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情況,讓張無名的心真正的寒冷了起來,腦海之中的聲音,他並沒有去在意,因爲這個情況,已經不需要他去注意。
心態的改變,也就在這一刻發生了。
只不過,改變的這一刻,卻是無數的折磨和痛苦的累積,原本,他可以不這樣卑微和無奈,只是因爲保存着心中的一份爲人處世的原則,卻一再落魄。
張無名一直認爲,落魄不是痛苦,災難和挫折都是對於人的一種磨礪,但是此刻的情況,卻讓他的心,完全的沉入了低谷。
“哈哈哈哈哈——”
張無名忽然間發狂似的笑了起來,他這忽然間的大笑,讓旁邊的幾位警察頓時都微微一怔,隨即一個年輕的有些肥胖的警察猛的推了他一下,這一掌極爲重,只是一下就讓張無名忽然間踉蹌了一下,差點倒在地上。
正在這時,那名看起來似乎有些威嚴的中年警察頓時衝了過來,一腳砸在張無名的後背上,他頓時踉蹌着撲倒在地上。
“笑什麼?死到臨頭,還敢笑?你們這些社會敗類,被抓了,也就別想出去了!”中年人傲然說道。
而那美麗清純的少女,此刻看到趴倒在地上的張無名,臉色頓時也有些複雜了起來,不過這種複雜只是在一瞬間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麻木和木然。
這種漠然,即便是張無名倒在地上,他似乎依然可以感覺到。
而且,周圍的人的一切表情,唏噓,鄙視,痛快等情緒,似乎都全部的進入了他的感應之中,一瞬間,他似乎開啓了上帝的視覺一樣,似乎他趴在地上,但是他的目光,卻籠罩着周圍的一切。
那個青年的警察看了這個少女一眼,少女微微點頭,抿着的嘴巴微微撅起,帶起幾分嫵媚之意,雖然只是一瞬間,但是張無名同樣的感覺到了,正因爲如此,他心中充斥着一種難以掩飾的憤怒。
好吧,既然做一個好人,註定得不到回報,那麼,從今以後,寧可我負天下人,也不願天下人負我!
張無名的心思還在這樣思索的時候,那個年輕人已經衝了上來,一腳踩在他的腦袋上,冷聲道:“小流氓,還敢調戲女人?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吧!哼!”
這個人的皮鞋,從他的頭部揉到了張無名的臉部,然後揉搓了一下,張無名的臉上,頓時出現了鮮紅色的夾雜着絲絲黑色的血跡。
“還想反抗?呦,你這眼神,好可怕啊,我怕怕!”
年輕人哈哈笑了起來,周圍的人頓時同時鬨堂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看看這人,活該!”
“死流氓,真噁心!”
“真醜啊,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有這樣醜的人啊……”
“火星人啊!”
“……”
……
年輕人腳踩着張無名的臉,整個人似乎有着一種別樣的優越感,只是,當他的腳再次踩向張無名的臉上的時候,這一腳,一下子踩空了。
取之而來的,卻是一隻手,一隻如同鐵爪一般的手,一下子抓住了他的腿。
“呦,還想發狂?襲警?”年輕人冷笑着,從腰間摸出了手槍。
但是這個時候,張無名的手部卻是陡然用力,整個人一下子從地上跳躍了起來,同時,他猛的將手一提,將這個年輕的警察掄了起來。
在這個瞬間,張無名陡然發力,掄起這個年輕的警察,狠狠的砸向旁邊不遠的那輛警車!
“嘭!”
一陣劇烈的爆響,頓時,那結實的警車剎那間凹陷了進去,就像是被挖土機狠狠的虐過一般,警車裡的一個沒有出來的警察,頓時慘呼一聲,頓時成了肉醬一般。
這個時候,人羣頓時尖叫了起來,原本圍攏的衆人頓時面帶驚恐和震驚的往旁邊各處退去。
這時,張無名冷笑了一聲,對於那威嚴的中年警察,也不再客氣,他幾乎是本能的一個進步衝拳,然後爆發出巨大的能量轟擊在那個威嚴警察的腦袋上。
“嘭”
如同西瓜一般,腦袋頓時破碎了開來,白色的和紅色的血漿粘合着,四濺開來……
“啊——”
“啊——”
四周的尖叫聲,讓張無名熱血沸騰了起來,他的心情忽然間異常的興奮,殺,殺,殺光這一切!
“嘭!”
“嘭!”
“嘭!”
一名又一名的警察被打死了,倒在血泊之中,遠處,劇烈而急促的警車的聲音,飛快的響了起來。
而那個原本看似很清純的少女,此刻狼狽的坐在地上,身上頓時被打溼了大片。
那是一股尿騷味夾雜的大便的味道。
“嘭!”
一腳將這個女人踢倒在地上,同時一腳踩在她的臉上,使勁的揉着,讓她的臉,同樣被地上的地板磨破,成爲一張恐怖的醜臉。
“噗——”
便在這時,一顆狙擊彈從遠處,忽然射向了張無名的太陽穴,張無名的身體微微一閃,頓時閃避了開來。
但是,空氣之中似乎忽然閃爍了一下,出現了一道特殊的場景。
張無名似乎沒有躲避到那顆狙擊彈,被一下子命中太陽穴,倒在了地上。
只不過,當他倒在地上的時候,旁邊的一個身影,便跟隨着消失了。
而這個倒在地上的死人,卻成了一個誰也不認識的普通人。
也就是說,在這片刻,這個場面被人移花接木了,真正的張無名閃避了開來,然後被特殊的人帶走了,而被狙擊彈殺死的,卻不過是一個誰也不認識的普通人而已。
……
一片幽暗的環境之中,站立着兩個女人。
“真的覺醒了,你真很厲害,在這個問題上,我承認,我輸了。”黃依依看着古玉霞,微微嘆息了一聲。
其實,論本性,張無名的本性的非常好的,但是這個社會,某些人的組合,卻是可以將一個好人逼迫得真正的喪心病狂。
有時候想想,黃依依覺得,天空之城,早該降臨了,早該終結掉這個髒亂和慾望膨脹的社會了。
“我說過,他的天眼就快要覺醒了,我們動了點手腳,但是還是他自己主動覺醒的,這點,無法否認。再說自己覺醒的,就會有屬於其對應的能力,他的能力,我測試了一下,應該是複製能力。
複製,可以完全的複製一些別人的特點,只不過,這個能力,限制很大,目前如果針對別人的話,我們給出的幻象歷練,那麼只能讓他模仿出九分的程度,而且,還必須將其實力推進到晶環第二層,這才能勉強達到九成五左右,那剩下的零點五成,你知道原因的。”
古玉霞沉吟着說道。
“嗯,真實的程度,無法估量,因爲張無風本身的情況,無法捉摸,特別是他的天眼能力,似乎沒有人知道是什麼,但是從他快速成長的天賦來看,可能是學習能力,恐怖的學習能力。”黃依依分析着說道。
“他曾經說過他的能力是吞噬,不過,這個情況,難說。”古玉霞推算了數次,卻沒有得到任何結果。
“嗯,我們目前的事情也有些麻煩,如果張無名可以通過手段讓孫菲菲他們走出緬甸那地兒的龍脈之地,那麼事情就好辦的多。”
“我倒是想借美國的HAPPY自然武器,控制雷電製造一場自然的大地震,不過這個難度太高,而且還無法控制,而且結果搞大了的話,會很危險。”
“你這個想法,我勸你趁早還是放棄的好,美國的技術還是太差了,那些人肯給他們技術,他們卻……不說這個,你如果真這麼幹,一旦失策的話,想想無數的生命,那你以後的境界,將徹底完蛋了!這樣做,是萬萬不可的。”
“我急啊,這個毀滅者對於我們,實在太重要了,如果放任其發展,事情將很麻煩。”
“還是你的計劃吧,九成五,足以可以辦事了,要孫菲菲出來,其實很容易,讓張無名進去帶出來,就可以完成這個任務了。”
“你能確定那個地方,那算命的無法發現嗎?緬甸那一帶也不好說。那地方,如果被識破,我們就沒機會了。”
“看着辦吧,以張無名的能力,催化到了綠色晶體第二環左右的實力的話,這個世界已經很少有人能對他造成什麼傷害了。
而且他的能力本身就是複製,只要我們製造的幻象的真實程度足夠,張無名他自己就會完全的瞭解了,到時候封鎖他的其他的記憶,他只複製了我們製造的幻象的記憶的話,到時候他就只知道他自己是張無風了。
到時候,一切都好辦了,那個真正的張無風,如果他能得到相關的消息,除非是他死了,否則他是一定會出手的。
他一出手,我們就等着將其拿下吧,到時候張無名,就是真正的張無風了,那一點點的差別,那就不是區別了。
再說,那一點點的區別,還是可以以一次挫折完全的遮掩,這就完全不是問題了。”
……
一團特別的光線之中,張無名默默的整理着自己的記憶。
因爲他的記憶有些混亂,甚至因爲混亂,他不知道他自己是誰,這是一個很糊塗而且很鬱悶的事情。
只是,記憶之中的一些東西都還在,而且,還很真實的存在於他的心中。
楊曉蘭,蘇茹,孫菲菲,孫言言,孫芸姍,孫薇薇……華佗五行鍼……
“呵呵,你以爲我怕啊,早就受夠你了!離就離!”楊曉蘭冷笑了起來,哪一次她發脾氣,對方不是卑躬屈膝的,這一次,不過是把孩子拿掉了而已,算什麼!結婚的時候沒要求他的房子車子,就算是他八輩子修來的福分了,哼,離開了我,他還能過上日子!
楊曉蘭想着,臉上露出不屑的冷笑,隨即臉色一沉,朝着那個已經裝修的很是高雅的婚房走去,然後狠狠的將門摔上!
“嘭!”
……
“老闆,這塊石頭多少錢啊?”張無風指着一塊沒有綠的灰白色的原石問道。
“這裡的,都是五百一塊。”一個年輕的帶着近視眼鏡的女子說道。
這女子一身黑色的職業套裝,看起來頗有精英氣質,只是一雙金絲眼鏡下的雙眼有些細小,整個臉又有些偏瘦,因此看起來有些奸商的味道。
“五百塊?之前不還是賣三四百塊嗎?”張無風隨口忽悠到,要是他二話不說立馬掏錢買,反而會引人關注,要知道買便宜貨的人,大多都是小賭而已,而小賭的人,大多手頭並不寬整,講價這才合情合理。
如果張無風臉上狂喜,當即指着那有綠的原石道,我要了我要了,這買賣鐵定談不成,這裡的人,一個個精的跟鬼似的,豈是那麼好忽悠的。
“三四百塊的那是比較次一點的原石毛料,這些毛料雖然都是灰沙地白殺地的賣相,但是都是買老猴子那搞來的烏龍河老坑的品種,不是廢料也不是一些湊數的垃圾,雖然看起來出翡翠的概率不大,但是畢竟都是賭,說不定你五百塊買了,轉手就是上百萬!這也難說,小兄弟你說是不是?五百一塊都算是便宜的了!你要呢就趕緊,現在這裡人也多。”
那女子臉上帶着幾分不情願的表情,似乎懶得多說,意思就是那樣,你要就要,不要我要去招呼別人了。
……
“你先去車庫門口等我,我把門鎖上就來。”張無風鬆開她酥軟纖瘦的手,溫和的對她笑着說道。
“嗯,好的,那我先去啦。”蘇茹低着頭不敢看張無風的眼睛,小聲地說道。
“去吧。”張無風微笑道,接着將大門鎖好後,走進了車庫。
車庫裡,壯實而奢華的悍馬H2加長豪車,讓蘇茹甚至都有些發暈的感覺,這種豪車,實在是太晃眼了。
“這車,也是你的啊?你賺的還真不少呢!恭喜恭喜!”蘇茹有些驚訝地說道,語氣之中滿是祝賀的意味。
“賭石嘛,也就是一刀生一刀死,賭漲一玉一夜暴富,並非只是傳說。只要有那個眼力,想賺這個錢,並不是非常困難。”張無風解釋道。
……
“兩千五?小兄弟看來你還是不懂啊,這東西,低於三千那是談都不談!這麼說吧,雖然這東西看起來就都是廢料,但是這凳子,坐起來冰涼冰涼的,全身舒坦,還真是一個奇物呢!這東西,我估摸着三千塊我都虧!再說這兩塊,是,廢料,沒錯,但是賭石是幹什麼?就是賭啊!你能猜到、看到裡面啥情況那你還買嘛?這不起眼的灰白地灰沙地出高檔翡翠完全都是有可能的,老坑貨,五百塊已經是最便宜的價格了!你到哪裡問都是這樣!
至於高檔翡翠,這麼說吧,顏色首先要有一定的濃度。是深色,但深而不暗,色澤鮮豔、純正的綠色,即顏色不偏灰,均勻度好。另外,質地比較細膩,透明度也比較好,即玻璃地。當然即使均稱爲老坑種,其質量相對也有高低之分,有的透明度高一些,有的透明度稍差些,所以價值也有差別,但無論如何只要是比較吸引人的翡翠品種,往往都用來做高檔的首飾用。
至於說之所以名爲老坑種,是有原因的,中國人的觀念,年分越老的玉,包括翡翠是最漂亮的,包括顏色較深,透明度較好,另外這種質地翡翠大多在緬甸的次生礦牀找到,而緬甸翡翠次生礦牀較早開採,因此,就稱爲老坑了。老坑和新坑實際上是按人們發現,開採翡翠的先後年份來分的,按着地質學觀點看,它們在地下形成的地質時代是相同的。河流沉積的次生礦牀是第四紀時期河流搬運至河牀沉積而成,可以說時間上是更後形成的礦牀。
有些行家從長期的實踐中發現,在‘老坑’中的翡翠質量較好,水分也較足,這是事實。在河流沉積礦牀發現的翡翠質量較好,是色高、質細、透明度好,對於這個情況,可以從地質學理上得到合理的解釋。
實際上翡翠礦牀存在的這些現象,其它寶石礦牀也同樣存在,如砂礦中的鑽石,就是比原生礦牀的質量好。
這是因爲原生礦牀實際上有各種質量不等的礦石,經過水流的搬運,沉積成次生礦牀,一些質量差的,如有裂隙的,粗粒的,結構鬆散的,不純的翡翠就會得到自然的分選,淘汰。最後保留於河牀中的,主要是些質地較緊密,結構較細粒的翡翠。這種翡翠往往較透明,卻不是因爲水進入引起的,水是無法進入翡翠晶體的,老坑的翡翠質量較好,就是因爲這樣的關係。
這種翡翠外表的一層皮則是由於當翡翠露出地表後,受到自然界的氧化和水解作用使它含有的一些鐵質和錳質析出而成爲一種氧化鐵或氧化錳附着其表面,形成一層外殼,就如不常使用的刀子,其表面含氧化生鏽一樣的道理。
可以說‘老坑’中的翡翠質量較好,但新坑中也有質量較好的翡翠,只是相對較少。這就是未經分選的結果!這下子,你明白了吧?”
老闆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這水平,確實很‘專業’,爲了能三千塊把凳子賣出去,他忽悠起來確實把張無風和蘇茹都震驚了一把!
“好,老闆,衝你這專業知識,就四千了,另外再讓我這朋友挑上兩塊五百塊的,我一起給你五千!聽老闆一席話,小子也是學到了不少東西啊!”張無風認真而感激地說道。
確實,這些東西,一般人哪裡會告訴別人,雖然這是很基本也很淺顯的東西。
“哈哈,成,小兄弟人爽快!小姑娘,你選吧!”那黑瘦男子看了蘇茹一眼,然後趕緊就不多看了,這傷疤,看的他有些皮肉發麻、心口子發疼了。
“蘇茹,選兩塊試試。”張無風笑着說道。他已經將其中的幾塊有綠的毛料都放在了跟前,而以蘇茹的性子,多半會選擇他之前放棄掉的毛料。
果然,蘇茹也沒有拒絕,隨手拿起張無風之前放棄掉的兩塊相對便宜的售價五百塊的道:“就這兩塊吧,之前我看你想選這兩塊來着,我相信你的眼光。”
“嗯,好的,老闆,就這些了!”張無風豪氣的道,接着手伸向褲兜,晶力一掃,便已經分出五千塊,塞在黑瘦男子的手上。
“呵呵,多謝多謝!嗯,反正你們也對這行不熟悉,我就趁着興致所在,再給你們說些基本的知識吧。”黑瘦男子笑眯眯地說道,顯然這一把五千塊是純賺,他很開心。
“好啊,那我們洗耳恭聽了!”張無風高興的點了點頭。
“嗯,這個翡翠,首先一點,就是鑑別,將翡翠放在熒光燈下,觀察其顏色變化,A貨和C貨不發生變化,B貨有熒光,泛白色。C貨經過染色處理,故其顏色沿裂隙分佈,分佈不均勻,細心觀察肉眼即可看出。
而所謂A貨翡翠,是天然翡翠,是未經過化學處理,顏色、結果自然的天然翡翠。
B貨翡翠,漂白注膠翡翠,是經過強酸清洗和注膠的翡翠,強酸浸泡、清洗有助於提高翡翠的透明度和色澤。
C貨翡翠,染色翡翠,是經用人工着色處理的翡翠,通常是用有機染料或無機染料着色。
B+C貨翡翠是同時進行過強酸清洗和注膠和人工着色處理的翡翠。
而在評估方面,顏色是評價翡翠的第一因素,好的顏色要達到的標準是:正、濃、陽、均。
正,就是指色調的範圍,根據主色與次色的比例而定,就是說要純正的綠色,不要混有其他的顏色。例如油青中常有混油藍色、價值就會降低。
濃,指顏色的深淺,就翡翠綠色來講濃度最好在70%80%之間,90%已經爲過濃了。
陽,是指翡翠顏色的鮮陽明亮程度,翡翠的明亮程度主要是由於翡翠含綠色和黑色或灰色的比例來決定的。綠色比例多顏色會明亮,若含黑或灰色多了,顏色就灰暗了,行家往往採取形象的方法來表示顏色的鮮陽。例如:黃楊綠、鸚鵡綠、蔥心綠、辣椒綠、都是指鮮陽的顏色。而菠菜綠、油青綠、江水綠、黑綠,則指顏色沉悶的暗綠色。
越鮮陽的翡翠,自然價值越高。
均,是指翡翠的顏色分佈的均勻度。翡翠的顏色一般分佈都是不均勻的,如能得到顏色分佈均勻的翡翠實在也不是容易的事。
翡翠最佳的顏色應該是綠色純正、綠色濃度在70%-80%、顏陽明亮、顏色分佈均勻,這類高檔翡翠,行家習慣稱爲老坑種。而老坑種,我之前和你們解釋過。”
“老闆,我曾經看書上說,‘燈下不觀玉’,怎麼你說在燈下觀察呢?”蘇茹想了想詢問道。
“這個,其實任何珠寶都不應當在燈下進行顏色的質量評定。而對於翡翠來說,這一點則顯得尤爲重要。這是因爲翡翠的顏色,尤其是閃灰,閃藍以及油青之類的翡翠顏色,在燈光下的視覺效果要比自然光線下的顏色效果好很多。因此,燈光下只能看翡翠的綹裂,看水頭長短,看照映程度或其它特徵。而要在自然光線下,察看和評定翡翠的綠色。我說的熒光燈,就是一種鑑定模式的燈光,可以反映出很明顯的不同顏色來!
要知道‘色差一等,價差十倍’!
對於高檔的翡翠來說,價差十倍恐怕還不止。比如說,一粒50萬元的翡翠戒面與一粒500萬元的翡翠戒面,翡翠質量、樣式、大小、種水、瑕疵,都是一等一的,無可挑剔,二者之間的價格差別關鍵在於綠色上的高低。而如何認識和區分翡翠綠色的各種差別是極爲重要的,至少也要見過和經歷過。
‘多看少買’對於購買翡翠原石來說,‘多看’是一個選擇的過程、是一個進行比較的過程、也是一個積累和驗證經驗的過程,是‘買’的前提。‘少買’不是不買,而是提醒你要‘看’好了再買。
‘寧買一條線,不買一大片’,對於翡翠原石中的綠色形狀特點來說,‘一條線’帶子綠與‘一大片’靠皮綠,是同一種綠色形狀的兩種表現形式,是‘線’立性與‘片’臥性的分別。‘線’的厚度是已知的,而深度是未知的;‘片’的面積是已知的,而厚度是未知的。這些格言的關鍵在於提醒人們,不要被翡翠表面上綠色的‘多’與‘少’所迷惑,要認清綠色‘立性’與‘臥性’的本質。因此,並不是真的見了有一大片綠色的翡翠也不買,而是提醒不要對綠色的厚度有過分的奢望。”
黑瘦男子認真地說道。
張無風頓時便高看了這人一眼,這人的水準,確實還是不錯的,能這麼說話,看來其雖然是個精明的生意人,但是也還是不錯的,當然,一個石凳子賣三千,也確實夠黑!
“呵呵,真是聽老闆一席話,勝讀幾年書啊!多謝老闆的教導,這些我們都認真的聽在心裡了呢,以後再買毛料,定然來你這兒。”張無風感激地說道。
……
“一個月前,宅男,普普通通,而且還被老婆拋棄,甚至連出門坐車的錢都沒有,要找人借。
接着,賭石忽然就發家致富了,買了別墅、豪車,和孫家結識了。
隨後,在騰衝之行陷入地下河,奇蹟生還。隨後殺死了保羅和湯姆,然後在緬甸賭石和翡翠王阪口睦賭了一場還有命回來。
接着救出了孫菲菲,一舉把兩個女人拿下,並且成功的治療好了葉曦的晚期尿毒症和蘇茹的變異癌症。
接着,進京,徐大小姐身死,榮氏拍賣場重要物品奇異消失,黃家黃錦天身死,古澤以及形意門丁三肘等人死亡,這其中,到底有沒有聯繫?”
白邪目光閃動,一雙灰白眼珠子如同瞎子一般有些恐怖,他站在博物館的門口,但是卻沒有多少人去留意他一眼,就好像他只是一個十分平凡普通的北京小夥子一樣。
“無論真假,要麼死,要麼服從!”
白邪嘴角泛起一絲邪魅的笑容,他挺直了腰,肩膀忽然變得瘦弱了幾分,整個人的模樣沒有什麼變化,但是一些細微的改變,卻是讓他和之前直接判若兩人了起來。
接着,他買了票,也走進了這首都博物館。
……
坐在地上,張無風將小雪獒放在盤坐着的雙腿中間,然後目光溫和的注視着它。
這是一種雄性的雪獒,一雙眼睛熠熠閃光,無比精明,雖然身上有疾病,但是卻並不影響它此刻的一股無法掩蓋的王者般的威嚴氣勢。
“看樣子,這真是狼愛上了狗了啊。”張無風心中想到。
“你是個男的,以後就喊你‘小強’吧,知道嗎?”張無風輕輕的捏了捏它嫩嫩的耳朵,小雪獒頓時翹着頭去舔張無風的手,張無風的手靈巧的讓開,它便追逐着去舔,這樣玩樂着有些不亦樂乎了。
“你這小傢伙,故意淘氣呢,真聰明!”張無風笑着讚歎道。
只是,他剛誇完,小傢伙頓時將手爪子塞到嘴裡,然後使勁的拉扯着自己的嘴巴,這可愛的裝傻一般的動作,讓張無風心中極爲無語。
“我靠,我說你聰明你不該這樣裝傻吧?我現在都懷疑你是不是穿越的或者是重生的了,這麼精明!幹什麼幹什麼,不要用爪子捂着眼睛,我知道你聽得懂!”張無風‘正兒八經’地說道。
被說了幾句,小雪獒很人性化的呆愣了一下,隨即又用爪子撕扯起自己的嘴巴來,那可愛的樣兒真是萌死人了。
張無風揉了揉它的頭,小傢伙頓時用兩隻爪子捉着張無風的手,然後伸舌頭舔啊舔的,而它自己,則是在張無風的雙腿內側翻滾着,滿地打滾……
張無風逗弄了小雪獒一會兒,小傢伙畢竟身體有隱疾,一會兒就沒多大興趣了,翻過身來趴在張無風的大腿上,然後呼哧呼哧的睡着了,輕輕的呼吸聲,就像是一個小孩子睡覺的時候的鼻音一樣。
……
“說來慚愧,我一開始學八卦掌……是因爲和一個混混打架吃了虧……而且我從小體弱多病,虛胖,也想練一身結實好看的肌肉哄哄小女孩。
但是大街上遍地都是跆拳道,雙截棍,美體健身的廣告,我一時拿不定主意到底應該去哪家學,而且朋友有的練過,說有的教的並不好。
有一天我在廣場閒逛,看見幾個年輕人在圍着樹緩慢的轉圈,好像是在練什麼功夫。看了看旁邊大牌子上的介紹,至誠內家拳社。
說實話我當時是很不屑的,因爲中國傳統武術,總帶有一點玄幻色彩,再經過不懂的人胡說八道一翻,到我們年輕人這裡只得到兩個信息‘中國武術就是用什麼易經八卦以柔克鋼來騙人的’‘中國武術實戰能力太弱,打不過西洋技擊,所以只能拿老祖宗和電影騙人。’
於是我帶着‘替天行道’的想法,走向那幾個練八卦掌的人,一再出言相激讓他們露一手,他們(也就是我後來的師兄們)堅絕推辭,說怕把我打壞了,我更認定他們沒什麼本事。
後來有個人對旁邊人說,我把他輕輕扔出去,不會傷到他的。(這個人就是後來的大師兄……)他讓我左腿在前,右腿在後,站穩了,胳膊用力橫在胸前,然後他把手放到我胳膊上……然後我還沒弄清怎麼回事,就已經離地飛起,向後飛了兩米落地,一個站不穩又摔倒,又在地上滑了一米,半天沒站起來……
我二話沒說第二天就去拜師了,一開始心裡還想找那個混混再打一架,報仇雪恨。於是經常問師父:‘師父,我什麼時候才能把磚拍斷阿?’‘師父,我什麼時候才能把人扔三米遠阿?’‘師父你會不會輕功阿?’師父就老訓我,說你要好好練,以你的資質和時間,練到三年纔算剛入門,我聽到這話就暈了……”
……
密傳真功就是……
八卦掌真傳……
武當山之亂……
……
許久,回過神來之後,感受着自己眉心晶體之處強大能量,一種強大的晶力貫通全身,化勁的強大實力,讓他覺得無比舒適。
“複製的能力,還能通過晶力產生一種特殊的空間,我的華佗五行鍼,就可以放在這其中。
不過,爲什麼我對華佗五行鍼的瞭解,這麼有限呢?”
一個黑衣休閒裝的青年鎖着眉頭沉思着,他心中,似乎總有一種另外的東西存在着,讓他無法釋懷。
“我似乎有些不是我自己了,難道是練功出了問題?還是上次對戰那個天空之城的強大導師的時候被打昏了還沒有恢復過來?”張無名沉思着,實際上,此刻,他只記得他叫張無風。
“無風大哥,你終於恢復過來了,上次在街頭看到你的時候,我們都不相信那會是你……我們真是心痛的厲害。”黃依依可憐兮兮地說道。
“張大哥,對不起,我們沒有聽你的勸告,你大婚的時候,我們去過北京,不過那幾天有沙塵暴,而且也不知道具體你在哪裡,所以……”古玉霞抿着嘴,很是難過地說道。
“你們啊,好在你們都安全,我就放心了,嗯,你說大婚,什麼大婚?”‘張無風’微微一怔,頓時臉色有些難看地說道。
“就是你和蘇茹的大婚啊,張大哥你忘記了嗎?”古玉霞微微失落地說道。
“我和蘇茹的大婚?哦,我記得了,不過記憶很模糊,不真實……”
“張大哥,看來你還沒能恢復完全,你再多休息幾天,我們會好好照顧你的你放心。”古玉霞微笑道。
“是啊,無風大哥,我們反正也沒事呢,放心好了。不過,如果你能給我看《天空之城》的後續章節,我會更高興的。”黃依依親暱地說道。
“這個,嗯,好,我想想再說。”‘張無風’微微遲疑,隨即沉思了起來。
嗯,腦海之中,很多的賭石的知識,很多武學的知識,很多晶力的運用知識,但是《天空之城》後續章節,爲什麼自己不知道?
這本書,後面該怎麼寫?李玄和莎莉凌兒的命運該怎麼去譜寫?
想到自己就是張無風,但是對於自己的小說,他卻似乎有些無能爲力,頓時,他的心思就有些凝重了。
他看了看黃依依和古玉霞,這兩個在火車上遇見的美女,此刻卻剛好救了被那個導師女子打傷的他。
這,可能就是所謂的命運吧。
‘張無風’沉思了起來。
※※※
時間退回三天前。
幫老李鑑定完他的古玩之後,李玄和冷邵華一起回到了冷家別墅。
在這期間,李玄拿到了旁邊的別墅的證件,然後對於這個已經裝修好的別墅,也就不費心思再去裝修了,而是先找了一個單獨的房間,將根雕放下房間裡,他自己開始將根雕從中間打開,拿出了裡面的造假的玉璽,然後打開了玉璽,從裡面拿出了真玉璽的藏寶圖。
拿到這個東西,確認了其內容的真實性,李玄已經不想再耽擱任何時間了。
將許晴和李月娥等的情況交代給冷寒茵幫忙處理之後,李玄決定隻身前往濟南那一帶,在那個方大研究所附近,一定要找到被隱藏的傳國玉璽!
只要找到這個傳國玉璽,然後前往北京的故宮,只要進入那地下龍脈之地,他就可以瞬間通過修復兩道龍脈獲取大量的龍氣能量,恢復大部分的傷勢,然後給自己兩次再次活命的機會!
到時候,如果有一定的機緣,還可以再次的催化第一道龍脈也說不定。
李玄此刻的心情微微有些激動了起來。
“茲——茲——”
手機忽然震動了起來。
李玄看了看來電顯示,當下接下了電話。
“李玄,我是楊曉蘭。”
“嗯,怎麼了楊曉蘭?”李玄微微一怔,隨即平靜的問道。
“你有沒有孿生兄弟?我在濟南這邊的方大研究所,見到過一個叫花子,和你的容貌非常相似,雖然說你和他和張無風都很相似,但是張無風沒有兄弟我是知道的,所以我就問一下。”楊曉蘭的聲音,讓李玄微微一怔,隨即他下意識的通過第二思想推算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