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無比的寂靜。
就在氣氛壓抑的讓人喘不過氣時,成通天感覺到死亡越來越近時,懷中的傳訊珠亮了起來。
“你可以接傳訊珠。”沐星辰如野獸一般,狂暴,冰冷的眸子看着他,冷冷的說道。
當成通天伸出顫抖的手,開啓傳訊珠時,陳乾元大肆咆哮的聲音在傳訊珠中響起。
“成通天,你到底在幹什麼,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傷害我孫‘女’,我拔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都,都統,天舒沒事。”聽到陳乾元大發雷霆的聲音,成通天頓時感覺到頭皮發麻,心中的怒火完全轉化成了擔憂。
“成通天,我命令你馬上給我滾出天舒家,日後你敢再‘騷’擾天舒,我饒不了你。”陳乾元大聲警告道。
“是,我不敢了。”成通天雖然內心憋屈,但他從心裡畏懼陳乾元,只能咬碎了牙往肚子裡咽,屈辱的保證道。
“成通天,你還愣着做什麼,還不給我滾出去。”陳天舒大聲喝斥道。
“好,我走,我走。”成通天不甘的看了一眼沐星辰,但完全失勢的他不敢再找沐星辰二人的麻煩,好似一隻喪家之犬,灰溜溜的離開了。
“星辰,你沒事吧。”成通天離開後,陳天舒連忙詢問沐星辰的情況,害怕他被成通天打傷。
“我沒事。”沐星辰搖了搖頭說道。
“星辰,你又幫了我一個大忙,估計成通天日後也沒有臉糾纏我了。”陳天舒感‘激’的說道。
“天舒,你剛剛說,昨夜我們睡在一起了,我怎麼不知道?”沐星辰故意問道,有些生氣陳天舒拿自己當槍使。
“對不起星辰,我當時沒辦法才這麼說的,而且你放心,我會讓我爺爺警告他,讓他老實一些,不讓他找你麻煩。”陳天舒聽出沐星辰話中的埋怨,歉意的說道。
“算了,如果他願意報復那就來吧,我也不怕他。”觸碰到陳天舒歉意的眼神,沐星辰心軟了,緩緩地說道。
“星辰,你休息會,我去換衣服,一會我帶你去個很有特‘色’的地方吃早飯,感謝你幫助之恩。”
“你不打掃一下嗎?”看着滿屋的狼藉,沐星辰開口問道。
“不了,經過成通天這一鬧,日後我也不準備住在這裡了。”陳天舒搖了搖頭,說道:“星辰,等我一會,我很快出來。”
說完,陳天舒轉身回到臥室換衣服。
雖然陳天舒生的極美,但她卻不喜歡梳妝打扮,很快,她穿着一件緊身黑‘色’背心走了出來。
陳天舒本就十分豐滿,當她穿着緊身背心時,巍峨的雙峰高高的撐着背心,像是要將背心撐爆一般。
而她下身的黑‘色’緊身‘褲’,將她那比例完美的美‘腿’緊緊地包裹着,將翹起的美‘臀’勾勒出一個驚人的弧度,再配上她腳下那雙黑‘色’靴子,給人一種英姿颯爽但不失嫵媚的感覺。
讓沐星辰的眼睛頓時一亮,多看了她幾眼。
“走吧星辰,我請你去吃飯。”說完,他們二人離開了陳天舒的家,駕駛獸甲車來到了一片酷似貧民區的地方。
“星辰,你別看這周圍的環境不好,但這裡有一家百年老店,他們那裡的早餐很有名,我經常來吃。”陳天舒害怕沐星辰厭惡周圍的環境,連忙解釋道。
但陳天舒並不知道,沐星辰就是在這種髒‘亂’差的環境中長大的,不但不討厭這裡,反而對於周圍的一切產生了一絲親切的感覺。
“百年老店,那一定要嚐嚐。”沐星辰微微一笑,興致勃勃的說道,被成通天破壞的壞心情一掃而空。
“嗯,這裡準備拆遷嗎?怎麼這麼多獸甲挖掘車。”駕駛獸甲車前往百年老店時,陳天舒發現不少巨型獸甲挖掘車停在貧民區外,眉頭緊皺起來。
不過她並沒有多管閒事,駕駛獸甲車直接來到了百年老店外。
“沒想到這裡也是拆遷區域。”陳天舒看到百年老店外面黃土牆上紅顏‘色’寫着幾個大大的拆字,往日熙熙攘攘的場景早已不復存在。
“不好意思二位,今後我們不營業了,二位請回吧。”當沐星辰二人走進冷清的土院時,一名身穿白‘色’大褂,臉上佈滿皺紋,蹲在地上‘抽’旱菸的男子擡頭看了他們一眼,緩緩的說道。
“不營業,難道你們日後不準備經營這家店了嗎?”陳天舒眉頭微微一皺,遺憾的問道。
“哎,不是我們不想經營,而是那幫畜生不讓我們經營,如果我們再不簽字搬走,估計他們就要強行拆房子了,到時我們一分賠償金都拿不到。”男子深深吸了一口旱菸,無力的說道。
“就算他們賠給我們賠償金又怎樣?那點錢能幹什麼?”這時,一名身穿藍‘色’碎‘花’褂子,樣貌普通,頭髮高高盤起的中年‘女’子從黑漆漆的屋中走了出來,埋怨的說道。
“可是我們有什麼辦法呢?誰能爲我們做主。”男子‘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無力的說道。
正說着,六名手臂上紋着刺青,長得凶神惡煞的男子手持厚重的砍刀闖進了院子中。
“你們考慮的怎麼樣?到底籤不簽字,搬不搬走,如果再不搬走,我們可要砸房子了。”一名臉上紋着火紋,沒有頭髮的光頭男子惡狠狠的說道。
不過當他看到身材火辣,透出一股野‘性’之美的陳天舒時,有些扁平的眼睛中透出了無法掩飾的炙熱。
“搬,我們願意搬。”看着六名飛揚跋扈的男子手持砍刀闖進來,中年夫‘婦’二人頓時恐慌了起來,無奈的說道。
“等等,你們想不想多要點賠償金。”光頭男子戀戀不捨的目光從陳天舒豐腴的身體上移走,眼珠子滾動了一下,說道。
“真的,你們願意多給我們點賠償金?”中年夫‘婦’二人意外的說道,有些不敢想象自己的耳朵。
“不過我有個條件,那就是她必須陪我們兄弟一晚上。”光頭男子毫無顧忌的指着陳天舒,說道。
“哎,真是一羣不知死活的傢伙。”沐星辰掃視了一眼光頭男子六人,發現他們中最強的只是玄級中期武者,知道他們馬上就要悲劇了。
“讓我陪你們一晚?”陳天舒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眼角的肌‘肉’劇烈的顫抖着。
“不錯,不這可是別人求,都求不來的。”光頭男子並不認識陳天舒,所以說話毫無顧忌,‘色’眯眯的說道。
“完了,這傢伙要悲劇了。”看到陳天舒的表情,沐星辰知道她瀕臨怒火爆發的邊緣,有些同情起光頭男子六人。
果然,光頭男子話音剛落,陳天舒一個加速衝了過去,不等他做出第二反應,陳天舒高高擡起修長、筆直的大‘腿’,從上至下,用一個十分漂亮的下踢,一腳踢在了光頭男子的腦‘門’上,直接將他踢得跪倒在地上,大量的鮮血在他嘴巴中流淌出來,昏厥了過去。
實力最強的光頭男子被陳天舒一腳踢暈,直接震懾住了其他五人,就在他們嚇得連連後退時,陳天舒一個箭步靠近了他們。
隨着一道道讓人‘毛’骨悚然的骨頭碎裂聲響起,剛剛還飛揚跋扈,不可一世的紋身男子全部倒在了地上,痛苦哀嚎。
就在陳天舒幫中年夫‘婦’二人解決大麻煩時,貧民區東頭,還有一個‘女’孩遭遇了她人生最大的劫難,那個‘女’孩正是當初被歹徒劫持到落霞山,最終被沐星辰和陳天舒一同救出的蘇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