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安九局所有的部門都在這個被掏空的山腹中,整個山腹,地上地下一共有六十六層,後勤部就設立在最後的十層。
“真是大手筆,整個十層都是國安九局的倉庫?那得裝多少東西?”當何東來到後勤部瞭解了一些情況之後,頓時驚詫得瞪大了眼睛。
“把你的卡拿出來!”高勁鬆沒有理會何東那如同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的表情,將何東帶到一個好像銀行似的大廳。
此時這個大廳裡有不少人存在,是何東進入國安九局總部之後,遇到的人最多的一個地方。而且令何東驚喜的是,他居然還碰到一個熟人。
“楚茜,你怎麼在這裡?”何東欣喜得走上去問道。
“我怎麼就不能來這裡?啊!你居然是A級異能?”楚茜先是不滿的瞪了何東一眼,不過當她看到何東手裡拿着的那張黑卡的時候,頓時驚詫的喊叫起來。
國安九局頒發的磁卡顏色並不都是一樣的,不同的顏色代表不同的等級,它按照從低往高分爲紅黃藍綠黑五個顏色,紅色等級最低爲E級,黑色最高爲A級,至於S級,則是在黑卡上多出了一條金龍團,SS級則有兩條金龍圖案,SSS級就是三條了。
根據種種情況分析,楚茜估計自己應該是第一個發現何東擁有異能並且拉攏他的人,最初她認爲憑藉四大家族之一楚家的威勢,加上三杯倒的誘惑,最後實在不行再上自己的美色,何東絕對會加入楚家,但是她最後沒有想到,何東居然會投入到林家的懷抱。
這讓楚茜感覺既鬱悶,又委屈,同時又聯想到,自己之所以會來首都,其目的就是纏上何東,不過來到首都之後,楚茜才發現自己居然變成了一個多餘的人,而且別說纏着何東了,就是後來連何東的面都見不到了(那個時候何東正與林萱在房間裡纏綿)。此時突然又看到,何東居然還是一名A級異能者,這讓楚茜看向何東的目光更加幽怨了。
要知道,在SSS級和SS級不能隨意出手的情況下,A級異能者已經算是頂尖高手了,放在哪個家族都會成爲舉足輕重的人物,華家就是因爲有五個A級異能高手,纔會變得如此張狂,穩壓其他三大家族一頭的。
“嘿嘿,一不小心就弄了張黑卡!”何東看了一眼楚茜手裡的黃卡,很隨意的說道。
其實何東的這個態度並沒有要打擊楚茜的意思,只是想逗逗對方。不過楚茜卻惱怒的瞪着何東,並且很不客氣的在何東身上施展出二指神功,在何東的身上扭呀扭呀的。
楚茜只想發泄一下胸中的氣悶,但是她卻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動作是多麼的曖昧,此時這個大廳的人不多,但是卻也有十幾個,很多人也都認識楚家大小姐,誰也沒有想到,平時冷酷豔麗的楚大小姐居然還有這麼嬌媚的一面。
即使連高勁鬆都呆滯住了,楚茜的冷傲那可是出了名的,什麼時候見過她與別的男性這麼親密過,可是何東是林家的女婿呀?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腳踩兩隻船?
“咦?有殺氣!”而就在何東“咬牙”承受着楚茜的“蹂躪”時,手上的金環蛇突然傳來一陣危險的氣息,這讓何東猛然警覺起來,同時未經大腦思考的一把將楚茜作怪的小手抓住,然後小聲的說道“別鬧了,很多人都在看着咱們呢!”
“呃!都怪你!”此時楚茜才發現自己與何東之間實在是太過親密了,尤其是現在,自己的手更是被對方抓着,頓時嗔怒的埋怨道“你要抓到什麼時候?”
“嘿嘿,都怪我!都怪我!”何東連忙鬆開了楚茜的手,然後一邊向楚茜道歉,一邊警惕的順着金環蛇的指示看去,頓時另一個讓何東熟悉的面孔出現了,這讓何東不由得輕聲唸叨了一句“他怎麼會在這裡?”
“誰?”楚茜聽到何東的話也順着何東的目光看去,頓時發現華亞陽正不懷好意的看着何東與自己,於是很隨意的說道“哦,你說的是華亞陽,他也是異能者,而且還是B級木系的異能高手。當然,和你這個A級異能者是沒法比的了!”
楚茜認爲華亞陽的目光不懷好意,但是何東卻知道,那絕對是仇恨的光芒,現在他已經知道異能者的稀少和珍貴,每一個異能者都被各家族、組織甚至國家當成國寶一樣的對待,但是就是這樣的一件“國寶”卻被黑鬼幹掉了一個,這絕對已經結下了生死之仇。
不過何東並不後悔,首先這個華亞陽是準備先對付自己的,甚至一度還想把自己當成玩具,但是卻沒有想到,這個“玩具”居然威力這麼大,讓他還沒有開始玩,就已經殘了。
其次就是華亞陽先是撬自己的牆角,隨後又想搶奪自己的寵物和手下,從古至今,人生有三大恨,殺父奪妻截胡,華亞陽已經就佔了一樣,所以,即使華亞陽不來找何東的麻煩,何東也不會與他善罷甘休的。
另外何東還注意到,此時華亞陽身邊還跟隨着兩個人,這兩個人都很魁梧,其中一個就好像健美先生一般,上身穿着一件小背心,下身是一條緊身短褲,將全身的肌肉如同爆炸式的顯露在衆人眼前。
而另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漢,身上帶着一種蕭殺的氣息,一看就是經歷過腥風血雨的人物,不過最令何東注目的是,那個人居然如同古代劍客一般,在身後揹着一把大劍。
“那個健美先生估計就是鐵軍說的那個曾經被華亞陽派去找他麻煩的力量型異能者,而這個身背大劍的難道就是古武者?”這算是何東見到的第一個有着古武特徵的異能者,這不由得讓何東多看了對方几眼。
“小子,看什麼呢?”身背大劍的魁梧大漢明顯性格非常暴虐,而且他也發現華亞陽正一臉不善的表情看着何東,所以在看到何東看向他的時候,頓時找到了發飆的藉口。
“你沒看我,怎麼知道我看你!”何東不屑的看着對方,對方這種無理取鬧的行爲明顯太過幼稚了,而且何東也知道這裡的規矩,動動嘴可以,絕對是不允許隨意動手的。當然,動手何東也不會懼怕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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