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官人聽着電話裡這聲音感覺十分的耳熟,但一時間偏偏卻又想不起來到底是誰,電話裡又傳來:“喂,董事長您聽的見嗎?”
陳大官人反應過來道:“在,在,汪飛找來那些技師的住宿地點你找到沒?”陳大官人索性不想了,反正一會能見到。
“我現在就這宜山鎮的鎮招待所,已經把房間都安排好了!”
宜山鎮那招待所還是最輝煌時候建的,那會全礦光職工就兩萬多人,這樣的大礦是周圍礦業的領頭人,所以很多地方都會派人過來學習一下經驗,因爲這個原因宜山鎮的招待所建設得很大,現在雖然礦山倒閉了,但這個招待所卻保留下來,目前宜山鎮屬於鳥不拉屎的地方,這招待所當然不會全部的房間都開放,光是任樹森這些人就把那裡的房間住光了,不過房間都還在,只要有人住,收拾一下就行了,就是環境不怎麼好。
“那行,你就在那等我吧,我一會過去!”陳致遠感覺酒宴也差不多了,一會過去見見這女秘書,不知道汪飛這小子眼光怎麼樣,可別找個醜女跟在自己身邊,那樣可是相當難受的。
陳大官人剛收了電話,又響了,拿起一看一川島琪的,看來那些設備到了,一接通川島琪就急不可待道:“致遠君,設備已經到了宜山鎮,按照您的要求,我們的工程師也到了,不知道這設備要放在那裡!”
“你們現在在那?”陳大官人一聽工程師到了,心中這高興程度可比設備到了還要興奮。
“已經進了宜山鎮,目前停在鎮口!”川島琪心中也十分興奮,總算那鍼灸麻醉的技術要到手了。
“那行,你們在那等我會,我一會就過去!”陳致遠收了電話直接回了大廳,此時這酒席差不多了,陳亞軍已經喝得滿面紅光,坐那直晃悠。要沒有一旁的王淑芬扶着他,陳亞軍能摔地上去。
“我說爸,你怎麼喝這麼多!”陳致遠一看老爹這個樣子,趕緊走過去。
“誰說我喝多了,我沒喝多。今天我高興。來兒子,咱爺倆在喝一個!”陳亞軍說完伸手去端桌子上酒杯,可幾次全沒拿到那酒杯,這個樣子明顯是喝多了。
陳致遠趕緊過去扶住老爹。幫着老媽把他攙起來,對衆人解釋一翻,說老爹喝多了,先給他送回去,陳亞軍一走。這酒席也就散了。
陳致遠先讓李建去開車把老爹送回去,然後讓老姑父一會幫他招待下劉遠山這些人,在招待所給他們找個地方住下,他得送另一個老丈人宋維清,宋維清沒喝多少酒,出了門看到陳致遠笑道:“你小子明天就走馬上任吧!”
陳大官人現在宜山鎮一個是還有點事,林城的食療養生會館也要開張了,他身爲老闆,還有一大堆事要處理。在一個他想偷個懶,年後在去上班,聽到宋維清這話立刻苦着臉扮可憐道:“宋叔,您看我那食療養生會館馬上就要開張了,還不少事那。去上任的事你看能不能等到年後?”
“哦?你那食療養生會館什麼開張?”宋維清也是個吃貨,聽陳致遠一說,上任的事他先給丟到一邊,關心起那食療養生會館什麼時候開張的事了。目的就一個,一開張他就得去好好吃點。那烤全羊他可是饞了好久了。
“就在三天後,到時候我請您去嚐點新鮮菜!”陳大官人一看老丈人那樣子,就知道他犯了饞病了,趕緊許下點好處繼續誘惑。
“行,那你就年後在去上任,回頭我跟衛生局打個招呼就行了!”宋維清答應的十分痛快,隨後就低聲道:“這次有什麼好吃的,對了你那酒給我弄點!”
“酒暫時沒有,回頭我給您釀點吧,好吃的絕對多,到時候您瞧好吧!”陳大官人一看事情搞定,心情大喜,這陣子不光要忙活產業的事,還得加緊跟初夏造人,年後還一個宋幕青跟蘇冰旋等着結婚那!
跟宋維清寒暄幾句,陳致遠又跑去跟果縣的頭頭腦腦聯絡感情,宜山鎮是屬於果縣管的,正所謂縣官不如現管,以後用到他們的地方還很多,不能一有什麼事就找宋維清吧,那太麻煩了,今天已經讓他們看清楚了自己的能量,在拉近一下感情,日後的事可就好辦了,陳大官人熱情的跟衆位果縣領導套交情,最後雙方互相留下手機號碼,並約定回頭找個機會在好好吃一頓,增進感情。
這也算是雙贏了,陳致遠跟宋維清明顯關係非比尋常,以後有什麼事少不得要陳致遠跑去宋維清那裡吹風,而陳致遠日後也有事要求到他們,大家這算是互相幫助嘛!
靳輝這些鎮領導今天全是開眼了,這陳致遠果然是有大能量的人,不但跟果縣這些領導談笑風生,而且堂堂的林城一把手市委書記宋維清也對他親熱無比,牛人啊!
打發走這些官員,陳致遠直接去了宜山鎮的招待所,這訂婚酒喝過了,任樹森一家人就要回去了,這會正在招待所門前跟陳家的人寒暄,陳致遠少不得過去跟他們說下話,不過陳大官人還是抽空給那沒見過的女秘書打了個電話,通知他自己就在招待所門口。
這邊剛送走任樹森等人,陳大官人的電話就響了,一看號碼就是那女秘書,陳致遠接通電話的同時一轉身,看到一個妙齡女子舉着電話往自己這走,陳大官人如遭雷擊,嘴裡心裡大罵道:汪飛你大爺的,你坑我!
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上次獻身了的艾曼荷,艾曼荷清白的身子給了陳致遠這惡棍,自然沒心思在那酒吧幹了,售車小姐那活也不想幹了,他怕陳致遠過來糾纏,於是乎到處找工作,正好汪飛招人,面試了一下艾曼荷,感覺艾曼荷的性子很適合跟在那不着調的董事長陳致遠身邊,沒事給他體下醒,省得陳致遠整天不着調,東跑西顛的不務正業。
艾曼荷一聽去要去林城工作。這正和她的心意,京城這個傷心的地方,她確實不想待了,便接受了這份工作,不過忙得腳朝天的汪飛忘記了告訟她董事長叫陳致遠。如果說了。打死艾曼荷她也不來當這個秘書,結果搞出這麼個烏龍來。
艾曼荷也看到了陳致遠,這裡就他舉着電話,那就說明這董事長就是他。艾曼荷是被可恥的陳大官人強暴的,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如今仇人見面,自然非外眼紅,艾曼荷收起電話。幾步走到陳致遠身邊,冷聲道:“你真無恥,你不是說不用我跟着你三年嗎?想不到你也是說一套做一套,混蛋,我不幹了,我要辭職!”
陳大官人這個鬱悶,這跟自己有一毛錢關係嗎?都是汪飛那小子搞出來的烏龍事,這妞要走也好,省得天天見面尷尬。這時候初夏走了過來,一看到艾曼荷出於本能,心中立刻升起一股濃濃的敵意,艾曼荷的相貌可不比自己還有宋幕青等人差,如今這女孩找上門來。難道又是陳致遠這死胖子在外邊勾搭的?想到這初夏緊走幾步,一把拉住陳致遠的手道:“老公,這位是?”
陳大官人一聽老公這倆字就知道要壞事,初夏平時可是從來不喊的。今天又用這種滿是敵意的語氣喊這倆字,如果自己不解釋清楚了。準得倒黴,趕緊道:“這是汪飛給我配的秘書,那個人都安排好了吧?”陳致遠說完趕緊給艾曼荷使了一個威脅的眼色,大官人是真怕這女人把自己乾的好事說出來,這要是讓初夏知道,自己後院就得起火,絕對要倒大黴。
陳大官人剛那眼神很是凌厲,把可憐的弱女子艾曼荷嚇得夠嗆,陳致遠可是有前科的,當初就是用她父親威脅她就範,艾曼荷一個弱女子如何惹的起這縱跨大少,心裡一陣委屈,怕真把陳致遠惹急了,在對自己幹出什麼事來,剛纔那樣跟陳致遠說話的勇氣此時此刻全不見了,低聲道:“是的!”
艾曼荷也是有主意的,先這麼說穩下陳致遠,一會就偷偷跑掉,絕對不能在落入這混蛋手裡,不然以後的日子生不如死。
“你找秘書這事我怎麼不知道?”初夏還是有些不相信陳致遠的話,這死胖子可是有前科的。
“別說你不知道了,我都不知道,這陣子你也知道我先在醫院沒黑美白的忙活,這一回來,不也整天跟你在一塊,這秘書是汪飛給我找的,協助我處理事情的,你要不喜歡,我換個男秘書!”陳大官人趕緊解釋,把自己給摘出去,不然晚上上不了牀是小事,整天被初夏嚴刑拷打那可就是大事了!
初夏想了一下感覺陳致遠這傢伙說的話可信,最近他是停忙的,也沒時間去沾花惹草,不過這事還得跟汪飛、謝遠確認一下,絕對不能在陳致遠勾搭女人的機會了,現在家裡都三個了,想到初夏道:“那你們聊,我去個衛生間!”初夏邁步就走,一進了招待所,就掏出電話給汪飛打了過去。
“這事是誤會,我絕對沒有糾纏你的意思!”陳大官人有點頭疼了,該死的汪飛就沒事給自己找事。
“誤會?既然是誤會,那你就放我走!”艾曼荷看這縱跨大少的表情似乎沒剛纔那麼嚇人了,趕緊發表自己要走的言論。
“走可以,但不是現在,過陣子的!”陳大官人可不敢讓艾曼荷現在就走,如果今天見了她明天就走,初夏那邊肯定會起疑心,這事可就解釋不清楚了。
“行,那就過陣子!”艾曼荷答應的很痛快,先答應了這混蛋,回頭找個機會跑掉,華夏這麼大,這混蛋能去那裡找自己。
陳致遠看她答應得這麼痛快,立刻感覺到不對勁,仔細一想就猜到這女人打了一會逃跑的念頭,現在可不能讓她走,事到如今爲了後院穩定,陳大官人只能在當一回惡人了:“你要跑可以,不過我隨時可以找到你父親!”說完這話,陳大官人感覺自己十分卑鄙無恥下流,想不到今天也幹出了這樣的齷齪事,不過死道友不死貧道,自己又不會真對這女人做什麼,只要她在宜山鎮待一陣子,到時候她不下個走都不行。
“你無恥!”艾曼荷沒想到被他看破了心思,心中又氣又委屈。
“無恥就無恥吧,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只要你在這待一陣子,我保證以後你去那都行,絕不阻攔,行了,人都安排好了嗎?”陳大官人有點煩了,心中打定主意回頭就得跟汪飛算算這賬。
艾曼荷被陳致遠抓住了痛腳,一時間沒辦法可想,只得滿腹怨氣的道:“安排好了,不過他們怨氣很大,說條件太差!”
陳致遠擡頭看了看這有些破舊的招待所,苦笑一聲,這是宜山鎮唯一一家招待所,不住這可沒地方能住下這麼多人,想了想道:“你去跟他們說,年後廠子會建職工宿舍,讓他們先在這裡委屈一下,一天發50快的住宿補助,還有,一會機器就到了,你讓他們都下樓,帶他們去廠子,咱們那廠子你找得到嗎?”
艾曼荷辦事到是很讓人省心,來的時候就先找到了廠子的所在地,聽到陳致遠這些話,點了點頭,沒搭理他!
“那行,你去忙活吧,放心我不會對你怎麼着的!”陳大官人又解釋了一句,上次已經幹了一次天怒人奮的事了,現在在說這話就顯得十分的無力。
看到艾曼荷轉身走了,陳大官人又掏出電話打給川島琪,告送他們廠子的地址,讓他們過去,搞定這些陳致遠打電話給正抱怨住宿環境太惡劣的劉三哥,讓他跟着一塊去廠子,一會好交接那些機器的核心技術。
等劉遠山從招待所裡出來,陳大官人就帶着滿腹抱怨的劉三哥先回了家,把早準備好存放修改版鍼灸麻醉資料的u盤拿上,便一路去了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