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傑本可以直接將胡康才送進監獄的,但是念在跟了自己很長時間的份上,只是讓胡康纔將收受的回扣交出來,然後就開除了他了事。
但是因爲胡康才這件事被人捅了出去,結果在整個江海市都沒辦法找到工作了,胡康才因此恨上了劉傑,一直想要報復,但是劉傑公司的業務卻是蒸蒸日上,而胡康才現在只不過是一個無名小輩罷了,根本沒辦法影響到劉傑的生意。
甚至想要去跟劉傑玩命都沒有資格,因爲劉傑身邊這時候已經有保鏢24小時保護了,萬念俱灰的胡康才,只能每日酗酒,就這麼下去了半年的時間,突然有一天,在胡康才獨自一個人喝悶酒的時候,突然有個人出現在了他的身邊。
這是一位看上去大約五六十歲的老者,只是身上的穿着異常的考究,胡康才雖然已經有了五六分的酒意,但是還並未失去眼力。
整套的衣服上沒有絲毫的流水線的痕跡,一看就知道完全是純手工的傑作,而且根據整體裁剪的規格,絕對是最頂級的裁縫師傅的作品,絕大多數的奢侈品牌都無法與其相提並論,這纔是真正的有品位。
胡康才雖然略有醉意,但是腦子還算清醒,知道這位老者肯定不會無緣無故的坐到自己的身邊來。
於是胡康才強打精神,問道:“你是什麼人?”
老者並沒有正面回答,只是笑眯眯的望着胡康才,說道:“我偶然路過這裡,發現你的根骨不錯,欲收你做我的弟子,你可願意?”
胡康才現在已經一無所有了,自己也沒有什麼希望翻身了,因爲名聲在江海市已經臭了,不論自己去哪家公司,估計自己的醜事很快就會傳到新東家的耳中。
現在既然有人願意收留自己,而且這位老者看起來也是頗爲不凡,自己有什麼理由可以拒絕呢?
於是胡康才很痛快的就對老者說道:“做你的弟子有什麼好處?”
老者哈哈大笑說道:“我的門下,威名遠播也好,臭名遠揚也罷,終歸不能籍籍無名,無論是什麼結果,老夫都不在意,只看能不能有眼緣罷了。”
說話間,那老者用手指在他的手背上點了一下,胡康才只覺得一股磅礴之力突然進入自己體內,好像獲得新生一般。
胡康才聽完大喜,也顧不得在飯店中是否有些驚世駭俗了,直接跪倒在老者跟前磕頭拜了師父。
老者倒是真的認真教了胡康才一段時間,胡康才從一名普通人很快就成長爲了一名驅鬼人,只是老者教授他本領的這段時間裡,老者從來沒有跟他提過自己的事。
胡康才數次想要詢問,只是跟隨自己師父的時間越長,越覺得師父的可怕,只好將自己的好奇心深藏了起來。
老者教了胡康才半年之後,告訴胡康才,自己有事要遠行,而胡康才現在的修爲實在是太低了,就讓胡康纔在這裡獨自修煉,等將來胡康纔有些成就的時候,自然會有同門師兄前來尋他,然後就直接飄然而去,不知所蹤。
而胡康才學到這身的本領之後,所有的自卑都已經消失不見了,多年未曾顯露的桀驁又開始冒了出來,之前有師父在身邊,胡康才一直夾着尾巴做人,現在管束自己的師父已經離去了,所以胡康才就開始爲非作歹起來了。
不過胡康才平時並不怎麼騷擾普通人,並不是因爲他心善,而是因爲普通人並沒有什麼錢財,他專門撿一些小富商下手,這些人有些錢,還沒太大的本事,容易敲詐到錢。
只需要召喚出惡鬼嚇唬一下,然後再扮作道士之類的上門驅鬼就可以了,這錢賺的容易的不要不要的。
然而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溼鞋,終於有一次,胡康才召喚的鬼物嚇到一位富豪,結果這位富豪是羅家的表親,正好羅氏家族的羅南在他家裡做客,羅南的身邊有一位異能者,一眼就看穿了事情的真相。
等到第二天胡康才前去這位富豪的家中敲詐之時,被人抓了個現行,胡康才還要狡辯,結果被人一頓痛打,實在熬不住的胡康才只好全部交代了,不過羅南倒是沒有怎麼追究他,而且趁機將其攬入手中。
所以胡康才就變成了羅南的手下,這次羅氏家族想要吞併劉傑的恆海外貿公司,但是劉傑自己發展的非常順利,自然不想將公司出售。
而且羅氏家族給劉傑出的價格實在是太低了,幾乎就是等於將恆海商貿以破爛的價格收購,劉傑更加不可能同意,僵持不下的時候,羅南就派出了胡康才。
而胡康才也的確沒讓他失望,不僅把恆海商貿公司搞得雞飛狗跳,還竟然以勉強的實力,偷襲放倒了的周佑,周佑也算是很可悲了。
劉傑憤怒的吼道:“胡康才,當初我念你鞍前馬後的跟着我,纔沒讓你蹲監獄,沒想到你竟然不知悔改,還不知道從哪裡學來了這麼一身邪惡的本事,早知如此,當初就不該放過你。”
“哈哈哈,你不覺得現在說這些有點晚了嗎?你還有你身邊的這幾個保鏢,一個人都跑不掉。”胡康才陰笑道。
然而他話音剛落,腦後突然傳來風聲,同時有一個聲音響起:“做夢去吧!”
胡康才卻沒想到後面竟然還悄悄的跟了一個人,他本能的向着旁邊一閃,但是他畢竟只是擅長驅鬼,身體素質也就比一般人好一點,他的躲閃動作在段凌飛看起來是那麼的可笑。
胡康才的後背結結實實的捱了段凌飛的一拳,要知道段凌飛都已經馬上要到b的實力了,整整高出了胡康才一個大境界,一拳之下,胡康才的身體就像被貨車撞中了一樣,不由自主的就飛了起來,直接砸到旁邊的牆上。
由於這裡的辦公室都是後來隔離出來的,所以這些牆面並不是太過於堅硬,胡康才的身體直接砸破了牆體,摔進了辦公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