,其實也不完全怪你,我自己也有些偏激了……算了,過去的話就不說了,朱萍萍,大姨,你們誰先躺下?”張無風微微一笑說道。
見彭英在一旁頗爲欣慰,張無風本想說下朱萍萍打過三次胎已經無法生育的過往,但是想了想,他卻沒有說。
這件事,他這會兒只會單獨的和朱萍萍說一下,然後給她一個機會。
這次給朱萍萍順便做處女膜修復手術,倒是不是對於她未來的丈夫的欺騙,而是一個真正誠心悔改的人,其實就改給她一個機會。
如果說女人不該太輕浮,那麼推倒輕浮的女人的男人又算是什麼呢?
都說蘿莉好推倒,那只是因爲蘿莉對於愛情充滿了憧憬,再加上一些言情劇腦殘劇的感染,都下意識的認爲愛他就要爲他付出自己的處女之身……但是後來的結果,往往就是得到的男人不知道珍惜,然後被傷心之後,大部分的女人失去了第一次,再談一個之後,第二個往往會因爲對方不是處女之身,而少很多責任感,儘管他會說什麼不在意什麼的話,但是不在意,那就是不是真正的愛,因爲缺乏了一種責任感。
真正的愛,是容不下沙子的,所以在那個時候,當第二次分手之後,女人也就成熟了,也就不再在意自己的身體,多半都會破罐子破摔……
當然,這只是一個普遍的情況,一些特殊的情況就不在此列,或者是很珍惜被推倒的蘿莉的,從小蘿莉到老太婆,那個男人一直對她好;或者是第二次的戀愛,然後相伴到老,是不是處女,男人沒有在意……
這樣的事情,畢竟只是少數。
張無風此刻思考的,就是給一個懂得懺悔的人一個機會,畢竟她的母親曾經給了他張無風的母親活命的機會,這個恩情之深,已經不是簡單可以還上的了。
“萍萍先吧。”
“媽你先吧。”
兩人異口同聲、不約而同地說道。
說着,母女兩人相互望了望,接着都沒有說話。
“這個治療,你們別尷尬,也不脫衣服不需要暴露什麼隱私,我只是從衣服上下針,不過這樣,衣服難免會有些小小的破洞,影響是有那麼一點點的。”
張無風解釋了一下。
“嗯,我知道,我看到厚芳的時候,就已經信得過你的醫術了,所以你放心施針吧,不用太顧慮我們的感受,我們相信你。”彭英溫和地說道。
“好的,那大姨你先躺下吧,就在這外面就行,等治療完了你們就在我家洗澡,我已經讓小曦去準備飯菜了。”張無風笑着說道。
“那太麻煩你了吧,這樣怎麼好。”彭英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大姨,說實話,現代人心浮躁,多半關係都逐漸的疏遠了,我媽這邊,算來也就你一個親人。雖然這幾年沒怎麼走動,但是小時候你每次都給我買氣球買冰糖葫蘆,其實我也都記得的。只是你上次有些小看人,我才故意也不說這些事。
但是現在想來你也看明白了問題,也是真心的來,我也就拿出真心對你。
我這個人也不會說話,就是一個直性子,心裡想什麼就怎麼說,你也別介意。”張無風誠懇地說道。
“你這性子我瞭解。是啊,賺那麼多錢,又有什麼意思,其實夠用,反而更溫馨幸福,如果錢不多,萍萍他爸會朝三暮四嗎?萍萍會學壞嗎?如果是一個艱苦的家庭,萍萍小的適合多受些苦,可能只會更加體貼我們兩個,成熟懂事,就像是蘇茹那樣……不過,萍萍算是完了,等治療好了,我們可能要搬到外地去了,不然事情暴露了的話,走在路上都要被人戳脊樑的……”
彭英一臉悲慼地說道。
“姑爺他身體沒事吧?”張無風沒有繼續和彭英感嘆,而是晶力一掃之下,開始施針了。
而在施針的過程之中,他也一邊和彭英說這話。
“他沒事,他沒在家很久了——哦——”彭英語氣感嘆地說道,只是說到後面後忽然輕呼了一聲,顯然還是有些痛的。
這一針的痛感,張無風一直在壓制,而且隨着神經性的控制鍼灸,這一針的痛苦已經被降低到了最低,但是很無奈的是,依然無法做到無痛的程度,因爲爆髓的痛苦,是在神經之外的,它的本身的痛苦,已經超過了一種極限,試想十指用鐵釘穿透的痛苦,基本上就可以感受到了。
這個痛苦,因爲爆髓是催發潛能,甚至有痛苦加持到精神上,這纔是最關鍵的,所以一般情況下,張無風都是封住病人的神經以及部分精神力,這才施展爆髓。
“好了,針已經都紮好了,還等四分鐘左右。”張無風微笑着說道。
接着他開始操控着晶力和晶霧運轉了起來,無數的晶力在玉針的範圍內形成了一張巨大的網,在這個網內,一切的東西都逃不開張無風的感知。
“大姨,你有血壓高啊,腦血管有一根筋有些虛弱,如果再被刺激兩次,可能會腦溢血……不過我現在給你修復一下就沒事了。”
張無風的手在彭英的後腦的一個部位按壓了兩下,輕聲說道。
“啊,是啊,這個我有感覺,心中也有些害怕……前些天,做事的時候,你按壓的那個地方有一根筋一跳一跳的痛,然後站起來的時候人還發暈,感覺頭部有些火熱的感覺,我當時就知道,我得小心了……”
彭英聽到張無風的話之後,當即接口說道。
“呵呵,生意要做,但是以後早上可以早起,打打太極啊小跑一下,你看你這年紀也不大,體重怕是已經超過130斤了吧,這個可不行。”張無風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