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事情就是吃飯喝酒了,蔣漢宇這陳致遠這女婿自然是相當滿意,原因很見,長相陳大官人沒得挑,工作非常好,看穿着打扮還有買的這些禮物,家裡條件也非常不錯,自己閨女也樂意,這樣的女婿實在沒什麼可挑的了。
當然如果陳大官人就有一張漂亮的臉蛋,要房子沒房子,要錢沒錢的,就算蔣千琴在喜歡他,蔣漢宇老兩口也不會贊成的,沒辦法,錢這東西就是選擇女婿的一個非常重要的因素。到不是說蔣漢宇這老兩口勢利眼,實在是天下有女兒的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孩子以後的日子過的好,不希望她們過苦日子。
剩下的事就簡單多了,無非就是喝酒吃菜,陳大官人老丈人比較多,如今已經見過了宋維清跟任樹森,算得上經驗豐富,雖然蔣漢宇跟另外倆老丈人的類型不同,但應付起來,陳大官人拍着胸脯表示毫無壓力。
蔣漢宇這些老朋友酒量說不上太好,但架不住人多,一來二去也把陳致遠喝得迷迷糊糊的,一旁的韓鶴瑤看喝得差不多了,趕緊伸腳踢了下一邊還在喝的老伴蔣漢宇。
蔣漢宇正喝到興頭上,拉着陳致遠跟幾個老夥計吹牛打屁,猛然受到:“老伴”的襲擊,張嘴就道:“你這死老婆子,你踢我幹嘛!”_
蔣漢宇喊出這一句話,屋子裡立刻靜了下來,韓鶴瑤看到衆人都看向自己,有些尷尬,訕訕對衆人笑了笑,隨即扭頭瞪了一眼忘記正事的蔣漢宇,埋怨道:“讓你少喝點!”說完又輕輕踢了他一腳。
蔣漢宇呼啦一下想起跟老伴商量好的事,咳嗽一聲道:“那個什麼,酒是得少喝,喝多了傷身!”說到這語氣一轉對一邊的陳致遠道:“小陳啊,你年輕,又是第一次來家裡,你多喝點,來叔叔跟你喝一杯,你幹了,我喝一大口!”
陳大官人早就不想喝了,晚上還一個酒局那,這要是中午喝大了,晚上那飯局可就麻煩了,真要是去不了,衡星那些人還不得跟自己急了啊,聽到老丈人的話,心頭先是一喜,以爲不用喝了,但誰承想老丈人話鋒一轉,讓自己幹了,心裡暗呼了一聲:苦也!隨即硬着頭皮把這杯酒喝了下去,老丈人的話他那敢不聽,今天要是不給老丈人面子,肯定蔣千琴會不給自己好臉色,說不得,晚上滾牀單這麼美好的事就黃了。
蔣漢宇說是喝一大口,其實就是抿了一小口,把杯子輕輕放在桌子上,呼出一口酒氣,進入了正題:“小陳啊,聽千琴說你們在一塊有幾個月了?”
陳大官人聽到這話,不知道老丈人問這事幹嘛,想了下,張嘴道:“是啊,叔叔我們認識好幾個月了!”
蔣漢宇伸筷子夾了一個花生豆放在嘴裡嚼了幾下道:“是這樣,我跟千琴他**感覺你們感情挺好的,千琴那也馬上就三十了,這歲數不小了,我看那,就把你們的事訂下來得了,就今年你倆把婚事辦了,回頭你跟你父母說一聲,我們雙方大人見個面!”嚥下嘴裡的花生米,蔣漢宇繼續道:“你別也說叔叔催你,現在的年輕人結婚不跟我們那會是的,還要戀愛幾年,現在電視裡說的那叫什麼着?對,對,閃婚的,不少年輕人認識幾天就結婚了,你們都年輕,這事也接受得了,在說你跟千琴也認識的時間不算短了,我看就這樣吧!”
陳大官人一聽這話,心就咯噔一下,真是怕什麼來什麼,說實話,陳致遠不是不負責人的男人,更不是穿上褲子就認人的人,對於跟蔣千琴結婚,他並沒有什麼牴觸,但是他老爹老媽見女方父母這事實在是太多了,先是初夏的父親任樹森,然後有是宋幕青的老爹宋維清,眼看這還有蘇冰旋的父母沒見,現在又冒出來個蔣漢宇,這回頭跟父母說了,陳亞軍跟王淑芬會來嗎?這事可一可二不可三啊,實在是難辦,但現在蔣漢宇話都說出來了,自己要是不答應,蔣千琴肯定要傷心,身爲好男人的陳大官人可不能看着自己媳婦難受,到這了這步了,只能硬着頭皮道:“行,我回頭就跟我父母說,讓他們過來一趟!”
蔣千琴聽到父母的話後,一顆芳心就踢到了嗓子眼,雖然她對結婚這事很有牴觸,但是她畢竟是個女人,是女人就在乎情郎對自己是不是真心真意,如果陳致遠不答應,那就是對她不在乎,傷心肯定是難免的,如果陳致遠痛快的答應了,那就說明他是十分在乎自己的,可陳致遠還有三個女人的事她是知道的,她就怕陳致遠因爲那三個女人的事,不敢答應父親,聽到陳致遠十分痛快的答應下來,蔣千琴先是心裡一喜,可隨即就有點糾結了,她是真的不想被婚姻束縛住。
“那行,小陳啊你抓緊這事吧!”蔣漢宇看陳致遠答應的痛快,心情更好,說完這句話,舉起杯,跟老夥計們一干而勁!
韓鶴瑤也是心中高興,吃了口菜,突然想到還有個事沒說那,現在陳致遠答應下來,這女婿的身份就坐實了,到也不用在讓蔣漢宇這老丈人出面了,她這丈母孃說話就行了,先給陳致遠夾了一筷子菜,笑笑道:“小陳啊,既然你跟千琴的婚事定下來了,我看啊你也別在林城了,雖說是個院長,但畢竟是個小醫院,我看你還是回京城幹來吧,這事不用你管,我跟你叔叔在京城一些醫院還認識一些人,回頭幫你跑下,以你的醫術這事肯定沒問題!”
答應跟蔣千琴結婚沒問題,但是回京城陳致遠卻不能答應,他在林城還有好多的事要幹,尤其是宜山鎮的發展,他得親自坐鎮,宜山鎮的一系列產業鏈對於陳致遠日後的計劃來說太重要了,交給別人他真是不放心。
但現在蔣千琴的母親提出了這個事,陳致遠又沒法一口回絕,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如果這麼說,那太不給韓鶴瑤面子了,肯定得讓她下不來臺,想了下措辭道:“阿姨,其實我也想回京城,我的朋友幾乎都在這裡,但是那,我在林城辦了幾個廠子,現在實在是離不開我,您看這事能不能緩緩,等我這幾個廠子都進入正軌了我在回京城來?”別的理由陳致遠想不出來,只能用廠子的事來當藉口,這些畢竟是正事,想必蔣千琴的父母會理解。
“廠子?小陳你在林城開的什麼廠子?”蔣漢宇一下來了興趣,當初就以爲他家裡條件不錯,但誰成想這小子當醫生的同時,還自己創業,現在的年輕人像陳致遠這麼上進的可少了,蔣漢宇想到這越發看陳致遠順眼了,感覺這女婿實在是不錯。
“我開了一個減肥藥長,一個山棗酒長,另外在林城還有一家食療養生會館!”陳大官人對於這些產業沒什麼好隱瞞的,今年減肥藥長與山棗酒長所生產的藥品與酒就會出現在京城,有脂肪兌換系統這外掛,這兩種產品想不火都不行,食療養生會館也會在京城開一家分店,這些事早晚講漢語老兩口都得知道,索性今天就說了出來。
“減肥藥、山棗酒,還有個食療養生會館,小陳看不出來你還挺有經濟頭腦,就是不知道你這些生意日後的發展如何,年輕人別在急躁,要緩步而行!”蔣漢宇提點了一下自己這女婿,怕他年輕對經商不是很熟悉,在賠個底朝天,那可就不好了。
蔣千琴對於陳致遠鼓搗出來的這些產業,就知道一個食療養生會館,沒想到這剛分開幾個越,這傢伙又弄出一個藥廠、一個酒廠,這些事他竟然不跟自己說,這讓蔣千琴感覺有些不痛快,伸出手在桌子下掐了陳致遠大腿一把泄憤。
陳大官人被這一掐,疼得心裡直抽抽,但臉上又不敢表現出來,只得強忍着,然後把自己這幾個廠子的前景說了下。
蔣漢宇是知識分子,那裡懂經商,聽陳致遠說得頭頭是道,立刻對這女婿又高看了三分,同時對女兒報以一個欣慰的眼神,自己這閨女以前是不找男朋友,但一找就把陳致遠這金龜婿給釣了來,以後他們小兩口的日子肯定差不了,當父母只要看到子女幸福,別的事就不是很在乎了。
陳致遠看火候差不多了,立刻道:“叔叔、阿姨,你們看我回京城的事是不是等等?”
陳致遠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蔣漢宇跟韓鶴瑤還能說什麼?總不能攔着不讓女婿賺錢吧?女婿越有錢,自己閨女以後的日子就越好,老兩口對視一眼,也就把這事答應下來。
蔣漢宇跟韓鶴瑤老兩口的那些想法,今天算是基本都解決了,接下來也沒什麼事,自然是接續吃喝。
蔣漢宇這幾位老夥計是羨慕得不得了,有女兒的暗乎可惜,自己女兒怎麼就找不到陳致遠這麼好的姑爺,要長相又長相,要人品有人品的,這麼年輕就鼓搗出這麼多的產業來,日後陳致遠的前途是不可限量,沒女兒的暗恨自己怎麼沒生一個,這要是找了陳致遠當女婿,不但女兒的日子能過得很好,就是自己家的親朋好於都能沾上光,可惜這些大家也就是心裡想想、yy一下,實在沒有實現的可能。
蔣漢宇這些十分羨慕的老夥計,看蔣漢宇兩口子沒什麼事說了,立刻端起酒杯跟陳致遠喝了起來,雖說他們沒能找到陳致遠這樣的女婿,但有跟蔣漢宇的交情擺在這,日後還是能沾點陳致遠的光的,今天好不容易遇到他,自然得多喝幾杯,拉近下關係,方便日後開口。
一頓酒喝到快…的時候,陳大官人就開始裝醉了,其實到也不是真裝,他也有了幾分醉意,晚上還要去跟衡星他們聚聚,肯定少喝不了,現在如果就喝多的話,晚上可真是沒法去了。
蔣漢宇兩口子看女婿喝多了,趕緊幫着蔣千琴把他攙進了房間,放到蔣千琴的牀上,囑咐蔣千琴照顧一下陳致遠,他們就出去了,外邊那些老夥計要走,總得送送不是。
陳大官人躺在牀上鼻息中聞着被褥散發的那股幽香,眼神有些迷離,這是蔣千琴身上的香味,分離了好幾個月,要說陳致遠不想蔣千琴那是假的,但是他在林城也沒閒着,一大堆事纏着他,一直也沒時間來看看蔣千琴,如今倆人在一個屋子裡,陳大官人不由有點心猿意馬了。
看蔣漢宇兩口子出門走了,陳大官人睜開眼看着正給他倒水的蔣千琴,用鼻子狠狠聞了下蔣千琴被褥的味道,隨即張嘴笑道:“真香!”
陳大官人演技那沒得說,不就是演個醉酒嘛,這有什麼難度,所以不單單把蔣漢宇兩口子騙了,連蔣千琴也給騙了,蔣千琴聽到陳致遠說出的這兩個字,一扭頭髮現那傢伙那裡還有剛纔醉眼朦朧的樣子,清醒的很,放下杯,瞪了一眼陳致遠,隨即幾步走過去,推了下陳致遠,埋怨道:“你沒喝醉,裝什麼喝多啊?”
陳致遠伸手把蔣千琴抱在懷裡,用手隔着衣服摸着自己媳婦的一團軟肉,笑道:“晚上還得去跟衡星他們聚聚,到時候肯定少喝不了,在你父母這,人還多,我要是不裝他們肯定不幹!”
蔣千琴好久沒跟陳大官人纏綿了,被他揉捏了**幾下,臉上立刻泛起一層濃郁的春意,鼻息也有點急促,小嘴微啓道:“就你心眼多,你想我嗎?”
這個問題是戀愛中的女人時常會問的,陳大官人媳婦又多,那裡還能不知道如何應付,先伸過嘴去親了親蔣千琴滑滑、香香的臉頰,隨即張嘴笑道:“當然想啊,你想我不?”
倆人就這麼沒營養的話題說了半天,實在是有夠無聊,蔣千琴被陳致遠摸得情動,忍不住去脫他的衣服,想要跟情郎白日宣yin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