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主持人一愣,沒想到陳致遠鬧這麼一出,不由有些爲難,這些節目是早就安排好的,陳致遠突然要加一個,這事他們可做不了主。
大官人可不管他們有什麼心思,拿着話筒就喊道:“何天成你們出來,咱們鬥舞!”
何天成幾個人也看了陳致遠的舞,幾個人也算是玩街舞的行家,雖說對鬼步舞不是很瞭解,但對這舞蹈的認知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自己幾個人的水平加一塊,也不夠陳致遠一個人看的,聽他要鬥舞,那有心思出去丟人顯眼。
臺下的觀衆看何天成幾個人一直沒出來,也不知道誰組織的,開始整齊劃一的呼喊,那邊剛喊:“何天成!”這邊立即接道:“出來!”
何天成被十幾萬人呼喊,腳都有點發軟,不過真要在不出去,以後自己幾個人也沒法在學校混了,幾個人一合計,便走了出去。
底下的人看何天成出來,立刻發出一陣歡呼聲。
兩個主持人不知道這事怎麼辦,趕緊找負責的老師詢問,幾個老師一看事已至此,就讓他們跳吧,不然底下這羣已經瘋狂的觀衆看不到這鬥舞,還不定鬧出什麼事來。
兩個主持人又走上臺宣佈鬥舞開始,何天成看他們要下去,趕緊跑過去要過麥道:“我們自問贏不了陳同學的鬼步舞,我們認輸!”
何天成幾個人剛纔合計的結果就是,先出來。然後就很光棍的認輸,這樣總比當縮頭烏龜強。
陳致遠冷笑一聲挑釁道:“誰說我要用鬼步舞跟你們比,我用街舞跟你們比,敢不敢?”
何天成幾個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輕視,鬼步跟街舞根本就是兩個不同的舞蹈種類,陳致遠鬼步舞已經跳成了這樣逆天的程度。那平時肯定經常練習,那他那還有時間練習街舞,幾個人誰也不相信陳致遠的街舞水平能贏了自己。
何天成看了看陳致遠道:“你真的要跟我們用街舞比?”
陳致遠冷笑道:“怎麼怕了?”
何天成又扭頭看了看自己的同伴。幾個同伴都衝他點了點頭,何天成嗤笑一聲道:“誰說我們怕了,比就比。你們是一塊來,還是單對單!”
陳致遠知道李山這幾個人也就練了一陣子鬼步,這街舞根本就不會,出聲道:“我一個人跟你們所有人比,敢不敢?”
何天成聽到陳致遠這狂妄的話,心中更是冷笑不已,自己這幾個人每個人少說在街舞上都花了5、6年的功夫,你以爲你鬼步舞跳的好,街舞也同樣了不起了?你難道是天才不成,想到這裡道:“這是你說的。輸了別不認賬!”
賀塬山就知道陳致遠鬼步舞的水平是神級的,可是這街舞從來沒看他跳過,連聽他說都沒說過,有些擔心道:“老大,別逞能。那些傢伙街舞你剛也看了,有兩下子!”
杜勇也不想陳致遠爲了幫自己而丟人,也出聲道:“老大要不就算了!”
陳致遠自信一笑道:“你們老大我從來不打無把握的仗,放心吧!”說到這對杜勇道:“你那女朋友叫什麼?”
杜勇看陳致遠一副自信的樣子,在一個這事都鬧到現在這份上了,也沒法阻攔了。聽陳致遠問他,一愣道:“老大你要幹什麼?”
“你小子廢話真多,趕緊告訟我,我保證你抱得美人歸!”陳大官人感覺有點餓了,晚上沒吃多少,就想着趕緊解決這個事,好出去大吃。
“叫杜心怡!”杜勇心中有些期待陳致遠能幫他挽回女友的心。
陳致遠看了看杜勇調笑道:“靠,你倆怎麼一個姓?不會是失散多年的兄妹吧!”說完拿起麥衝臺下大喊道:“杜心怡來了沒有!”
臺下的人都一愣,不知道陳致遠找這個人幹什麼,幾個想象力豐富的,立刻想到,是不是這陳致遠看上叫杜心怡的女孩,想借此機會表白啊。
杜心怡確實來了,正跟幾個朋友在臺下看演出,聽到陳致遠喊自己的名字,不由一腦袋霧水,自己跟他似乎不認識。
她身旁的幾個同學看過大官人這段勁爆舞蹈後,對他迷戀的不行,這會聽他喊自己的朋友,趕緊對杜心怡羨慕道:“心怡他喊你那?你們認識?快幫我們介紹下,太帥了,我愛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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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心怡看了看臺上赤着上身的陳致遠搖頭道:“我不認識他啊”
“行了,我們都知道何天成一直追你,不過何天成那小子怎麼跟臺上那位帥哥比啊,你要是不要的話,讓給我!”
“憑什麼讓你啊,我跟心怡關係最好,應該讓給我!”
“不行,他是我的,誰也不許跟我搶!”
陳致遠看半天沒動靜,忍不住道:“杜心怡到底來沒來啊?”
杜心怡邊上一個女孩立刻大喊道:“來了,來了,在這!”
燈光師很配合的把燈打了過去,杜心怡離舞臺不算太遠,陳致遠藉着燈光看得一清二楚,這女孩長相很是清秀,很有幾分大家閨秀的意思,怪不得杜勇對這女孩念念不忘那,扭頭對杜勇道:“是不是她?”陳致遠怕這麼多人,萬一有個重名的就麻煩了。
杜勇看到日思夜想的女友,有些激動,使勁點了點頭。
陳致遠衝他使了個安心的眼神,舉着話筒又道:“下面的同學讓下路,讓杜心怡同學到臺上來。”
陳致遠現在在底下幾萬人眼裡,絕對是偶像級別的,地位一點不比米夢彤差,聽到陳致遠這話,很自覺的讓出一條路來。
杜心怡不知道這陳致遠到底要幹什麼,扭捏這不動。
“杜心怡同學,杜勇就在我身邊,關於當年的事,一會我會給你個原因,你先上來吧!”
學校的幾位領導看陳致遠越鬧越不像話,想要上去阻止他胡鬧,剛動就被那些市長、公安局長等人給拉住了。
能在京城這地界當上市長、公安局長的那全是根基深厚之人,這些人自然不例外,都分屬各個家族,陳致遠的大名連帶照片他們早就看過,心裡就盤算這一會上去跟陳致遠套下近乎,拉拉交情,這會陳致遠玩的正高興,那能讓這幾個不開眼的學校領導,擾了大官人的雅興。
杜心怡聽到這句話,看了看臺上的杜勇,一咬牙,邁步走了上去。
陳致遠看她上來,扭頭對何天成道:“姓何敢不敢跟我打賭,要是我贏了,你就把當年陷害杜勇的事當着大家說出來,我輸了,隨你提要求!”
何天成沒想到陳致遠突然提到這事,冷哼一聲道:“好,賭就賭,你輸了,別不認賬!”
陳致遠這些話都是用麥克風說出來的,臺下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陳致遠扭頭對臺下的幾萬人喊道:“大家都聽到了吧,給我們做個見證!”
臺下的大多數都是20歲左右的年輕人,全是惟恐天下不亂的心思,聽到這裡邊似乎還有點八卦事,立刻全力配合,大聲喊好。
初夏下午給任樹森辦理好出院手續,本就想坐下午的車直接回果縣了,可推着父親到了車站,腦袋裡全是陳致遠的影子。
去往果縣的車播音員已經報了好幾次,可初夏一次也沒聽到,任樹森看女兒這幅魂不守舍的樣子,拍了拍她道:“是不是捨不得致遠了?”
初夏被父親說破心事,有些不好意思,扭捏道:“沒有!”說完掏出手機看了看,突然驚呼道:“哎呀,都這個點了,車都要開了,今天車站怎麼沒報啊?”
任樹森拍了拍女兒的手笑道:“都報了好幾次了,你就想着致遠沒聽到,丫頭,想他就去見一面吧,咱們這一走,你們又得好長時間見不到了!”任樹森沒想到女兒是打定心思這一走,就不在跟陳致遠見面了,還以爲女兒那副模樣是因爲要過段時間才能見到陳致遠,心裡捨不得那。
初夏聽到父親這句話,心裡立刻涌上一股強烈的去見陳致遠的念頭,想要把這念頭趕出腦海,可這念頭反而更劇烈了,心中嘆了一口氣,打定主意就去看他一眼,然後就走。
初夏先把父親安置在車站旁邊的一個小旅店,囑咐好父親如果有什麼不舒服的就趕緊給自己打電話,又請求服務員幫着照看下父親,這才一路去了京城醫科大學。
初夏來的時候正趕上京城下班高峰,堵車堵得厲害,好不容易快到京城醫科大學了,這又趕上一羣粉絲開車往這敢,又堵在了這裡,好不容易進了學校,發現晚會已經開始,根本進不去了,幸好外邊有液晶屏幕,初夏便在外邊看了起來。
當看到陳致遠那活力四射的舞蹈時,這個時候的陳致遠讓初夏感覺十分的陌生,當初那個肉乎乎的胖子連走路都有點費勁,沒想到在今天,他竟然跳出了一段讓自己都感覺激動難耐熱舞。
隨即陳致遠開始向何天成發難,初夏看到大屏幕上陳致遠那抹壞笑,不由爲那個叫何天成的傢伙感覺一陣悲哀,這胖子人胖,但心眼多的很,每當他露出這樣的壞笑時,就要整治人了,以前實習的時,那些嘲笑他的人幾乎都遭到過胖子的整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