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謙聽到了阿穆說的話立刻便順着目光朝着那邊看去了,便看到了劉子業一個人端着兩瓶96年的法國紅酒在獨飲,一會一次的一小口。
劉子業是什麼耳朵?當然聽到了阿穆說的話,別忘了,他可是異能術士,但是劉子業這次忍了!不爲什麼,對方肯定是一個紈絝子弟,自己初來乍道還是不要惹事爲妙,至於說佔位子……如果對方好好說的話劉子業可能會聽。
“走,問問是誰家,怎麼沒見過!”左謙立刻邁步朝着劉子業走去,阿穆和劉傑兩個人對視一眼,聳聳肩立刻便跟上了左謙的腳步,三個花瓶依然動人。
劉子業瞥了一眼,這尼瑪三個女人一個個都是極品啊!看着那套着黑絲完美的美腿,加上那小蠻腰,劉子業悄悄的吞了一下口水,迷死人不償命啊,如果這女的跟自己一晚上……嘿嘿。
左謙只是幾秒鐘便走到了劉子業的座位處,左謙坐在了劉子業旁邊的真皮沙發上,輕輕的將自己的右臂搭在了劉子業的肩上親和的問道:“兄弟,我是左謙,不知道你是?”旁邊的花瓶坐到了一邊,微笑着看着劉子業,職業性的微笑。
“劉子業,怎麼?”劉子業輕輕的抿了一口紅酒,疑問道。
“哦,不知道兄弟出身???”左謙試探性的問道,紈絝子弟還是確認一下比較好,如果對方*比自己大或者差的不是太大那就讓對方難堪點,如果是差的非常大完全不是一個等級的,那麼劉子業……呵呵。
劉子業聽到對方試探自己,在看到劉傑和阿穆也坐到了自己的對面微笑的看着自己,將自己的紅酒放在那玻璃桌上,輕笑一下,眼神肯定的說道:“只有一個養父,沒什麼*!”劉子業的樣子不向是撒謊。
那左謙聽到了劉子業這樣說,笑的更加的燦爛了,阿穆也笑了,不過劉傑卻是皺了一下眉頭,這個人是傻子嗎?看樣子絕對不是,並且是絕對知道自己的結局的。
“呵呵,那你是知道你現在坐的位置是誰的位置嗎?”左謙的笑容不變,親和的說道。
正戲終於來了。
劉子業隨意的將左謙的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被扒拉下,隨意的撓撓頭髮輕鬆的說道:“當然是我自己的了!”
阿穆的眼神中閃過了一抹凌厲之光,這個劉子業是根本性的打臉啊,而劉傑卻是沒有什麼反應看看在說,一般大佬們的弟子自己都是認識的,但是對方總是感覺到一抹的壓迫。
左謙的笑容不變,對於這種人只要痛扁了,並且徹底的踩在了腳下,那麼這種人就會長眼色了。
本來不想招惹事非的,劉子業在心中苦嘆。
現在是一個拼爹的年代啊!
左謙面色不改將自己的手隨意的拿起了劉子業桌子上的酒杯,阿穆立刻神情戒備,看來左謙是準備動手了!只要左謙一動手那麼阿穆那龐大的身軀,就會立刻撲上劉子業先將劉子業給束縛住。
“唉,爲什麼這年頭*這麼多呢?”左謙玩笑一下,頭髮微微抖動對着劉子業說道。
“是啊,*很多!!”劉子業的眼中射出了一抹的精光,面色帶笑回到。
呼……
只看到了左謙瞬間便動手了,劉子業詭異的一笑,對方終於動手了,那就怪不得自己了!明顯對方自己活得太長了!
誰知道,一聲嬌喝傳來,左謙動作當場聽下,那酒杯的棱角只差那麼一點就要打在劉子業的額頭上,不得不停啊!
“左謙,如果今天你打到了他,老孃把你的狗爪給剁下來喂狗!!”千媚兒不知道何時走到了幾個人的跟前看到了左謙準備動手立刻嬌喝的說道。
上次千媚兒並沒有見到劉子業教訓那幾個混混,記憶很模糊,所以在千媚兒的眼裡劉子業就是略帶病態的臭屁男人,至於上次的事情估計是掏錢解決的。
或者對方也是什麼人物用自己的保鏢一類解決的,畢竟在X市最好的酒店住着也是非常有派頭的,所以第二個想法倒是很實際。
“媚姐,怎麼?你認識這個不懂規矩,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左謙帶着疑問不悅的問千媚兒,別人怕千媚兒他左謙可不怕,不就是家裡的老爹牛逼點嗎,他老爹能把我怎麼樣?
但是!
“砰!!!——————”
只聽到了玻璃當場碎響的聲音!大家全部都是傻了!包括千媚兒彷彿了這一秒的時間定格了一般!
劉子業在對方停頓了一下,無奈的笑了一下,於是便右手狠狠的按在了對方的後腦勺,根本性就沒有防備的一擊,直接將左謙的腦袋按在了那足足有一釐米厚的玻璃上!
那玻璃桌只是瞬間便支離破碎了,所有人全部都是睜大了眼睛看着劉子業,劉子業的手還按在左謙的頭上。
那玻璃桌全部碎裂,劉子業按下之後,然後便眼神充滿了淡漠掃視了一眼劉傑和阿穆,阿穆愣了一下,一道黑影閃過,阿穆的長頭上傳來了一抹的生疼,阿穆痛苦的嚎叫一聲,不過聲音還沒有出來,直接被甩飛了!
“嘩啦!!!——————”阿穆直接被甩了出去,但是看樣子並沒有什麼事情,只是撞倒了一個玻璃桌,那玻璃桌瞬狙便破裂,阿穆痛苦的哀嚎着。
只是幾秒鐘,原本左謙囂張的樣子剎那間消失,跟朕玩?你差的太遠了?既然動手了,朕從來就沒有仁慈過!
千媚兒震驚的看着劉子業,太實在是沒有想到劉子業竟然說動手就動手!
劉傑臉上充滿了震驚!
就在整個酒吧全部沉默沒有一個人敢發出聲響的時候!
劉子業說了一句毛骨悚然的話!
“呵呵!我這人下手一向很狠的!我也不介意殺人的!”劉子業的紅酒剛纔跌倒在了地上,不過瓶子裡面的沒有爛。
劉子業將兩瓶紅酒隨意的用手弄開,直接朝着嘴裡灌了兩口,掃視了一下衆人。
大家一個個都感覺到自己彷彿被人徹底的看穿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