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小心。”田森的實力太可怕,當他發動凌厲攻擊時,陳天舒只覺一道虛幻的影子在眼前劃過,心中一緊,連忙出聲提醒。
“御劍術。”田森給了沐星辰極大地壓迫感,在他全力襲來時,沐星辰意念一動,嗜血在他懷中飛出,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刺目的血光,刺向了田森的‘胸’口。
“那是什麼?”御劍術攻擊速度超過了一般魂師靈魂驅物的速度,田森僅僅眨動了一下眼睛,嗜血就已經飛到他‘胸’前。
危急時刻,田森敏銳的反應力救了他,他身子微微向後一撤,體內由真氣轉化的靈力爆發了,如沸騰的開水,接連轟擊在了嗜血上。
不過嗜血在沐星辰意念控制下,彷彿擁有了生命一般,在與田森本能釋放的靈力‘激’烈對斥了數秒後,突然迴旋了起來,陀螺一般繼續刺向了大驚失‘色’的田森。
“嗤!”的一聲。
閃躲不及的田森‘胸’口被嗜血劃中,留下了一道血口,大量的鮮血滲透了出來。
“什麼……”看到田森與沐星辰眨眼之間的對攻中,竟然被沐星辰擊傷,在場的所有人都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有些不敢想象看到的一幕。
他們無法想象,也無法接受,年紀輕輕的沐星辰,竟然可以傷到天顏商盟二號人物,早就踏進先天武王之境的田森。
看似沐星辰佔得先機,但沐星辰十分清楚,十個自己也不是田森的對手,而且自己施展御劍術攻擊時,鋒利的嗜血竟然只能在他皮膚表面留下一道淺淺的血口,無法對他造成實質‘性’傷害。
“沒想到你魂力強大到這般程度,如果你的實力再強一些,也許真能戰勝我,不過現在,你沒有機會了。”田森深吸一口氣,控制體內靈力封住了‘胸’口傷痕,踏着勢大力沉的步子,一步步走向了沐星辰。
“嘭……嘭……”
田森每走一步,腳底與地面都會傳出氣爆聲,顫抖着地面,而他自身的氣勢也在一步步行走之間,急速提升。
“風雷步。”眼看田森的氣勢提升到極限,給自己帶來可怕的壓迫感,沐星辰並沒有束手待斃,腳下銀光一閃,‘交’織出一道道風雷之力,以極快的速度向四周閃避。
“咔嚓!”
沐星辰晃動了一下身體,閃避到他右側的瞬間,田森猛地踏動了一下地面,大量的裂痕以他右腳爲中心,向四周蔓延。
一股可怕的光暈迸‘射’出去,以極快的速度攻擊向了沐星辰。
“御劍術!”感覺到壓迫感,沐星辰意念一動,鋒利的嗜血立即擋在了他的面前,抵擋向了能量光暈。
光暈擊中嗜血,立即發出一連串反震,強大的震動力量震散了沐星辰的意念,將嗜血震向了沐星辰的‘胸’口。
“噗……”
沐星辰‘胸’口被嗜血擊中,強大的震動力量立即將他身體震傷,一口鮮血在他嘴中噴灑了出來。
“星辰。”看到沐星辰被田森擊傷,陳天舒頓時慌了神,毫不猶豫的邁着修長的長‘腿’,想要幫住沐星辰對付田森。
“父親,不要殺他,我要一點點捏碎他全身的骨頭,我要讓他痛不‘欲’生,我要讓他生不如死。”沐星辰受傷,田坤心中的憋屈爆發了,他忘記剛剛顏如‘玉’命令自己父親的一幕,‘陰’狠的叫囂着。
“陳天舒,你不要‘逼’我。”陳天舒‘逼’近,田森體內涌動出一股強大的煞氣,轟擊在了她的身體上,將她震飛了出去。
“田森,你好大的狗膽,連我孫‘女’也敢傷害。”關鍵時候,一道如驚雷般的爆吼聲響起,身穿金‘色’長衫,不怒自威的陳乾元穿過漆黑的夜空趕來了。
“陳乾元。”看着微微有些瘦弱,但不失‘挺’拔的身軀,田森臉上‘露’出了一絲顧忌之‘色’,使出渾身的力量迎向了陳乾元發動的攻擊。
四掌相對,兩股可怕的靈力同時爆發,一道道如爆炒豆子般的聲音響起,‘激’‘蕩’出了一道道無形的火‘花’。
陳乾元乃是先天中期武王,實力遠遠超過田森,硬憾一擊,陳乾元完全佔據主動,強大的力量震得田森不斷地後退。
而在他後退的過程中,他不斷將地面踩碎,留下一個個深腳印。
“田森,是誰給你權利對我孫‘女’動手的。”將田森‘逼’退,陳乾元並沒有乘勝追擊,冷冷的質問道,護短的‘性’格表‘露’無遺。
“陳都統,我想這是一個誤會,我並非有意對陳副統領動手的。”田森歉意的解釋着,並伸手指向了沐星辰:“我的目標其實是他。”
“我不管你的目標是誰,但我親眼看到你對我孫‘女’動手了,今天你要不給老夫一個‘交’代,就算顏如‘玉’那丫頭來了,老夫也不饒你。”陳乾元全然沒有給田森面子,霸道的說道。
“不知陳都統想要什麼‘交’代?”此時田森真快被氣瘋了,剛剛的顏如‘玉’,如今的陳乾元竟然全都站在了他的對立面,讓他頗爲惱火和憤怒。
“向我和星辰道歉,然後把他留下繩之於法。”陳天舒在一旁接話道。
“這不可能,我憑什麼給他道歉,我更不可能將我兒子留下‘交’給你們處置。”田森臉‘色’一沉,毫不猶豫拒絕了。
“就憑你欺負了我孫‘女’。”陳乾元不容抗拒的說道。
“陳都統,我可以向你孫‘女’道歉,但我絕不會向他道歉,如果陳都統執意‘逼’迫我,那我只好得罪了。”田森板着臉,毫不妥協的說道。
“你真以爲口氣硬,我就奈何不了你?”陳乾元可是知道沐星辰與白魚的關係,更清楚他與‘玉’傾城的關係,不敢不爲他撐腰。
“徐琦,給我將他拿下,如果他敢反抗,那就是暴力抗法,嚴懲不貸。”陳乾元看了一眼兢兢戰戰的徐殿長,威嚴的命令道。
“你,我沒有犯法,你憑什麼抓我?”田森看到陳乾元執意要爲難自己,頓時急了,大聲叫喊道。
“田森,你覺得你很乾淨嗎?別的不說,就憑你兒子今天惹出的麻煩,你也逃不出干係,更不要說其他事了。”陳乾元目光如獵鷹一般鋒利,看着臉‘色’‘陰’晴不定的田森,說道。
“不不,我也是受害者,不信你問翟先生,我們都是受害者。”田坤看到局勢有些不對勁,立即想到了翟雨,將他拉了出來,想要藉助他的身份讓陳乾元顧忌。
“不錯,我乃無雪商盟在乾陽城的負責人,這點我可以作證,他纔是罪大惡極的惡徒。”翟雨知道,自己與田坤是一條繩上的螞蚱,站出來證明道。
“無雪商盟的人?”陳乾元眉頭微微一皺,確實有些顧忌翟雨的身份。
“陳都統,我這有一顆記憶石,記憶着他剛剛無辜毆打田坤的一幕,田坤身上的傷其實都是他揍得。”這時,沐星辰拿出了記憶石,開口說道。
“你這個小人,你敢‘陰’我。”翟雨看着沐星辰手中的記憶石,頓時急了,大聲咆哮着。
“你好大的膽子,是誰給你權利在乾陽城爲非作歹的。”
“把他也給我拿下。”陳乾元眼睛一亮,立即命令道。
“你……”翟雨看到沐星辰、陳乾元大有將屎盆子扣在自己身上的意思,氣的差點吐血,但還未等他說話,就被兩名執法者扣住了胳膊,按在了地上。
“陳都統,你真的執意要爲難我們?你可知道翟先生是劉聞一副城主的貴賓,你這樣做會讓劉副城主很爲難的。”感覺到局勢有些不妙,田森不得不搬出了自己最後的殺手鐗,乾陽城副城主劉聞一。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他犯了錯就要接受懲罰,而且他揍得還是你兒子,你難道不分青紅皁白,執意庇護毆打你兒子的真兇。”陳乾元反問道。
“好好好,我現在就給劉副城主傳訊,看他怎麼說。”田森被陳乾元噎的臉‘色’通紅,拿出了傳訊珠,當衆聯繫劉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