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軍跌跌撞撞的奔下樓,去給中年漢子開門,在半道上扶起摔倒的中年漢子的時候,發現他身上多了幾塊淤紫。
這都是剛剛摔出來的痕跡了,劉軍心說哥哎,你就是再害怕徐超,反正他都放你走了,你這麼着急的跑幹什麼呀?好歹小心一點啊……
給中年漢子開了門,中年漢子二話沒說,一步就竄出去了。
卻聽二樓的走廊位置,徐超在那裡高聲吆喝着:“哥們,路上慢點走,別摔跤。”
中年漢子擡起頭來,瞅了上面一眼,但見徐超和海露還有另外的兩男兩女都站在樓梯口望着自己呢,他哪敢答話,轉身就跑,結果沒跑出幾步去,腳底下不知道踩到了什麼東西,身子一歪,摔到了一邊的泄洪溝裡……
……
……
徐超在劉軍房間裡和中年男子說話,海露他們已經是洗好牌了,也分了牌。
現如今徐超回來了,劉軍就像把自己的牌讓給徐超,徐超笑着擺擺手,說:“你打吧,我對這個無愛。我在這兒看着小露露打就行。”
他搬了一個馬紮,坐在海露的背後,優哉遊哉的,要麼湊到海露肩膀上看看牌,要麼偷偷伸手捏捏海露腰上的軟肉,反正這會兒海露不敢亂動,生怕別人看出什麼貓膩,倒也樂得徐超在那裡惹她。
劉軍起先還是很害怕的,中年漢子以那種近乎悲劇的狀態逃離了這裡,雖說他不知道徐超究竟在他身上做了什麼,但是用肚臍眼想想,也知道沒好事。他很擔心徐超會玩自己,不過摔了幾把撲克牌之後,劉軍就慢慢的把這個事給忘了,慢慢的進入狀態了。
其實晚飯那會兒,大傢伙喝得都不少,摔撲克牌這種事情雖說讓大傢伙的精神再一次的亢奮起來,終歸是治標不治本的一個事情,漸漸的也就困了。
外面的雨早已經是停了下來,胡衍和胡衍女朋友、鄒灝就想着離開,去北面的窯頭路上大個的士很快就能回去;回學校是不可能了,這個點宿舍早就鎖門了,再去敲門的話,舍監老大爺能把他們這夥全吃掉,再說胡衍、鄒灝還無所謂,臉皮厚一點也沒關係,只是女孩子如果是要回去的話,被舍監老大媽逮住,多少還是有點麻煩的,他們是準備回自己租的房子住。
“我一直睡宿舍啊,不比你們,外面還租了房子……”
賈琳琳可憐兮兮的說:“我們要回去的話,那是一定會被舍監老大**斗的啊!”
胡衍女朋友說:“實在不成你跟我們一起走。”
賈琳琳連連擺手,說:“那可不行啊,你倆的二人甜蜜世界,我去打擾就不好了。”
胡衍女朋友噗哧一聲笑了,說:“沒事,大不了咱倆睡牀,讓胡衍睡沙發。”
胡衍苦着臉說:“媳婦,咱住那地兒,哪有沙發啊?你是譜着讓我睡客廳的瓷磚吧?”
賈琳琳哈哈大笑:“那我還不如直接跟徐超睡。”
徐超那臉刷一下白了,說:“大姐啊,這話可不能亂說。”
賈琳琳叉着腰,毫不客氣的挺着高聳的胸部,說:“怎麼的,跟我睡,還虧了你啊!”
最後胡衍和胡衍女朋友還有鄒灝都走了,賈琳琳留了下來,卻是把徐超趕到了海露的房間那張小牀上,海露和賈琳琳睡徐超這邊的大牀墊子。
兩個女孩子鎖了門,穿着貼身的內衣躺在牀墊子上,海露藉着窗外隱隱約約照射進來的路燈燈光,瞅着賈琳琳傲人的身材,很是羨慕,想想賈琳琳說過的話,很是豔羨和感慨,說:“到底是學藝術的女孩子啊,我可不敢隨便說跟哪個男孩子一起睡的事情。”
賈琳琳嘻嘻笑道:“這有什麼?我跟徐超又不是沒睡過。”
海露眼珠子一下圓了,說:“真的假的?”
“真的!”
賈琳琳像只小貓一樣,朝着海露的懷裡偎了一下,說:“那都三四年前的事了。”
海露心裡直打哆嗦,說:“真的……假的……”
她有種小小的恐懼感,如果賈琳琳說的這事真的是千真萬確的話,那徐超和賈琳琳也實在是太隨便了吧,更讓海露難以接受的是,這兩個人現在居然還能像是普通的好朋友一樣說說笑笑,這是因爲對感情的不重視嗎?
“不對啊,我記得徐超好像說以前沒談過戀愛啊!”
海露忽然想到了什麼,說:“他撐死就以前看過一些島國愛情動作片啊!”
賈琳琳看看她認真的臉龐,又笑了,說:“你呀!唉!關心則亂啊!你怎麼不問問我我跟徐超是怎麼睡的?”
海露意識到事情或許不是自己想象的那個樣子,稍稍鬆了一口氣,問:“那是怎麼回事啊?”
“那時候我跟徐超在一個美術輔導班上課,也都是在窯頭村這邊。我們兩個人關係不錯,有一天吃飯,在小攤上看vcd,看的是《泰坦尼克號》,你知道啊,傑克和露絲曾經躲起來畫素描,露絲給傑克做裸.體模特。”
賈琳琳慢慢的說:“我那時候很瘋啊,就想模仿一下,也順便看看別人眼裡不穿衣服的我到底是什麼樣子。可是那時候認識的會畫畫的就是班裡的那幾個人,看看誰都不老實,我真是脫光了,指不定他們就得爬我身上畫圈圈。最後思來想去,還是徐超最保險。”
海露忍不住笑了;她是第一次聽徐超以前的老朋友描述徐超,想想徐超在角落裡的眼裡居然還會是這樣的一個評價,有點忍俊不住,問:“後來呢?”
“後來?別提了,最後也沒畫成,我跟徐超躲在一個小屋裡,我這兒脫了一半衣服了,就被班裡其他同學給發現了,然後就開始瘋傳我跟徐超談戀愛、上牀之類的。無聊的要死。”
賈琳琳說:“我這脾氣也不好,後來聽他們傳的那些話太過了,乾脆一不做二不休,你們既然說我跟徐超睡覺,那我就睡給你們看!有一天晚上,我就鑽進徐超被窩裡去了。結果徐超硬是直挺挺的幹躺了一晚上,就算是抱着,還是我抱他,他都沒敢碰我。讓我很受傷,我都鑽他被窩裡了,他居然都不碰我。”
海露心裡莫名其妙的美滋滋的,說:“那還不好啊?他要真動了你,你以後指不定還會後悔呢。”
賈琳琳嘆了口氣,說:“你是不知道啊,後來徐超還埋怨我,說我不該鑽他被窩,真要鑽的話,也撿個只有我們倆的時候,那是集體宿舍,除了他之外還有另外三個男孩子睡在那個房間,他想幹點什麼,也不敢啊!”
“啊?”
海露氣鼓鼓的說:“這個王八蛋,敢情不是不想,是不敢吶!”
這個時候,海露說的這個王八蛋坐在海露的房間裡面,兩根手指捏着網線的水晶頭,一臉的凝重和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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