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致遠怕初夏單獨外出遇到孫宇,在出個什麼意外,便攛掇這初夏請假,這幾天就先不上班了。
初夏也是心裡害怕,便按照陳致遠的意思,跟醫院請了長假,醫院那邊還都以爲初夏是要爲跟孫宇的婚禮做準備,自然不敢不答應。
陳致遠看這些事搞定,便笑道:“晚上我帶你去吃紅辣椒那的麻辣燙怎麼樣?”當初陳致遠跟初夏也沒少吃這個,一個是因爲價格便宜,在一個是初夏很喜歡吃辣的。
初夏搖了搖頭道:“還是別出去了,在讓孫宇那些人看到!”
陳致遠撇着嘴道:“怕他幹什麼,那小子活不長了,就他幹那些壞事千刀萬剮都算便宜他,放心吧,有我在沒事的!”
初夏還是不想去,可陳致遠這磨人精圍着初夏磨叨個不停,初夏沒辦法只得答應他,但是要早點去,這樣就是避開那裡的高峰,省得被人看到。
陳致遠看佳人答應下來,自然沒什麼意義。
初夏坐在沙發上看了看陳致遠這房子,出聲道:“這麼好的房子,一個月租金最少得2千多吧?”
陳致遠擁着初夏笑道:“沒那麼多錢,一千多,關姐幫我找的!”說到這突然壞笑道:“要不你晚上就在這住吧!”
初夏俏臉一紅,推了陳致遠一下,啐道:“我纔不在這住!”
陳致遠放開初夏,伸手揉了下她烏黑柔順的秀髮。笑道:“你個女流氓,想那去了?我的意思是讓你住另外一間,你到好,直接想跟我睡一張牀了,真不害臊!”
初夏被陳致遠說破心事,俏臉上緋紅更濃,羞惱道:“你纔是流氓。死胖子,死胖子!”說完要掐陳致遠。
大官人反應靈敏,蹭的跑出去。扭頭還對初夏做了個鬼臉,笑道:“抓不到,氣死你。氣死你!”
初夏一把抻起沙發靠墊,向陳致遠砸去,砸完站起來道:“死胖子你別跑!”說完向他追去。
陳致遠是有心逗逗初夏,省得她老在那爲搬倒孫家的事擔驚受怕的,看她追了過來,趕緊笑着向一邊跑開。
初夏追了半天也沒追到陳致遠,停下腳步,跺着腳嬌喊道:“死胖子有本事你別跑!”
陳致遠站在一邊喊道:“死丫頭有本事你別追!”
“你過來!”初夏撅起櫻脣道。
“傻子纔過去!”陳大官人抱着胳膊一臉你當我是白癡的表情。
初夏突然邁開腳步向陳致遠追去,大官人這次沒跑,看初夏要到自己跟前了。伸出雙臂一下把她抱在懷裡。
初夏伸手掐了一下陳致遠的腰道:“掐死你,我讓你跑!”
陳致遠突然一低頭,一下封住那粉嫩的櫻脣,伸過舌頭與那條又滑又軟的小香舌糾纏在一起。
初夏發出嗚嗚兩聲,便放棄了抵抗。伸出雙臂抱住陳致遠的脖子,任憑大官人上下其手。
陳致遠憋了這麼長時間也是憋壞了,心裡想着今天說什麼也要把初夏就地正法,身子一轉身,把初夏按到牆上,舌頭不停挑逗這那條笨笨的小香舌。騰出雙手,一隻手直接隔着衣服撫上那圓潤的酥胸,一隻手撫上了那滿是彈性的翹臀。
初夏三個重要位置失守,嬌軀在陳致遠那雙爪子的作怪下,越來越軟,越來越熱,嘴裡發出一陣低低的輕吟。
陳致遠感覺她身上的衣服太礙事,伸出手想把初夏的上衣脫掉,可今天也不知道回事,鼓搗半天就是解不開她襯衣上的扣子,猴急的大官人急得不行,最後直接一用力,嘶拉一聲,把初夏的襯衣給撕開了。
現在天氣還不是很冷,初夏出門就外面穿個小風衣,裡面一件襯衣下就是文胸了,來到陳致遠這風衣早脫下放到一邊,陳致遠一下扯壞了襯衣,粉色的文胸立刻暴漏於空氣中。
初夏早被陳致遠弄得大腦一片空白,被他撕壞了襯衣,這才稍微清醒一些,推開陳致遠,張嘴想罵這猴急死胖子,可話剛到嘴中,陳致遠就一低頭,直接把那粉色的文胸給嫌了上去,張嘴就含住一顆紅潤的櫻桃。
初夏感覺酥胸上一陣蘇癢的感覺,隨即大腦就轟的一聲,在次成了一片空白,到嘴的話變成了一聲長長的低吟。
陳致遠另一隻手揉捏這另一團粉膩,感覺那文胸太過礙事,稍稍用力把初夏往前拉了拉,伸出手順着初夏那已經變成淡粉色的皮膚滑向她的香背,大官人解文胸的手法可比剛纔弄那襯衣強了太多了,兩根手指微微一挫,隨着爲不可聞的一聲“咔”,那粉色帶着初夏體溫與香氣的文胸就應聲而落。
沒了這文胸的束縛,兩隻粉嫩的白兔躍然於空氣中,上面那兩點嫣紅,更是讓陳致遠呼吸越發急促起來。
初夏早失去了意識,嬌軀癱在牆上,任他施展,陳致遠又吻上初夏的櫻脣,騰出雙手,飛快的把自己襯衣脫下仍在一邊,隨即把初夏緊緊抱在懷裡,用自己的胸膛感受這那兩抹柔軟。
陳致遠舌頭糾纏這初夏的粉舌,雙手在初夏滑膩的背部反覆撫摸,慢慢下滑,想要順着初夏褲子上的縫隙,直接揉捏到那誘人至極的挺翹臀部,可初夏姑娘今天穿的是一條緊身牛仔褲,大官人作怪的手根本伸不進去。
陳大官人試了幾次不行,索性拱起身子,兩隻手順着初夏平坦光滑的小腹摸到了那條棕色的腰帶上。
打開腰帶,解開口子,拉開拉鍊,雙手微微用力,直接把初夏那條牛仔褲退到雙膝處,初夏裡面穿着一條橙色緊身的薄款保暖褲,這褲子可在組織不了陳致遠的雙手,大官人飛快的把手伸了進去,揉捏着那滿是彈性的翹臀,感覺一陣滿足。
陳致遠感覺心裡的慾望像決堤的大壩,怎麼堵也堵不住,反而更加洶涌,腦袋裡也沒了清明,想到的就是佔有初夏。
陳大官人順着初夏的酥胸一路吻到那平坦光滑的小腹上,伸出手把那條橙色的緊身保暖褲拉了下去,一抹粉色霎時間出現在大官人的視野裡,粉色下面那引人犯罪的三角地帶,徹底讓陳致遠狂暴起來。
初夏杏眼微閉,瓊鼻、櫻脣裡發出急促的呼吸聲,挺起上身,把自己那綢緞一般光滑皮膚緊緊貼在陳志遠的臉上,十跟青蔥一般的手指毫無規律的揉着陳致遠的短髮。
陳致遠感覺在忍下去,小官人非得爆炸不可,飛快的脫掉自己的褲子後,挺直上身把初夏擁入懷裡,雙手順着那粉色的小內褲探了進去,當觸摸到那柔軟的芳草地時,陳致遠感覺整個人都要炸開了。
初夏最重要的地方被襲,嬌軀不受控制的哆嗦個不停,但感覺陳致遠手指滑向花蕊之時,突然腦袋裡清醒過來,一下推開陳致遠。
大官人很不滿意的撇了下嘴,又向初夏親去。
初夏扭過頭,伸出手撐着陳致遠堅厚的胸膛,低聲道:“今天不行,那個來了!”
大官人繼續索吻,嘴裡含糊不清道:“那個來了啊?”
初夏被他又穩住櫻脣,感覺他的手又開始向自己那最私密的位置進軍,輕咬了一下他的舌頭,把他推開道:“胖子今天真不行,大姨媽來了!”
陳大官人聽到這總算明白過來,直起身子,低頭向那三角地帶看去,果然在粉色的小內褲下有一抹討人厭的長條形影子。
初夏伸出手一下把褲子什麼都全拉了起來,又把襯衣掩住,伸出櫻脣親了一口一臉鬱悶的大官人,低聲道:“等沒了的!”
陳大官人看初夏拿起包跑進了衛生間,把自己仍在這裡,欲哭無淚的看着依舊挺拔的小官人,低聲道:“對不起啊兄弟,讓你受苦了!”
初夏換好女人的東西,發現襯衣被陳致遠撕壞了,怎麼扣也扣不上,芳心中有點小氣憤,從衛生間出來,埋怨道:“都怪你,把我衣服弄壞了,一會你讓我怎麼出去?”
一臉鬱悶的陳致遠坐在沙發上聽到初夏這話語:“我帶你出去買一件就是了,反正你還有一件風衣,釦子都扣上,別人看不出來!”
初夏邁步走到陳致遠身邊,坐在他旁邊,把嬌軀貼在他身上,撒嬌道:“我不去,你給我去買!”
陳致遠伸出手把初夏拉坐到自己腿上笑道:“以前我一直想給你買好多衣服,可那會沒錢,今天就圓了我這個夢吧!”
初夏靠在他懷裡,心中甜得跟喝了蜜似的,可一想到出去萬一被孫宇看到,這就麻煩了,想到這親了下陳致遠道:“還是算了,等那些事解決了,在去買吧,你去給我找一件你的衣服!”
陳致遠知道初夏擔心什麼,輕笑道:“誰說我要在果縣給你買了?這裡能有什麼好衣服,我帶你去市裡,我有車,只要2個小時就到了,反正你也請假了,晚上不回來都行!”
初夏很久沒有跟陳致遠逛街了,聽他這麼說,也有些心動,輕聲道:“這行嗎?”
陳致遠把初夏抱起來道:“有什麼不行,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