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論,徐超剛剛讓毛亞東撞車的時候,於筱楠帶着一點小小的裝迷糊;她雖然不曉得徐超跟前面的那輛黑色小轎車的主人有什麼仇,但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愛衛會的**客卿徐超要求去撞。
要撞也就撞了,反正以當時的車速來說,真撞上去也不會出什麼大事,最多就是車輛報廢,以愛衛會的辦公經費來說,賠一輛這種普版的奧迪a6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不提徐超的**客卿身份,就是單單看白鶴生的面子,於筱楠並不反對花錢幫徐超出這口惡氣。
但現在,於筱楠是真迷糊了。
聽徐超這個意思,貌似是看中這輛車了,要把這輛車留下;這也難怪他在車上的時候一再的詢問辦理駕照的問題了。
可是幫徐超賠錢和把車留給徐超是兩碼事。賠錢可以把這筆費用做成其他的名目,走賬就可以,車子沒了,卻是沒法交代的。
首先,這種專用車不可能被偷,即便是被偷了,車上裝載的全球精準gps定位系統也會隨時報告車子的具體位置,想要找回來並不難;其次不能是報廢,以這輛車子的強大性能來說,南濟市愛衛會得去執行多麼艱難的任務,跟對方發生了多麼慘烈的激烈戰鬥,纔有可能對車子造成毀滅性的傷害?
於筱楠很希望自己的耳朵聽錯了,只是徐超很篤定的再一次說了一遍:“我說,從今天開始,我正式開始接手這輛車。”
於筱楠爲難地說:“徐先生,別的事情我們都可以做主,這個用車的事情,我們恐怕得打報告申請。”
徐超說:“那你們直接問老白吧。他上次不是已經把車子送給我了麼?鑰匙都給我了,只是當時我讓你們替我開幾天而已。”
於筱楠和毛亞東面面相睽,只是徐超這話卻是提醒了他們兩個,徐超的這個要求的確是有據可循,在白鶴生這次剛剛來到南濟市的那天晚上,在窯頭小區的路邊攤上,白鶴生的的確確是把這輛車子送給徐超了,甚至連鑰匙都交到了徐超的手裡,只是當時徐超以沒有駕照爲由,說暫時不需要。
但是現在人家先是要了駕照,接着再要這輛車子,已經算得上是合理合法了。
於筱楠和毛亞東轉頭再看徐超,這傢伙已經是晃晃悠悠的進了數碼港大廈a座的大廳,只能是相對苦笑了。
回頭再看看金追、金逐兄弟,他們兩個人其實在剛纔的時候沒怎麼受傷,就是受了驚嚇,這會兒心情平復下來,再看自己的車子,那叫一個心疼;恰如於筱楠和毛亞東所猜測的一樣,這事一輛新車,開了還不到兩天,結果就有落了現在這樣的下場。
“金追先生,看來你本人是沒大有什麼事是吧?”
於筱楠朝着金追招招手,示意他來到自己面前,又說:“上一次我給你傳過去的資料看了沒有?”
金追臉色慘變,勉強陪着笑,說:“看了看了。”
於筱楠笑眯眯的問他:“有什麼想法沒有?”
金追那冷汗嘩啦啦的向下流淌着:“於小姐,那些都已經過去了,我現在也不幹那一行了,您看……您看您那份資料是不是……”
於筱楠呵呵一笑:“過去的事情不意味着消失了,做過的事情無論如何都是做過了,你說呢?”
毛亞東也笑呵呵的說:“那些不談了,金追先生,今天你這是怎麼回事?”
金追連忙說:“這兩天我一直都在反思以前的一些事情,經常心不在焉的,這不剛纔停車的時候,這個老毛病又犯了,一不小心,就把車子開到臺階下面去了。”
金逐一聽這個都傻眼了,瞪着眼睛問:“哥,明明是……”
“你住嘴!”
金追喝止了金逐的話,又對於筱楠陪笑道:“於小姐,剛剛我停車真是不小心,小小的一倒車,還裝了您的保險槓,您那車沒事吧?”
於筱楠微笑着點點頭,說:“我們那車沒事,你不用擔心。不過你自己以後開車可要小心點,萬一再出現類似的事情的事情,撞的又是別人的話,那可就不好辦了。。”
“是是是,於小姐放心吧。”
金追點頭哈腰的,眼巴巴的看着於筱楠和毛亞東開車走了之後,腰才直起來。
金逐的心裡一直盤旋着一個天大的疑問,這會兒小心翼翼的問:“哥,明明是他們撞了咱,把咱的車都給撞成這樣了,你怎麼對他們說那些?得要他們賠啊!”
“賠什麼賠?你知道他們是幹嘛的,你就要他們賠?”
金追無比鬱悶的給自己點了一支菸,說:“其實我特麼也不知道他們究竟是幹什麼的,不過上回我那車在文化東路莫名其妙的裂成了兩半,就是他們過去調查的,最後也沒給我一個明確的答覆,說那車怎麼辦,但是卻給了我一份資料,寫着以前咱們搞土建工程的時候的一堆事。”
金逐莫名其妙的問:“什麼資料?咱那時候不就是幹了幾個工程嗎?”
“你特麼是真傻還是假啥?真如果是普通的資料,我至於後來屁都不敢放一個,直接重新買個新車麼?”
金追臉色超級難看:“那份資料非常清楚的寫明白了當時咱們怎麼偷工減料,怎麼剋扣工人工資,怎麼跟一些部門走關係,甚至連什麼時間去了什麼夜總會,待了多長時間之類的東西都有,還有就是關於你,那段時間漲包,什麼時間騙人家小姑娘,騙了幾個小姑娘之類的東西,全特麼都是全的,而且是十分詳細。”
金逐臉色煞白,說:“咱乾的那些事都很隱蔽,他們怎麼可能知道?”
“你豬腦子啊,那麼隱蔽的事情都能被他們挖出來,他們究竟幹嘛的幾乎都不用去想,都應該能夠猜個**不離十了。”
金追忽然一巴掌抽在金逐的臉上,說:“都特麼怨你個二痹,沒事在窯頭路使什麼壞?水特麼沒濺人家身上,熱鬧沒看成,咱自己的車又廢了。”
金逐萬分委屈,剛想爭辯什麼,卻見馬路邊上駛來一輛警用摩托車,一名交警走下車來,衝着金追和金逐說道:“怎麼回事?怎麼還不動彈?上級領導都打電話了,要你們抓緊時間把這堆破爛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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