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客們隨着琵琶聲,翩翩起舞,但卻有些富豪摟着懷中的美女動手動腳而懷中的美女卻巧笑逢迎鶯聲*,柳腰美腿肆意搖曳,大傷這文雅的風景。
“文老弟,你也懂音樂?”林天豪道。
文東笑了笑,“略通一二,對了,那名女子是誰?”
“是姚家班的頭牌一品春。“
“哦?一品春?這名字有點意思。”
“沒錯,這個班子以復古而著稱,不過她們的舞蹈可是現代的,那叫一個熱辣只不過文老弟剛剛錯過了。”
“是嗎?那真是可惜。“
這時,一個美女竄到了面前,正是第二校花陳美舒,一見面就撒嬌道:“文東,你好討厭,不是說不來的嗎?”
“呵呵,林妹妹親自相約,我便來了啊!”文東笑道。
“什麼?她親自邀的?那你和她……”陳美舒醋意頓生。
林天豪壞笑了一下,拍了拍文東的肩膀,“小老弟,看來,你的豔福來了,我也得去招呼一下我商界的朋友,那我就不打擾你了,你請便,有事隨時找我。”
“好的,伯父,你忙吧!”
林天豪後腳剛走,陳美舒就拉起了他的手,“我不管,你放了我鴿子,你得陪我跳支舞。”
文東苦笑,“我又不會跳舞”
眼睛卻在尋找着夏憶雪,只見夏憶雪正和趙彤彤還有韓冰,三個人正坐在角落裡的沙發上喝酒,有說有笑,這下放下心來。
“來嘛,來跳嘛?”
“我真的不會跳。”
“我教你。”
還沒有等文東同意,就將他拉進舞池當中。
“我教你啊,這樣,這樣。”她將他的手搭在自己的細腰上,小手則搭在他肩膀上,貼在了一起,胡亂地搖擺着,即便文東一點也不會跳舞,也知道這根本就不是跳舞,而是佔他便宜,他苦笑不得,這樣的舞還需要你教?
在暗處一直對夏憶雪虎視眈眈的聶少雄正和其它三霸在一起。
”二哥,你真的決定這一次對夏憶雪動手?“鄒世傑問。
”沒錯,這可是天賜兩杯,老四去拿四杯酒來。”聶少雄對王力寶說。
“是,二哥。”
王力寶一轉身就拿來一個托盤,托盤上正放着四杯紅酒。
其他三人給他打掩護,聶少雄則當機立斷,拿出一個黑瓶,就往其中的三杯中甩下了藥粉,手指在酒中攪了攪,“這一杯無藥的給大嫂,這一次要麻煩大嫂去送酒了。”
王力寶吞了吞口水,“三個美女都下了,而我們卻有四個人怎麼分配?”
聶少雄則說:“什麼怎麼分配?你們可別多想,我的目標只有夏憶雪一個,你們可別多想,我之所以放三杯,是怕他們拿錯,也擔心其他二女壞事,所以一不做,二不休,連彤彤和韓冰一起藥倒算了。”
其他三霸則不高興了起來。
“二哥,你這就不太仗義了,難不成你一個人吃肉,湯也不讓兄弟喝?”鄒世傑不爽地說。
“就是啊,二哥,你不能這樣?”張益達這個娘子軍也坐不住了。
王力寶更是極爲不滿,“就是,二哥你這樣做,可是不厚道啊!”
“好好好,隨你們,我只要夏憶雪,其它二人隨你們。”聶少雄無奈地說。
鄒世傑馬上說:“那我要韓冰,別看那韓冰名氣不大,論長相和身材跟夏憶雪也差不到哪去。”
“哎喲,三哥,你竟挑好的,算了,誰叫你是三哥呢,我就勉爲其難要了趙彤彤那無腦女吧!”
王力寶喉頭又是咕咚一下,“你們都有了,那我呢?”
“你……就沒份了。”三個人一齊道。
“那可不行”王力寶一把奪過聶少雄手中的藥瓶,就往那第四杯裡倒,還倒地比較猛。
三個人全都變色。
聶少雄說:“老四,你幹什麼?你不會連大嫂也想……”
“是啊,老四你是不是瘋了,大哥的女兒你們也敢碰?”張益達臉都變綠了。
王力寶咬了咬,“媽的,我豁出去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大不了一死,何況,我要是真上了她,她也不會告訴大哥的,不然大哥哪能再要他?還有,你們可不能說,不然,我就告訴老大,說你們跟我合謀的。“
王力寶早就對梅傲君虎視眈眈了,要不是攝於大哥的Y威,他早就霸王硬上弓了,其他三霸也想啊,只是都沒有這個勇氣,反倒是這個愣頭愣腦的王力寶豁得出去。
三個人也只好點頭。
聶少雄說:“咱們是一條船的,當然不會出賣你,不過,老四,你可得想清楚了,事情一旦讓大哥知道,你就沒命了。”
王力寶看了一眼那穿着衣服也撩人的大嫂,更是堅定了信心,重重地點了點頭,“嗯,我豁出去了。“
”好啊,兄弟,言盡於此,那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來完成。“聶少雄把托盤交到王力寶的手裡。
王力寶一咬牙,這事還非得他去不可,換成其他三霸怕是會攝於大哥的權威給母老虎換一杯,這可不行,這麼好的機會乃是天賜良機,錯過就不再有了。
於是將托盤接了下來,來到梅傲君的面前,“大嫂,這三杯是給夏憶雪她們的,這一杯是你的,記得別拿錯了,二哥請你幫忙,將這酒送去,事成之後,二哥會有重謝。”其實四杯都有藥,只不過,有一杯下了猛藥是王力寶專門給梅傲君準備的,所以給她指了出來。
之前,聶少雄曾給她打過招呼,梅傲君朝聶少雄看去,聶少雄朝他點了點頭,她也就立馬就明白了,都是自家兄弟,這個忙,她得幫,何況還有重謝,這聶少雄出手可不是一般的大方啊!
她點了點頭,當即起身接起了托盤,“好,交給我吧!叫你們二哥可別忘了重謝我。”
“一定,一定,大嫂就拜託了。”
看着她火辣的背影,王力寶喉頭咕咚吞了好幾下,很快就可以如願了吧?
梅傲君果然託着四杯紅酒來到夏憶雪等人身邊。
“別喝啤酒了,喝多了傷胃,來,喝點紅酒啊!”
趙彤彤見到梅傲君這隻母老虎就想跑,因爲上次在凱旋門酒店女廁就在過節,現在見到她還是很怕,“小姐,咱們走。”
說完,拉起夏憶雪就走。
梅傲君攔在了前面,“怎麼?不給面子是吧?我是特意來向你們求合的,上次的事情我也有不對,所以,就讓咱們乾一杯,一笑抿恩仇,如何?”
夏憶雪警惕道:“你有這麼好心嗎?”
梅傲君一改往日專橫跋扈的個性,微笑道:“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上次是有點不愉快,但咱們同學一場,擡頭不見低頭見,不如化干戈爲玉帛,你們看如何?”
“好,這可是你說的。”夏憶雪也爽氣,她也並不想跟這隻母老虎結仇,能不敵對最好。
“爽快。”梅傲君趕緊遞給她一杯酒,接着又分別遞給了趙彤彤和韓冰一杯,韓冰倒是自然,但趙彤彤是看見小姐接酒她才接酒的。
梅傲君將最後一杯酒,這杯就是王力寶所謂地給她的酒。
拿着酒杯,梅傲君頓時毫氣幹雲,“來,咱們乾了這杯,就讓往日的不快見鬼去吧,幹了。”
“幹。”
梅傲君親眼看見她們三人都喝盡了自己杯中酒,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壞笑,然後也將自己杯中的酒喝得一滴不剩。
“很好,咱們以後還是好小姐,我還有事,先走了。”梅傲君正要走,突地感覺頭一暈,就倒在了沙發,她雖喝地最晚,但她酒裡藥的份量是最重的,所以見效也就最快。
趙彤彤笑了,“母老虎的酒量這麼差勁,這麼快就醉了?”
但馬上就笑不出來了,頭暈暈乎的,“小姐,我好暈。”
夏憶雪也抓着頭,“我也是。”
韓冰也說:“奇怪,我也是,怎麼會這樣?”
三個女孩子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全都栽倒在沙發上。