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妹妹。”
“我看不像,她還是我妹妹呢。”
“胡扯,滾開,少管閒事,不然對你不客氣。”
“哦,這事我要是管定了呢。”
兩個人相視一眼,就明白了,“原來是來搗亂的。”
兩人將白小曼放在地上,一齊衝殺而來。
文東不動如山,等他們到來時,突地就雙拳齊出,還沒打到文東,就被文東雙雙砸到二人臉上,二人的臉立馬就腫得老高。
“找死。”
二人拼了命的打來。
文東也不輕饒,各抓了他們一隻胳膊一絞。
啊……
二人就斷了一條胳膊。
文東沒有用功力狠揍了他們一頓,只打得他們嗷嗷直叫。
“滾……”
那二人哪敢停留,就連滾帶爬地滾了。
文東抱起白小曼,藍芷影和姚柳青就來到面前。
藍芷影問:“她是……她不是聶少雄的保鏢嗎?”
“哦,你也認識她?“
”見過。“
“其實她還救過我的命,所以我必須救她,姚姑娘,咱們走吧,先去看看你爸。“
”好的,有勞了,請。“
這些人走了,老闆就有種謝天謝地的感覺,“祖宗們,你們可別再來了。”
之所以不報警,是因爲知道那些人是虎頭幫的,因爲他們有幾人坦露的胳膊上都紋了一隻老虎,這正是他們的標誌,一認便知,要是報了警,虎頭幫還能輕饒他?
但這個文東連虎頭幫的人都敢打,那就更不好惹了,所以纔會有這種謝天謝地的感覺。
文東將白小曼放在車後座上。
而柳青等人則上了一輛蒙着帆布的貨車。
跟着貨車一路開。
七拐八拐就到了一個破舊的老社區。
來到一個院子前,車便停了下來。
大家都下了車。
姚柳青就在門口等候,文東手裡抱着白小曼,身後跟着藍芷影。
“文先生,這就是我們住的地方,簡陋了一些還請見諒,請。”
“姚小姐,麻煩找間房先安頓一下我這位朋友。”
“好,請隨我來。”
這個院子倒也寬敞,擺了一些演戲用的道具。
前面是兩層樓,很破舊,牆面都掉漆了。
就在底樓,姚柳青就推開了一扇門,“這是我的房間就放我牀上吧!”
“好”
燈亮了,文東走了進去,將她放在了慶上,白小曼嘴裡還在呢喃着少爺少爺,脫了她的鞋子,就蓋上了被子,嘆了口氣,“可憐的丫頭,到現在還在念着你那禽獸主子。”
關好門,就在姚柳青的帶領下,來到父親的房間,剛進房門,裡面就傳來老者的咳嗽聲,“咳,咳,青兒,回來了。”
“是的,爸”燈亮了。
一個老者正躺在牀上,臉容憔悴,頭髮鬍子全白了,有五六十歲吧,看來他是老來得女,人很瘦,眼窩深陷了下去。
老者睜開眼來,發現竟是三個人,頓時吃了一驚,“你們是……“
“哦,爸,我來介紹,這位是我們的恩人,剛剛幫我們消除了一場災難,還從無良老闆那要來了,兩萬四的演出費。”
“是嗎?”老者無神的眼睛發出了亮光,是啊,有這兩萬四,就解了他們的燃眉之急了。
“那真是太謝謝你了,請問你是……”
“哦,老伯我叫文東,這位是我表姐藍芷影。”
“青兒,快讓恩人就坐,快倒茶。“
“老伯不必了,我是來給您瞧病的。”說完,就坐在牀沿上,“老伯,你的手拿來我幫你號脈。”
“號脈?”老伯驚訝地看着他。
“不是,現在的醫術都不號脈。”老人家話茬就叨叨開了,“一進去就是一大堆的檢查,然後是住院,打針吃藥,錢花光了,病就是好不了,不瞞您說,現在醫院都不收我了,怕我死在裡面,是我,是我連累了她們這些孩子,要不是她們擔心我受不了路上的顛簸,她們早離開這鬼地方了,我知道她們受了很多欺負,可是我無奈啊!就苦了這些個孩子。”
說着,老伯老淚縱橫。
姚柳青聽着也潸然淚下,“爸,您就別說了。“
文東眉頭皺了起來。
姚柳青立馬緊張起來,“文先生,怎麼了?”
“您的父親本來是多年不愈的糖尿病,但現在又多了肺炎、心肌梗塞、中風,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老伯您的雙腿已經癱瘓了吧?”
這麼一說,老伯和姚柳青眼中就露出驚異之色。
老伯雙手顫抖了,“年輕人,你太神了,你號的脈,和醫院的儀器一樣準,一點也沒錯。“
文東笑了笑,”老伯你錯了,我號的脈比儀器還準還全面。“
姚柳青本來還挺驚異的,此話一出,她小嘴一瞥,心裡在罵,又來了,你這傢伙不吹牛會死啊!你能跟儀器比?
”什麼?他說的全對了?“藍芷影道。
“是的,姑娘,他說的太對了。”老伯身體都抖了起來。
“啊”藍芷影也大爲吃驚,之前只知道他是個籃球高手, 剛剛也纔剛知道,他還是武林高手,但是現在他號脈還全號對了,難道他還是神醫不成,不禁用眼神暗噌了她一句,”呵,你個死文東,你還有多少能耐多少事瞞着我?“
本來就有點喜歡他,現在嘛喜歡之情雙深了一層,還帶着仰慕,再這麼下去,說不定自己會愛上他的。
“這麼說,你能治好我爸?“雖說覺得此人有些吹牛,但既然他能號出來,那起碼說明他還是有把刷子的,像老爸的病,醫院已經宣佈他絕無康復的可能,還可能隨時一命嗚呼。所以她也不願放棄這希望,或許他真的能救老爸。
文東點了點頭,”我若是救不了,天下就沒人能治了。“
又來?姚柳青小嘴又一撇,這傢伙不吹牛真的會死。
”好好好,那就請神醫快救救我吧!只要能救好我,讓我這把老骨頭當牛做馬都行?”
文東笑而不語,你都這麼大歲數了,能做什麼呀?錢也沒有,唯獨你有個姚家班,是我想要的,剛剛兩次被拒,讓我很沒面子,我再也不想提將她們收入麾下的事了。
文東即刻扒開他的上衣,看到是一副皮包骨,他真的油盡燈枯了。
文東不遲疑,當即給他扎針,不一會兒,他的上身就扎滿了針。
接着兩手朝下平舉,一股無色的真氣壓下,源源不斷地真氣,通過銀針輸入他體內。
半個小時後就問,“老伯,你感覺怎麼好。”
“好好好”老伯連連點頭,“我很久都沒有這麼舒服過了,氣不喘,心不悶,頭也不痛了,小夥子,你神了。”
“呵呵,老伯,這才做了一半,還有一半呢,不過另一半,得兩位姑娘迴避一下了。”
“好,青兒,你帶這位姑娘出去一下。”
見大伯大有好轉,姚柳青也一陣喜悅,“藍姐姐,咱們出去吧!’
“好”
待她們出去後,文東又把他的褲子給扒了,在他的腿上扎滿了針,又輸入真氣。
又過了大半個小時,文東才收功,已是滿頭大汗,用袖子揩了把汗。
按着他的腿,“老伯怎麼樣?”
“痛……”
“呵呵,痛就是有感覺了。”
誰說不是,之前就是你拿火去烤也不會有任何感覺,頓時又是一陣大喜,“神醫,果然是神醫。”
“來,把褲子穿上。”
幫他穿好褲子,文東就喚道:“你們可以進來了。”
姚柳青馬上就跑了進來。
一進來就大驚,“爸,你怎麼下牀了?”
只見文東扶着他,“老伯,來慢慢走,適當的運動對,慢慢走,對,就是這樣。”
老伯一邊麻地呲牙咧嘴,一邊大喜,“天哪,我的腿居然還能走?我做夢也沒想到。”
姚柳青已然驚呆,這怎麼可能?老爸已經癱了三年了,居然還能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