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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初夏帶着父親慢慢走到護士站,從包裡拿出門診開好的住院單遞給護士道:“護士,我們來住院!”
那護士看了下住院單,哎呀一聲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們沒牀了,這事早上一忙,忘記通知門診了,真對不起!”
任初夏一愣,隨即急道:“可我們是從林城大老遠來的,我父親的病又很重,你們能不能幫我們想想辦法!”
那護士一臉歉意道:“對不起小姐,這是我們的工作疏忽,沒有及時通知門診沒有牀位這事,現在所有牀位都住着病人,實在是沒有牀位了!”
任初夏一顆心瞬間跌入了谷底,京城醫科大學她跑了10幾次,纔得到這個住院治療的機會,可就這麼轉眼之間沒了,父親的病已經不能在拖了,如果在回去,恐怕就。。任初夏此時只感覺天塌地陷,整個世界都失去了光彩,淚水瞬間涌出了雙眼。
任初夏的父親伸出手想給女兒擦下眼淚,但舉到一半又落了下去,他已經沒了力氣幫女兒擦拭淚水了,用盡身上所有的力氣道:“初、初夏,我,我們,回,回去吧,別,別爲,爲我,在,在浪費錢了!”
“怎麼回事?”陳致遠看着淚如雨下的任初夏,心如刀割。
“陳醫生是這樣,我們早上忘記跟門診打招呼了,咱們沒牀了,門診不知道,就收上來一個病人,您看這事?”那護士看任初夏滿臉哀傷的表情,心中也很是不忍,可這實在是沒有牀位了!
陳致遠強忍住把任初夏抱入懷中的衝動,深呼了一口氣道:“這事交給我吧!”說完陳致遠又對任初夏道:“你們先跟我來處置室吧,我給病人檢查下!”
任初夏看這年輕的醫生,心中產生一股十分熟悉的感覺,但又想不起自己在什麼地方見過他,這會聽這醫生要給父親檢查,那就意味這他沒準能幫幫自己,趕緊擦了擦淚水道:“太謝謝您了!”
陳致遠這會心情更加沉重,一是初夏的爸爸看樣子病已經到了極重的地步,他也不知道能不能靠這系統治癒,第二個就是一會不知道該如何跟初夏解釋,雖然當初兩個人誰也沒把戀愛這層窗戶紙捅開,但相互之間的感情卻都是心知肚明的,自己要跟當初一樣一窮二白,還好解釋,可現在自己有了一定的地位,初夏會不會想自己看不上她了?
兩個人攙扶這任初夏的父親人任樹森進了處置室,陳致遠幫着初夏讓任樹森躺在處置牀上,然後進行了一翻檢查。
任樹森現在已經到了非常嚴重的地步,消瘦得皮包骨不說,身上隨處可以觸到很多腫大的淋巴結,這些淋巴結就是轉移的癌細胞,以現在任樹森的身體狀況,別說是手術了,就是接受化療都不行,體質太弱了,現在稍微不注意一個感冒,任樹森這條命就得交代了。
陳致遠皺眉想了一下,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通過西藥的白蛋白等一些營養性藥物增強他的體質,然後在用食道中的菜餚慢慢改善他的身體狀況,當體質得到一些改善後可以耐受化療,可以一邊化療在結合一些中藥延緩他的病情,當體質最終能耐受手術的時候,在進行手術治療!
陳致遠又跟初夏要過任樹森的CT片子,看了看,果然如劉軍所說,已經多發轉移了,陳致遠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任初夏看這年輕的醫生皺起了眉頭,一顆芳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等了一會,看這醫生還是沒說話,忍不住小聲道:“醫生,我爸這病?”
陳致遠看初夏一臉的擔憂表情,心中又是一痛,衝初夏擺擺手,示意他跟自己出來,兩個人出了處置室。
王倩這時候拿着一個換藥包正往這裡走,看到陳致遠跟一個年輕女孩站在處置室門前,便幾步走了過去,對陳致遠道:“你在這幹什麼?”
陳致遠剛想把自己的事跟初夏說清楚,話到了嘴邊,結果被王倩這小丫頭給打斷了,無奈苦笑一聲道:“沒什麼,跟病人談點事!”
王倩看了看這女孩,發現這女孩長的很是漂亮,一點也不比自己差,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更是惹人憐愛,心中忍不住吐槽道:死陳致遠,你怎麼走到那,身邊都有漂亮女孩,花心大蘿蔔!
陳致遠左右看了看,發現這會走廊裡人來人往,也不是個說話的地方,便對初夏道:“你跟我來一下吧!”說到這又對王倩道:“王倩幫我照顧下處置室的病人!”說完就帶着初夏向醫生休息室走去。
王倩看他們走遠了,撇着小嘴埋怨道:“上午跟你說話你都不樂意理我,這會到想起我來了,什麼人啊!”說完還是進了處置室。
陳致遠兩個人進了休息室,這會正是忙的時候,裡面一個人沒有,陳致遠讓初夏坐下,想了一下,感覺還是先說下他父親的病情比較好,開口道:“初夏,你父親的病想必你也知道了,已經屬於癌症晚期了,全身都是轉移的癌細胞!”
任初夏滿腦子都是父親的病情,沒注意陳致遠第一句話就喊出了她的名字,聽他說到這,芳心咯噔一下,一把拉住陳致遠的手急道:“醫生,我父親這病情我知道,我說句話您別往心裡去,不是我不相信您,只是,只是!”初夏對這醫生能給父親檢查下身體,心中很是感激,但是她這次來就是抱着讓陳維斌看下,看還有沒有別的辦法,說到這,一咬牙道:“能不能麻煩您讓陳維斌陳教授在給看看!”
陳致遠摸了摸鼻子,心中感覺到有些無奈,這醫生果然還是老一點好,太年輕了果然被人認爲不靠譜,想到這拉着初夏坐下道:“初夏,你彆着急,你聽我說!”
任初夏這次可聽清楚了初夏兩個字,驚訝道:“你,你怎麼認識我?”
陳致遠笑道:“我當然認識你,我還知道你最愛吃麻辣香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