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雖然忙,晶環的修煉,終於達到了九層晶環的大圓滿的程度,因爲心境已經可以承受實力的精進,張無風此時只需要再等待幾分感恩能量的加持,就完全可以突破了。
而達到了晶環十層之後,就要衝擊綠色晶環了。
對於這點,張無風心中一直期待着。
“我說了只出診七天,明天有人來先治療幾個,中午去水庫看看,下午帶孫蓉蓉離開,明天前往北京。再過幾天,武當的壽誕也要開始了,我也該回形意門去看看了。好在,形意十二形沒有落下。”
張無風心中自言自語着。
……
校外的步行街頭的酒吧迪廳裡,張光耀喝得漫無天日,他真的不覺得難過,可是他非常想喝醉,想不去理會大腦中、心中承載的一切,不理會時常沸騰着想要將女人壓在身下的衝動的熱血……
直到晚上,一名混混的哥們瞧着張光耀那架勢,看着他順眼,氣勢也挺不凡,便好心的問出他的住處,和一舞女將他架着送到了門口,這才摟着妖媚的女子興致盎然的遠去。
張光耀其實並不太醉,原本想去那個傳說中最混亂的地方鬧事的,可是看着裡面的人似乎都挺順眼的,即便是那個送他回來的紫毛小混混,也挺夠義氣夠哥們,竟然好心的將他送了回來,還沒有扒他口袋裡的錢……這年頭,這個世界瘋了!這是張光耀無奈的想法。
其實也難怪了張光耀,以他這煞氣沖沖的拼酒的個性,以及喝完酒將酒瓶往桌臺上輕輕一放堅硬的酒瓶便輕易的“嘭”的碎了,聰明點的,再看張光耀雖年輕,氣勢卻極不簡單,人也俊雅,自然知道惹不起了,膽小的或者是機靈的自然有心或者無心的幫下忙了,畢竟出來混,當朋友總比好過當敵人。
張光耀沒有想到這些,只覺得自己倒黴。
回到房子裡後,張光耀朦朧的便衝向了浴室,見浴室的門關着,他都沒想,一掌狠狠的拍了去,頓時門轟然一聲就被他砸開了,一個雪白的胴體再次的呈現在了張光耀面前,隨即“啊”的一聲驚叫傳進了張光耀的耳朵。
張光耀被這個聲音一刺激,大腦轟然一聲涌起一股熱流,下面的褲子也慢慢的被頂了起來,撐起一片帳篷。浴室裡霧氣繚繞,而周可芸正一絲不掛的站立的水箱和浴池的一邊,利用噴水設備沖洗着身體,身上的沐浴乳都已經被沖刷乾淨,此刻正完全的暴露在張光耀本就十分犀利的眼中。
張光耀穿得很少,所以他的異狀頓時恰巧也被周可芸瞧見了,兩人呆立了瞬間,周可芸發出尖叫後更刺激了張光耀的慾望,而周可芸則是驚恐的將毛巾和雙手緊緊裹在一起,緊緊的捂住自己的身體,並且語氣帶着哀求的道:“求求你,你快出去吧……”
張光耀覺得心中很歡快,這種哀求讓他身體內的血液更加的興奮,所以他不僅沒有出去,反而大步上前,一把扯過了周可芸的手上的浴巾,然後將她一把抱進了懷中。
周可芸奮力的掙扎哭喊了好久,卻只惹得張光耀更加的興奮,將周可芸直接的抱進了她的房間,狠狠的扔在了牀上,摔得軟軟的席夢思“轟”的一聲悶響,周可芸只覺得渾身都被摔得近乎麻木了,那種無言的恐懼簡直達到了極點,她緊緊的咬着的嘴脣也泛出了鮮豔的血跡,她努力的想讓自己平靜,卻始終無法,張光耀以往的所有形象在一刻之間盡數崩潰……
看着張光耀撕碎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周可芸已經開始絕望了。
將身體壓在了周可芸的身上,胸前感受着那柔軟的玉峰,下面感受着她的隆起的柔軟,張光耀只覺得自己已經是極端的興奮了,那種狠狠的虐待和發泄的快感衝擊着他的神經,讓他呼吸都有些急促。
張光耀手已經撫摸到了那個神秘的所在,那裡並不溼潤,他卻沒有顧及很多,撫弄着自己的分身挺了進去,狹小的地方並沒有多大的阻礙,張光耀感覺自己忽然撕破了什麼,下面被一種緊湊卻狹小的空間給困制住了,一股吸力和快感瞬間傳來,頓時讓張光耀的神經整個的都爲之顫抖了一下,大腦瞬間恢復了一絲的清明,與此同時,周可芸卻沒有任何反應的,身體在抽蓄着。
張光耀擡眼看了去,周可芸將頭早已偏向了一邊,埋在可愛的枕頭下面,淚水已經將淡粉色的牀單染溼大片,她的眼中已經沒有了什麼神采,只是在那裡嚶嚶的小聲抽泣着。
張光耀從那近乎絕望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種利劍一樣的東西,這是一種心境,一種可怕的絕望和失望的心境,就像尖利而染滿砒霜的毒箭,狠狠的刺在了他的心上。
張光耀毅然的抽出了自己的分身,從周可芸的身上翻身了過來,然後左手猛然聚起一股柔和的力量,向周可芸的下面撫了過去,只停留了剎那間的片刻,周可芸便覺得劇烈的撕裂的疼痛減輕了不少,但她心裡的痛,卻一點也沒有減輕,反而變得更加的沉重……
張光耀看着原本自己所做的一切,他忽然越來越恨自己,他臉色變得無比的陰沉,兩隻手將拳頭握得咯吱的想,然後,靜寂的夜裡忽然傳來了很猛烈的“啪”的一聲扇耳光的聲音,這一巴掌,是張光耀打他自己,他俊美的臉上也因爲這一巴掌,頓時猛烈的紅腫了起來。
這清脆的一耳光,也像是狠狠的扇在了周可芸的心裡一樣,原本無神的雙眼,此刻忽然恢復了幾成的生機,裡面帶着強烈的疑惑,痛心和悔恨。
張光耀沒有說什麼,就要離開周可芸的房間,周可芸忽然的從牀上坐了起來,不顧下面的極端的痛楚,從後面抱住了張光耀的身體,此刻她還在哭,但是意義已經完全的不同了。張光耀的一個狠狠扇自己的耳光,將周可芸的心徹底的救了回來,這一耳光,代表了什麼,她心裡真的完全可以明白。
張光耀心下有些淒涼,自己修煉的不在狀態,就是自己瘋狂的罪魁禍首,可是自己能夠控制嗎?他甚至可以強烈的感覺到,不突破這個瓶頸,他就會永遠是這樣樣子,莫名其妙和神經不正常!
張光耀轉過身來,將哭泣的美人抱在懷中,此刻他的分身也很老實的沒有擡頭。他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抱着溫香暖玉一般的身體,默默的感受着女孩子的抽蓄和無助,以及對自己的獸行的默默原諒和無限的愛意……
安靜的抱着周可芸睡了一晚,看了看被單處灑落了已經淡化的鮮血痕跡,再看了看周可芸還閉着的美麗清純的面容,一種罪孽感不由的涌了上來。
周可芸睡覺的模樣很安詳,長長的睫毛微微的上翹捲曲,秀麗美豔的臉上還掛着淚痕,白皙的胴體不時散發着一陣的沐浴乳和身體相摻雜的幽香,還有這女孩子的閨房的氛圍以及來自下面傷口的點點血腥,都有點讓張光耀迷醉。
張光耀輕聲的起了牀,將周可芸的衣服等能夠都拿到了牀邊,自己洗去了一身的酒氣,換好衣服後,便親自去了廚房,爲周可芸做了早餐。
等早餐弄好後,周可芸也已經起牀了,她很懂事的什麼也沒有說,梳洗之後便默默的陪着張光耀吃飯,似乎兩人之間原本就沒有發生什麼,只是看向張光耀右側紅腫的臉的時候,眼中閃過一絲的關切和傷痛。
張光耀將這眼神盡數看進了心裡,只是不時的給周可芸添些好菜,並親自爲周可芸盛上一杯牛奶,雖然也沒有說什麼,但是周可芸已經可以感覺到張光耀關切的心。
周可芸心中微微泛起一絲的暖意,強自鎮定的道:“嗯——,昨天——昨天什麼都沒有發生,你不用自責什麼或者是負責任,我們之間沒什麼的,我也沒有怪你,你還是放開些吧,靜靜是個好女孩。”
張光耀心中一痛,雖然他原本喜歡這個女孩子,後來又因爲她太在意她父母之命,因此又不喜歡了,但是此刻也不由爲這個女孩子的善良和體貼所感動,所以他很是誠懇的道:“可芸,當我女朋友吧,你是個好女孩子,我雖然不是個好男人,但是我會好好的對你,希望可以讓你幸福,我說的是真心話。”
周可芸卻好半天沒有說話,眼神有些迷離和迷惘的道:“我知道你喜歡靜靜,我是沒有理由和她爭的,你不要欺騙你自己,我知道你是不喜歡我的,所以,你不要勉強……其實,其實昨天,會是一個讓我畢生都難忘的夜晚,我,很快樂……”說完,周可芸忽然將頭低了下去,臉上並沒有羞澀或者是紅暈,而是失落的漠然和孤單的傷悲。
張光耀淡淡的笑了笑道:“可芸,雖然你不是我的初戀,雖然我的初戀很失敗,但是和你一樣,我昨天也是第一次,牽手、或者和你擁抱,都是我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