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青虎幫這邊眼見天狼幫的人總算他媽的撤退,一個個這纔敢鬆一口氣,剛纔有視死如歸的士氣加身倒也沒感覺多麼的疲憊,這精神上一放鬆下來,一個個的是累的只喘息,像是剛剛從女人的肚皮上久戰下來,有種精盡而亡的疲憊,體力顯然早已透支。
“媽的,那羣狗日的混蛋總算撤退了,不然老子還真是堅持不下去了,我勒個去,剛纔那個混蛋,媽的竟然在小爺的屁股上捅了一刀,他妹的,老虎的屁股也敢動啊!真是的,知道剛纔就該拿臭屁狠狠的轟那個混蛋一下,哎!不過可惜了。”華子一屁股坐在地上,哪有一點小隊長的榜樣,不僅如此,還自顧自的嘀嘀咕咕,嘴巴那是毫不閒着,這麼一會的時間就忘記了在客廳的時候,嘴上造孽遭到孟虎責罰,被丟進髒泥潭的事情。
似乎對於華子這種口無遮攔的脾性一點沒辦法,他那四個好兄弟其中的一個在華子放鬆的時候,冷不丁的蹦出一句讓華子渾身雞皮疙瘩暴起的打趣話,“華子,是不是還想再感受一下泥潭的滋味啊!”
被人戳中不爽的痛楚,華子怎麼甘於悶不做聲,俗話說,不再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發,感情好到五人這樣穿一條褲子的地步,現在以華子的脾性是選擇後者。
“哼,你妹的,那個仇老子還沒找你們四個挨個報仇,現在倒好還敢那此事顯擺,你妹的,現在哥就先找你討教一番,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華子一屁股像是坐在砧板上,跳將起來,雙腿大開八字,要多滑稽有多滑稽,三下五除二的將衣袖撩起,還真是一副拼命三郎式的架勢,在說話的那個兄弟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這貨一個餓狼撲食就向着對方橫撞過去,速度之快,還真是令人咋舌。
剛纔出言打趣的那個年輕男子在身體被華子撞到在地的瞬間,卻是隻來得及抱怨了一句,“我勒個去,你妹的,真來啊!”,接着整個人已經被華子野蠻的壓在身下。
騎馬式,鞭策式,狗刨式,華子這貨還真是花樣齊出,除了他滿嘴的牢騷之外,更多的是被壓在他身下,被痛揍的哇哇淒厲的慘叫聲。
“讓你丫,囂張,讓你丫那會那麼不厚道,你妹的,你以爲泥潭很舒服?丫的,哥現在也讓你感受感受。”一邊瘋狂的揮舞拳頭,一邊還不忘從旁邊的藏泥土裡面伸手抓來一把,也不顧藏否,就照着身下的好哥們一個勁往臉上貼,這貨上下起舞,還真是貼的不亦樂乎。
一旁的三個哥們卻是早就被兩人的瘋狂搞懵了,不過隨之而來的大笑聲那叫一個瘋狂,一個個是捧腹大笑,肚子都笑抽了,眼淚更是隨着笑抽的肚子嘩啦啦止不住往下流。
“哈哈哈,哈哈哈,這兩二貨,還真是玩上癮了,小軍,彪子,要不咱們上去湊湊熱鬧。”靠近華子兩人最近的一個一邊笑不止聲,一邊給身旁的兩個兄弟使眼色,其意思不言而喻。
是啊!剛剛經歷一場生死大戰,現在好不容易輕鬆下來,年輕人本有的朝氣頓時被華子兩人野蠻的摔跤站激發,何況本來五人就是穿一條褲子的鐵哥們,打打鬧鬧早就成了家常便飯,不過值得慶幸的是,幾人不管怎麼瘋狂打鬧卻是絕對不會傷感情,要不讓也不會這麼放得開打鬧。
一旁累的精疲力盡的青虎幫一羣小弟眼見五人玩鬧,似乎身上的疲憊也減少了不少,一個個倒是來了精神,像是看戲一般看着五人自娛自樂的玩弄。
五個人就像五頭蠻牛一樣,糾纏在一起,滾泥潭,眨眼的功夫,一個個身上髒兮兮被污泥弄的成了泥巴。
從戰場撤出去的天狼幫一夥,卻是個個臉色難看,顯然對於剛纔戰鬥結果很是不滿,畢竟他們的人數可是足足比青虎幫殘餘的勢力要多出一倍不止,可即便如此卻還是鎩羽而歸,這讓如日中天發展,士氣大勝的天狼幫一羣人心底那是憋足了怒火,一個個憤怒的樣子想要殺人。
“炎哥,這次沒能將青虎幫的餘孽一網打盡,反而被對方佔了優勢,我們這邊也是損失不小,怕是這樣回去會被幫主責罰的。”跟在領頭壯漢身後的一個瘦弱男子眉頭緊鎖,遲疑了一下,還是沒憋住張口說道,只是說話的口氣多少有點提醒的意思,不過嘴上這般說,可他的身體卻是絲毫不受自己控制的哆嗦,顯然對於眼前這個年紀不是很大,卻是坐上副幫主這一位置的張炎打心底有些忌憚。
而他嘴裡提及的炎哥,便是天狼幫數一數二的高手,同時也是副幫主級別的張炎,一個年齡不過三十五歲的壯漢,與一般的壯漢不一樣,張炎不僅有着比起健身教練還猶有過之的健碩肌肉外,更是有一顆比起狗頭軍師也不逞多讓的腦瓜子。
這次爲了一舉將青虎幫殘餘的餘孽一網打盡,盡皆剷除,不得不說天狼幫也是下了大本錢,先不說其他,光是派出來清剿青虎幫餘孽的人數就不下天狼幫現如今半分之六十的力量,可想而知天狼幫的幫助天狼是下了多大的決心要讓青虎幫覆滅啊!
“哼,不該你問的你最好關注自己的嘴巴!幫主?幫主那邊我會解釋清楚的,至於接下來該做什麼,你以爲你一個小小的隊長能夠插手這事?”似乎對於眼前這個敢在自己面前出言提醒的年輕傢伙很是不滿意,張炎是絲毫沒有給對方留半點情面,說話那是一句一個帶刺,算是赤裸裸的打臉話。
要不是眼前這個混蛋是天狼幫幫主的侄子,張炎毫不懷疑自己會出手一巴掌將這個混蛋扇死,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張炎真的懷疑他那個幫主叔叔爲何要安排這個貪生怕死的混蛋跟在自己的身旁,而且還敢於讓這個混蛋給這他攻打青虎幫殘餘的落網之魚,畢竟任誰都清楚,現在青虎幫的餘孽纔是最能對付的,要知道現在對方怎麼說也是被逼到了絕境。
要知道人在絕境下,可是會爆發前所未有的潛能,這也是天狼幫這次攻打青虎幫餘孽,足足派了青虎幫僅剩人數的一倍還要多,可是結果卻是不盡人意,不僅久攻不下,而且還損失慘重的主要原因。
被人當面撕破臉皮打臉,這樣的恥辱背後有着幫主叔叔撐腰的年輕人怎麼可能就此悶不做聲,恥辱往肚子裡面嚥下呢?擡頭,不爽的目光惡狠狠的瞪着張炎,剛纔那擔憂之色那個還有,一副衝上去拼命的姿態,早就忘了他自己有幾斤幾兩,擡起那隻比起女人都要白皙的右手,食指指着天狼幫副幫主張炎的鼻子,一副趾高氣揚的兇狠模樣惡狠狠的叫囂道:“哼,你個張炎,你囂張什麼?我叔叔可是幫主,你一個副幫主也敢對我大呼小叫?信不信我讓我叔叔把你踢出天狼幫?”
這年頭,囂張跋扈,顛倒是非,黑的說成白的,白的說成黑的確實不在少數,可是不得不說被張炎折了面子的年輕人是真的被氣糊塗了,這麼混賬的話都說到這樣的地步,還真虧他想的出來,不過怎麼聽都覺得這貨一定是腦袋被門擠了,要麼就是撞豬身上了,不然這話他也說得出來,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有幾斤幾兩,還敢對人家張炎張副幫主叫囂呵斥,這不是壽星公找死嫌命太長了?
人家張炎什麼身份,你丫就一個長着幫主叔叔的名頭,狐假虎威,也就罷了,現在在人家的地盤上叫囂,不是找死是什麼?
說實話張炎對眼前這個小兔崽子是早已經忍無可忍了,不過很顯然他一直給幫主天狼面子,忍不住也在忍,不過這次能否忍住說實話還真他媽是個未知數,因爲他覺得自己的肺都被眼前這個混蛋給氣炸了。
“囂張你妹啊!老虎不發威,真當我張某人是泥捏的陶胚,病貓一個?閻王爺不發火,真不知道死字怎麼寫了?”張炎真是被對方給氣炸了,張嘴憤怒的咆哮道。
你妹的,忍無可忍,好吧!那就無需再忍了,顯然張炎也沒打算再忍下去的念頭,不然也不用憤憤的雙手上下起舞撩起衣袖了吧!一副明顯是打算出手教訓教訓年輕人的姿態也太赤裸裸了點。
還甭說,張炎就連教訓人都是頭頭是道,反正不管怎麼的嘴上的不能落人口舌啊!這不教訓對方之前還不忘給自己找個理直氣壯的好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